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過分。”段靳薄除此之外便再也沒有提醒過她。
安虞玩了一會就覺得沒有意思,這個男人就跟個木頭一樣,一動不動的。
很快林一就聯係了段靳薄告訴他照片拍好了,段靳薄就想立刻從這個房間裏出去。
不過林一停了一下,“你要是有話就給我一口氣說完,別賣關子!”段靳薄咬牙切齒道,總是喜歡說話大喘氣。
“就是,現在其實夫人已經下飛機了,你和安小姐的事情已經傳的滿城皆知了,所以夫人問了我和你住的酒店的位置,正在火速趕過去。”
段靳薄是真的沒有想到,謝詩藍的速度這麽快。
不過現在離開酒店的話已經來不及了,所以段靳薄隻能讓安虞躺在**,自己則衣衫不整的坐在床邊上。
安虞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你要是想讓你的老婆相信,你就得和我一起躺在上麵。”
“你不配。”段靳薄淡淡的說道。
安虞被氣得差點從被子裏蹦出來,心煩意亂的踢了幾下被子。
“是是是,我是不配,真是不知道什麽樣的女人能看上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安虞罵罵咧咧的的平衡內心的憤怒。
兩個人之間忽然安靜,安虞實在是受不了。
“等你們兩個人的事情結束之後,你能不能幫我澄清這件事,不然我一個黃花大閨女的清白可就毀在你手裏了。”安虞忿忿的說著。
段靳薄沒有拒絕,“我答應你。”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謝詩藍看見林一給自己發來的酒店地址,來不及拿上行李就飛速的打車趕到了酒店。
“請問,段先生在這個酒店的哪個房間,我是他的妻子。”謝詩藍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難不成段靳薄在電話裏急急忙忙的讓自己回來,就是為了讓自己看這麽一出好戲?
“段先生的房間在頂層1108號房間,這是房卡。”
當謝詩藍拿著房卡站在電梯裏的時候,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如果段靳薄不想讓自己看見這些的話,那自己肯定是會被蒙在鼓裏的。
為什麽林一這麽快就把地址告訴了自己,為什麽剛才詢問的時候前台一點的懷疑都沒有甚至還給了自己房卡,這一切都是在是太順利了。
不過謝詩藍看到網上的那些照片,還是氣不打一處來,就算是段靳薄是演戲騙自己的,謝詩藍也會生氣。
但是母親最主要的是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段靳薄為什麽會這樣做。
隨著房卡嘀的一聲,門就被打開了。
段靳薄冷聲道:“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可以離開了。”
謝詩藍循著聲音找到了兩個人所在的房間,段靳薄沒從謝詩藍的臉上看出一絲的悲傷還有難過,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段靳薄演戲好玩嗎,快點給我回家。”謝詩藍拉著段靳薄的手就要離開、房間。
見段靳薄不說話,躺在**的安虞便發揮了自己最主要的作用。
“靳薄你要去哪裏,帶我一起走。”安虞嬌滴滴的說道。
謝詩藍看著這個女人就來氣,“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如果你現在腦子清楚的話,就應該穿上自己的衣服離開這裏,要麽就讓我把他帶走。”
“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你幹嘛還拉上她?”段靳薄忽然出聲質問謝詩藍。
其實謝詩藍的心裏也沒有底,不知道段靳薄到底是不是在騙自己的。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電話裏急匆匆的讓我回來,就是讓我看這種事情的是嗎?”謝詩藍覺得很好笑,自己就像是個被人耍的小醜。
段靳薄沒有說話就算是默認了,但是謝詩藍不相信。
“從酒店地址,到房間的門卡我這些都得到的太順利了,段靳薄你就算是做戲也要真實一點。”謝詩藍說出來等著段靳薄的解釋。
段靳薄一聽就知道是林一那個蠢小子幹出來的事,“我的確是讓你抓緊趕回來的,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今天晚上就回來了,撞到這樣的事情。”
“行了段靳薄你沒有必要繼續跟我演戲,兩個孩子還在家裏等著你呢,你確定不跟我回去嗎?”謝詩藍心裏莫名的有些害怕。
安虞坐在**,看著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差點睡著了。
“靳薄你倒是快點拿出來啊,人家都已經等不及了。”安虞再次冒個泡。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謝詩藍恨不得現在就揪著她的頭發暴打一頓,勾搭有婦之夫!
段靳薄還在疑惑安虞怎麽知道的時候,謝詩藍就問道:“什麽東西你快點拿出來,到底是有什麽還是我不知道的。”
這一幕在段靳薄的心裏已經演練了很久了,所以段靳薄毫不猶豫的從公文包裏拿出了那兩張離婚協議書。
“段靳薄,你要是演戲我大不了陪著你一起演,你沒有必要動真格的。”謝詩藍看到離婚那兩個大字的時候,心差不多就已經涼了半截。
段靳薄沒猶豫直接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道:“我們兩個離婚吧,兩個孩子歸你。”
“所以你是真的想和我離婚是嗎?”謝詩藍指著自己的心口,臉上的表情是想哭但是卻又不能在情敵的麵前輕易掉眼淚。
段靳薄眉頭皺了一下,“沒錯,我就是要和你離婚,今天的事情被你撞見隻不過是一個巧合罷了。”
“我從清桁大老遠的回來,你迎接我的方式就是這種是嗎,我告訴你段靳薄這離婚協議我是不會簽的,這兩個孩子也必須住在段家!”謝詩藍深吸口氣說了出來。
段靳薄卻站在原地打轉,安虞從**站了起來,身上的製服一展無餘。
“你就簽了吧,我求求你成全我和靳薄可不可以?”安虞從**下來直接跪在了謝詩藍的麵前。
然而謝詩藍不僅不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也相信這個人是段靳薄請來的。
兩個人雖然身上都有些亂,但是**都是十分整潔且一點褶皺都沒有。
謝詩藍算不上是最了解段靳薄的,但是某些方麵她還是清楚的。
隻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真的直接給自己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