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吵鬧了片刻後,把東西都搬了進來收拾好。

“媽咪,爸比你們兩個人和好了啊。”段羽宸雙手環胸站在兩人的麵前,段靳薄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段羽宸抿了抿嘴道:“那你們現在可以把那個電腦買給我了嗎,我一直在等。”

謝詩藍和段靳薄兩個人沒忍住笑了出來,“你們那天給我紙條,是不是就在等這一天啊!”謝詩藍捏了捏他的臉。

“沒有!”,段羽宸很嚴肅的否認了謝詩藍的這個想法。

段靳薄卻抓著謝詩藍的手腕道:“什麽紙條,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沒什麽,就是小孩子胡亂寫著玩的。”謝詩藍尷尬的笑笑,上麵寫的話太肉麻了。

但是下一秒段羽宸卻揮了揮手裏的小紙條道:“就是這個,爸比你要是現在就去把電腦買來的話,我可以考慮把這個紙條給你。”

段靳薄哪裏會向一個孩子妥協,直接從段羽宸的手裏搶了過來,但是還沒來得及看就被謝詩藍搶了回去。

三個人在房間裏鬧成一團,謝安安安穩的坐在一邊吐槽道:“真是不知道媽咪和爸比什麽時候能夠成熟一點!”

因為節目爆火之後蔣德休息了一段時間,趁著這段時間謝詩藍給他選了很多專業的課程來學習,好在蔣德學習能力很快,假以時日趕超他人不是問題。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蔣德的再次複出引起不小的波動。

謝詩藍選擇的節目都是精品中的精品,雖然有些電影蔣德出鏡時間就幾分鍾寥寥幾句台詞,但也讓行業內不少人刮目相看。

“對了,你母親的病怎麽樣了?”謝詩藍在錄製節目回去的路上問道。

蔣德臉上的表情有些凝固,“我母親她去世了,不過她在臨走之前告訴過我,不要輕易放棄一些事情,不然自己什麽也得不到。”

這件事情謝詩藍完全不知道,也沒有人告訴過自己。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的話我一定幫你聯係最好的醫生治療。”謝詩藍帶著歉意說抱歉。

蔣德釋然的笑了笑,“沒事,我母親她已經陪了我那麽久,我已經很知足了,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因為這些節目蔣德也看清了不少的人,所以內心也逐漸的沉澱,雖然才過去兩個月,謝詩藍卻覺得他像是變了一個人。

“最起碼我還有父親,我要好好努力,讓他不要下半輩子也這麽辛苦。”

看蔣德的樣子應該是放下了,謝詩藍也就放心了,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應該不小。

“要不然你休息一段時間?”謝詩藍問道。

蔣德搖了搖頭,“不必了,你不是下個星期就要去清桁了嗎?”

“是啊,所以我想讓你盡快解決這邊的事務,然後和我一起去清桁,公司在那邊。”謝詩藍解釋道。

蔣德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打算帶我一起去嗎?”

“對啊,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不記得了?”謝詩藍無奈的笑了笑。

蔣德激動的點了點頭,即便他得不到謝詩藍,但隻要能每天看著她開開心心的自己也就滿足了。

車子停在了段家老宅的門口,段靳薄早就站在門口等著了,車門打開就把謝詩藍拉了下來。

“蔣德你們先走吧,等明天過來接我。”謝詩藍笑著打招呼。

段靳薄卻道:“不用了,司機師傅每天也挺累的,還要過來接你,明天我送她去就行了。”

還沒等蔣德說話,段靳薄就一把抓住謝詩藍的胳膊,抓了回家。

“我們走嗎?”司機看了看蔣德問道。

蔣德苦澀的笑了笑,“不用,你一會路過酒吧,把我放下來吧,您也辛苦了。”

“可是,您現在的形象,不太適合出現在酒吧……”司機有些猶豫。

蔣德搖搖頭,“你放心,那家酒吧是我朋友開的,你就放心好了,大不了我和詩藍姐說一聲。”

見蔣德這樣說司機也就沒有多問,但是蔣德知道謝詩藍肯定不讓自己去,不過他好久沒有喝過酒了。

蔣德走進去之後十分熟悉的找了個角落的位置,看著台子上駐唱歌手站著的地方,是自己遇見謝詩藍的地方。

“你怎麽來了?”柳正庭手裏拿著兩瓶酒走了過來。

從剛才蔣德進來的時候他就看見了,索性拿著兩瓶好酒過來跟他敘敘舊,雖然兩個人也就一個月的時間沒見。

風月公司和安虞解除合約之後柳正庭趁機而入,找到了證據把風月公司徹底給搞垮了,不過因此也丟掉了工作。

柳正庭從小就十分仰慕自己的母親,覺得自己的母親是全世界最漂亮最和藹的人。

他不是沒有想過去當自己認為最亮的這顆星星,而是那片天空真的不幹淨,是烏黑一片。

“你和你父親的關係怎麽樣了,前段時間詩藍姐還問我來著。”蔣德問道。

柳正庭自顧自的倒了杯酒,“還能怎麽樣,都還是老樣子,他老是來看我。”

“但是從家到這裏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我就讓他和我住在一起了,關係算不上緩和,但也沒有之前那麽僵硬。”

蔣德點了點頭,把桌子上的酒喝了個幹淨就準備離開。

“你不多留一會嗎,我認識了幾個長得很漂亮的妹妹,你肯定會喜歡的。”柳正庭十分激動的說道。

蔣德擺了擺手道:“我再過兩天就要畢業考試了,畢業論文還沒有改完,我就先走了。”

見留不住他,柳正庭也就沒有繼續多說什麽。

蔣德走了兩步停了下來,“對了,一個星期之後我就跟詩藍姐一起去清桁了,你要不要……”

“我就不去了,更何況這裏還有個酒吧要照顧著,而且我父親念舊不喜歡東奔西跑。”柳正庭似乎意識到蔣德要說什麽,立刻打斷了他。

蔣德點了點頭後,離開了酒吧。

兩個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蔣德才發現自己在學校的這幾年裏,居然一個能說心裏話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