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看著冒冒失失闖進來的人,“你叫魂呢,發生什麽事了?”
“村長,我看到前溪村的村長來找丁蘭了,倆人不知道說什麽呢!”
“什麽?”
村長大驚失色,抬腳急急忙忙的向外走。
丁蘭離開村支部沒多久就被人攔下了。
看著攔住自己的人,丁蘭眼睛閃了閃,“老村長,你怎麽會在這?”
“丁蘭,你還肯認我這個村長,我真的很高興,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知道你這個孩子溫柔善良,最能替別人著想……”
丁蘭皺眉,“等一下,老村長,你攔住我該不會隻是為了讓我聽你的誇獎吧?”
老村長:“……”
“我早已不是從前那個膽小怕事的丁蘭,老村長有什麽話還是直說吧。”
前溪村的村長這個時候來找自己,除了為了韓商陽投資辦廠的事,她想不到有其他的可能。
老村長輕輕的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在怨恨你媽當初把你賣了,才和他們斷絕了關係,甚至把戶口落在了後溪村。”
“可是,你不要忘了,前溪村是你從小長大的地方,大家也都對你不錯啊,我知道你是韓先生的助手,你就幫幫大家,帶著韓先生去前溪村考察一番吧。”
丁蘭嗤笑一聲,“老村長,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你也說了,我隻不過是個助理,又怎麽能左右老板的意見呢?”
老村長看她這種態度不禁有些急了,“可是我聽說……”
“村長,我沒說錯吧,韓先生前腳才說了有意向去前溪村調研,丁蘭後腳就和前溪村的村長勾搭上了,她根本就沒安好心啊。”
老村長話還沒有說完,他們就被一群人給圍起來了,為首的正是後溪村的村長和渣男前夫林遠忠。
村長鐵青著一張臉,“老村長,韓先生是我拉來要在我們村投資辦廠的,你這樣挖別人牆角好像有些不道德吧?”
“村長,和他們說這麽多廢話幹嘛?我看丁蘭就是前溪村的奸細,這就是一場早有預謀的陰謀。”
林遠忠煽動著村民們的情緒,惡毒的盯著丁蘭。
他就不信,這次還趕不走這個賤人。
何翠秋怨恨的瞪著丁蘭,“你這個心思歹毒的賤人,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村長對你那麽好,你就是這樣來報答他的嗎?”
在看到林遠忠的那一刻,丁蘭就明白自己被算計了,不然前溪村村長怎麽那麽巧就堵在自己回去的路上?
他們還沒說兩句話就被大家抓個正著,太多巧合碰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而是**裸的陰謀。
“大家冷靜一下,事情根本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我和老村長什麽都沒有……”
可是,憤怒之中的村民怎麽可能聽得進她的解釋,一個個群情激憤的要趕她離開。
趁著混亂的局麵,林遠忠舉著一把鋤頭朝著丁蘭砸過來,“賤人,快滾出我們村。”
“滾啊!”
“快滾吧!”
丁蘭眼中的溫度一點點褪去,雙手握出了卡巴卡巴的響聲,直接抬手一抓,鋤頭便落在了自己手中。
一拉,一拽,丁蘭把林遠忠拉到了自己麵前,抬腿便是一腳,瞬間把人踢得三米遠。
大家愣了一下,下一秒一窩蜂的全湧了上來,“大家一起上,她就算力氣大也打不過我們這麽多人!”
然而,事實是殘酷的,丁蘭遊刃有餘的遊走在人群中,一手一腳就踢翻兩個人,轉過頭來,一個手刀又劈倒一人。
“哎喲!”
“啊!”
不過喝口水的功夫,丁蘭就把所有衝上來的人都打趴在了地上,她一個人站在那,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屑。
村長這才急了,“丁蘭,住手!快住手!”
何翠秋和方惠麗已經說不出話來,看著丁蘭的目光像是在看魔鬼一般。
丁蘭淡淡的看了村長一眼,“我和老村長隻不過是偶遇,我從不是任何人的奸細,隨便你們信不信。”
說完,她就瀟灑的離開了現場,在轉過身的那一刹那,嘴角的笑容似乎有一絲苦澀。
直到她走遠了,大家才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爬起來。
“這個女人下手可真重,我們這麽多人都打不過她,這還是人嗎?”
“奇怪,前溪村的老村長怎麽不見了?”
方惠麗在一旁弱弱的說:“剛才你們打起來的時候他就跑了。”
“氣死我了,這個吃裏扒外的白眼狼,以後咱們後溪村的事情可不能再讓她插手了。”
村長雙手背在身後,看著大山的方向默默的歎了口氣。
“大家先回去吧,下午我們來開會討論一下,後溪村還有什麽值得投資的項目?”
回到宿舍,丁蘭一頭栽倒在了**,腦海中不斷回想著這些天在後溪村所看到的,總感覺有什麽事情被自己忽略掉了。
後溪村村民收成不好是很早的時候就存在的,這說明土地貧瘠是自然形成的,不存在人為幹擾因素。
山林眾多,山上多細沙礫石,有沒有可能是因為……
她腦海中靈光一閃,或許她找到後溪村可以投資的項目了!
想到這,她午飯也顧不得吃,立刻衝到村支部,到門口卻被人攔在外麵。
“你這個奸細,誰讓你過來這裏的,我們後溪村的事情以後都不需要你插手。”
“就是,大家正在裏麵開會呢,你進去該不會是想偷聽吧?”
丁蘭沉下臉,“你給我讓開,除開後溪村村民的這個身份,我還是韓先生的助手,你無權決定我不能參加會議。”
房間內,齊靖宇聽到了門外的爭執,打開門走了出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丁蘭抬頭看向他,“我或許想到後溪村可以投資的產業了。”
“我們這麽多人都沒想到,你一個人一下子就想到了,我看你就是想偷聽找的借口。”
何翠秋想也不想的否定了,說什麽也不肯承認。
丁蘭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你們沒想到是因為不了解,再說最後一遍,我從來都不是任何人的奸細。”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齊靖宇急忙在中間打圓場。
“我替韓先生說一句話,丁蘭同誌的確有參加會議的資格。”
“哼!”
阻攔不成,何翠秋氣哼哼回去坐下,“那你倒是說,你想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