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話一出,丁蘭更是火大,轉身看向林嬌。
“你要是自己管教不了,就找人學學,怎麽管教,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真不知道你這個老婆是怎麽做的!”
這話可以說是直接戳中了林嬌的軟肋,畢竟當初跟齊靖宇能夠結婚,靠的還是上代人的蒙蔭,要不是齊靖宇心軟,大概率還是會回去找丁蘭。
所以林嬌才會一直這麽仇視丁蘭,究其原因還是對自己的不自信,現在丁蘭這麽一說,直接讓林嬌無話可說。
一旁的韓商陽在丁蘭一出現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結果,索性隻能在一旁冷眼旁觀,不過這個時候,丁蘭該說的也說完了,韓商陽知道自己也該當做和事佬出現了。
於是咳嗽一聲,隨後衝著三人開口道。
“行了行了,這件事說來說去都不過是一個誤會,大家把話說開了不就好了嘛,以後有什麽問題咱們再溝通好吧,你們兩口子看看還有沒有什麽想說的,沒什麽就早點回家吧!”
聽了這話的林嬌深深的看了丁蘭一眼,隨後拍了拍齊靖宇的肩膀,開口說道。
“你看看人丁蘭對你的態度吧,你要是有點臉皮,以後就別來找她了!”
齊靖宇卻是滿不在乎的直接轉身離開了會客室,隻是離開的時候看了丁蘭一眼,發現丁蘭不在乎之後,才悻悻的離開。
林嬌此時也不好再在會客室裏鬧事,隻不過離開的時候,路過丁蘭的身邊,林嬌才再次開口道。
“不管怎麽樣,不管我做的如何,現在我都是他的合法妻子,你不是,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記住你今天的話,以後別讓人再誤會和傳閑話。”
麵對對方的話,丁蘭一點都不在乎,畢竟對於齊靖宇,丁蘭早就已經沒感覺了,而且通過之後對齊靖宇的了解。
丁蘭更是明白當初沒有跟齊靖宇繼續在一起也算是好事,齊靖宇的性格跟自己的性格完全不搭。
況且現在對於丁蘭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國債劵搞錢的事情了,要不是因為林嬌和齊靖宇的耽誤,自己現在已經準備出發,繼續購買國債劵了。
雖然有些鬱悶,但是計劃已經做出來了,時間被浪費一些倒也無傷大雅。
隻不過現在這個時間出發去鄰省,等到了那邊估計也沒有辦法很快把事情談妥,索性這個時候韓商陽還在一旁。
似乎知道丁蘭想要趁著這個時間前往鄰省的想法,韓商陽主動開口道。
“這個時間,恐怕出發去買票時間來不及了,要不這次咱們一起去?我開車送你,這樣咱們回來,或者直接去沿海也要方便許多,你覺得怎麽樣?”
聽韓商陽這麽說,丁蘭也是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咱們浪費了不少時間了,直接出發吧,有什麽問題咱們路上再談吧!”
這話一說,韓商陽也不敢拖遝,直接帶著丁蘭上車隨後二人同行直接向鄰省出發。
兩人一路上對於之前發生的鬧劇都很默契的選擇避而不談,畢竟兩人如今的關係本就已經開始進一步發展,自然沒必要討論這些不開心的事情。
“咱們這次買了國債劵之後,是一起去滬市或者深市,還是咱們一人去一個城市?”
韓商陽有些疑惑,畢竟之前不管是到城裏拍賣還是什麽事情,都是自己和丁蘭一起前去的。
而這次自己又要和丁蘭分開行動,這讓韓商陽有些不高興。
麵對韓商陽的突然提問,丁蘭笑了笑,知道韓商陽的想法,無非是想跟自己一起去滬市,丁蘭開口道。
“兩個方案都是可以的,咱們兩個一人一個城市自然是最好的,畢竟一個城市的購買能力是有限的,在滬市瘋搶這麽久,加上我送去的這些國債,估摸著市場已經滿了不少。
所以咱們這次的主要目標還是深市,就是不知道如今深市的發展水平怎麽樣了!”
聽了這話的韓商陽卻是笑了笑。
“如今的深市可是大變樣了,要知道這地方可是經濟特區,政府政策都好的多,咱們去這種地方賣國債劵,會不會碰壁?”
聽到韓商陽這麽說,丁蘭趕緊開口呸呸呸。
“韓先生,這個想法可要不得,咱們都還沒去深市呢,你這就說事情辦不成了,那到時候真的辦不成,我可要怪你的啊!”
見丁蘭這麽說,韓商陽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是我說錯了,不過深市如今的發展速度倒是很快,政府政策和發展路線都是極快的,如果未來有興趣,咱們可以考慮在深市設立分部,將建築公司開到那邊去!”
聽到韓商陽的雄圖大業,丁蘭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後開口道。
“韓先生,你這想法也太小了,光是在深市怎麽夠?咱們到時候要讓咱們的建築公司,在全國各地都遍地開花!”
兩人說著說著也是都笑了起來,雖然到丁蘭所說的將公司開到全國各地這種事情還有些遙遠。
但是如果國債的事情做好了,至少去深市開公司應該是能夠站穩腳跟了。
畢竟自己帶去的國債劵在這個賣的過程中也會認識不少行業的人,到時候也能順便結交一些朋友。
這樣一來,公司想要開設起來還是相當容易的。
經過幾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兩人也是來到了新的城市,來到這裏的第一件事,丁蘭便是直奔銀行而去。
之前的方式丁蘭已經用過了,既然取得了成功,丁蘭自然選擇故技重施,果不其然,經過雙方友好的價格協商。
丁蘭以九折的購入價格,拿了將近一百萬的國債劵,看著後排座位上麵用袋子裝起來的國債券,丁蘭打心眼裏的開心。
此時的韓商陽看著丁蘭高興的樣子,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隻是跟著傻笑。
“咱們這次出來,應該沒人知道咱們得目的,手裏的國債劵要盡快出手,免得有意外!”
丁蘭的提醒讓韓商陽也反應了過來,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突然叫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