“那是因為你該打!”翠花嬸子叫了起來,“你張嘴閉嘴的噴糞,還把丁蘭的東西丟出去,我看她打你都打的輕了!”
雙方互相對立者,韓商陽想了想,說道:“村長既然讓丁蘭住在知青女宿舍,肯定希望你們可以好好相處。不如我來做個中間人,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怎麽樣?”
他心裏是看不上這兩個自詡知識分子的女知青為難一個無辜受罪的女人,可這裏到底是知青女宿舍,為了她們之後能和諧相處,不再惹出必要的麻煩,這個中間人他做了。
見此,何翠秋心裏麵就算有再多的氣也悶聲忍著。
“既然韓先生說了,那我就不追究這個事情了。”
何翠秋這話一出,方慧麗自然沒有二話,反正被卸了胳膊又接回來的人不是她。
丁蘭平靜的點了點頭,“隻要她們不找麻煩,我沒問題。”
當然,如果她們還要找麻煩,那也別怪她翻臉無情。
一場鬧劇看似和諧了,可晚上丁蘭準備睡覺的時候,這兩個知青卻明裏暗裏的提點起她來。
“聽說這個韓先生家裏是做生意的,老講究的有錢人了。他家裏麵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娶一個結過婚的女人的。”
“有的人就是有些狐媚功夫,連齊靖宇都幫著說話。哎呦,齊靖宇不會喜歡上……”
“那不能!”
丁蘭躺在**,閉著眼睛。
她聽明白了,這兩個知青都心有所屬。何翠秋喜歡上了準備在後溪村辦廠的外鄉人韓商陽。而方慧麗則對齊靖宇頗有好感。
但是,這和她有什麽關係?
確認了自己在這個年代裏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她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打算先養好精神再說。
次日,外麵嘰嘰喳喳的吵極了。
丁蘭從**起來,剛打開門就發現知青宿舍被圍了,裏三層外三層的站了不少人。
“不要臉的東西,還不快跟我回家!”
一個中年婦女叫罵著走了過來要拽她的手。
丁蘭避開,往後退了半步。
這時,一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青年走了過來,叫道:“丁蘭,你太特麽給我們家丟人了!誰準你離婚了?要是讓別人知道我有個離過婚的姐姐,我的麵子往哪裏擱!”
“大姐,你別待在這了,回家去吧!媽說了,給你再找個老公。”
是原主的媽和兩個弟弟。
她冷聲說道:“怎麽?還打算把我賣第二次嗎?”
“說什麽胡話?誰賣你了?我是要給你找個好婆家!”中年婦女呸了口唾沫,叫道:“跟我回家。”
“我不回。我的戶口現在在後溪村,當初結婚的時候就說過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現在我離了婚也不會和你們扯上關係。”
“放屁!”中年婦女罵道:“你是從我肚子裏出來的種,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死白眼狼,離過婚還硬氣起來了。老大老二,把她拖走!”
眼見兩個弟弟要衝過來,丁蘭眼角的餘光掃到了人群中正用怨毒的眼神盯著她的林遠忠。
她還奇怪,這些人是怎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知道她離婚的消息還跑來找她麻煩的。原來是林遠忠把這些娘家人招來的。
她一腳踹出,又一個過肩摔把兩個弟弟摔在地上,這才又冷聲說道:“我們已經斷絕關係了,別來煩我!”
“哎呦喂,你這白眼狼要氣死我啊!”原主媽氣的捶胸頓足,唾罵道:“大家都來看看啊!這個不孝女要和我斷絕關係啊!”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你怎麽能斷絕關係呢?丁蘭,你心太狠了吧?”
人群中,有人開始給他們抱不平。
老大和老二從地上爬了起來,因為覺得丟了麵子,直接從旁邊找了棍子朝丁蘭衝過去。
“不孝女,還不如打死了,當我媽沒生過你!”
丁蘭皺起眉頭,得到了原主的記憶,她知道這兩個弟弟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眼見他們半點不留情的樣子,她也不再客氣,一拳砸了過去。
在二十一世紀,她爸是帶兵的教官,她媽是醫院的教授。她從小耳濡目染的學了不少東西,雖然長大後不喜歡那種被規矩束縛的感覺選擇了從商,但不代表她就是個嬌弱無力的弱女子,況且她還得到了原主的大力。
她一拳一個,砸中了老大的鼻梁,又捶青了老二的眼眶,把他們給揍得嗚呼哀哉,在地上來回打滾。
周圍的人都驚了,急忙往後退了好幾步,生怕被殃及池魚。
她收回了手,麵色平淡的說道:“不斷絕關係也行。那我就得好好的教育這兩個弟弟。”
他們瞬間變了臉色,大叫道:“斷絕關係!必須斷絕關係!”
這賤人下手真特麽的狠,這才多久沒見,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對親弟弟也不留情麵。看來是真的沒把他們當娘家人了。
原主媽心疼的直叫喚,罵罵咧咧的叫道:“那可是你的親弟弟啊!你這個白眼狼。太狠了,我要把你抓起來!”
“我是他們的親姐姐,教他們做人是應該的。這些年,他們做的壞事爛事罄竹難書,我今天正好有空,幹脆好好的算算。”
丁蘭往前走了一步,三人頓時臉色大變。
“你別過來啊!!!”
“我不過來可以,斷絕書拿出來,我和你們沒有關係,自然也不會白費時間去教訓陌生的外人。”
“拿!我拿!”
原主媽扯著嗓子大吼,粗糙的手往褲兜一掏,掏出了一張紙來,叫道:“斷絕書,斷絕書在這裏!”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
斷絕書早就寫了?那他們剛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