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辦法就是你去看看流浪所看看有沒有被人遺棄的貓咪,第二個辦法就是讓這隻小貓咪生一窩。”
謝詩藍哽咽了一下,她絕對不能讓林克打自家小貓咪的主意,迅速的抱走貓咪。
“你動作這麽快做什麽?”林克無語的看著謝詩藍。
見他沒有這個意思,謝詩藍這才緩緩轉身。
“你不打我家小貓咪的主意就行,其他的都好說。”說著謝詩藍小心翼翼的把貓咪放回家裏。
一臉好奇的問道:“你們這裏還有流浪所呢?”謝詩藍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麽個地方。
老板點點頭,林克迫不及待的問道:“在哪裏?”
“這流浪所並不是指給寵物們開的,隻是這裏的人經常會喂養附近無家可歸的小寵物,至於有沒有小貓咪我也不知道。”
看著時間也不早了,謝詩藍和林克兩個人把老板送到了樓下。
“以後你們要好好照顧小貓咪,別讓它也成為流浪所附近的貓咪。”說完便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與此同時,國內醫院病房內。
薄湘荷麵無血色的躺在**,眼睛緩慢的睜開。
“媽,你醒了?”段靳薄坐在旁邊。
薄湘荷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後,像是不想見他一樣,又閉上了眼睛。
“你出去。”
“你現在身體不好,就別置氣了。”段靳薄站在一旁悶悶道。
薄湘荷吃勁的從**坐了起來,“我沒跟你置氣,不想讓你去國外也是真的,我知道我的病讓我活不過幾年,所以不想在我最後的這段日子裏,你遠在國外。”
然而段靳薄一聽到這個事情臉色就不好看,“那你直接和我說不行嗎,為什麽一定要去逼詩藍呢?”
想到兩個人現在之間的感情,段靳薄的心裏莫名慌亂。
“我和你說了,你會相信嗎?”薄湘荷忽然說道。
倒是把段靳薄給噎住了,如果直接和他說的話,恐怕會相信的程度不會很高。
“現在不管怎麽樣,詩藍已經下定決心不回國外了,稱了您的心意。”段靳薄想到謝詩藍是和霍傲一起回去的,腦子就一團亂。
薄湘荷冷哼一聲,“你覺得她是真的不想回去了?”
“那不然呢?”
“如果她真的不想回去的話,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待在國內,什麽畫展我看全是借口。”薄湘荷損起謝詩藍倒是絲毫不費力氣。
段靳薄似乎還想說什麽,醫生突然出現在門口。
“你母親的病已經查出來了。”醫生臉上的表情便足矣能夠說明一切。
段靳薄急忙問道:“真的沒有任何辦法醫治嗎?”
“這種病十分的罕見,雖然發病緩慢,但以病人的狀態來,估計還有一兩月了吧。”醫生說著搖頭離開了。
段靳薄思來想去,本來是不想叨擾蘇爺爺的,但是除了他段靳薄也不知道該找誰了。
但是蘇爺爺給段靳薄的也隻有搖頭,“這病和艾滋病沒有什麽區別,雖然不如艾滋病那樣痛苦,但若想醫治必須找出抵抗你母親體內抗體生長的藥物。”
“這樣就能治好病了嗎?”
蘇爺爺搖頭無奈的拍了拍段靳薄的肩膀道:“並不能,這隻是能夠延長你母親壽命的一種辦法,多則五年,少則一年。”
但是段靳薄比誰都清楚薄湘荷的脾氣,如果讓她活著在醫院裏麵度過這千辛萬苦得來的五年時間,還不如就讓她在發病的時候死去來的痛快。
“這件事情詩藍知道嗎?”蘇爺爺忽然問道。
段靳薄搖搖頭,“詩藍前幾天去了清桁。”
“你怎麽不跟著一起去?”蘇爺爺剛說完就恍然大悟,隻是擺擺手示意他離開,什麽話也沒說。
雖然蘇爺爺表麵上不說,但他一直都把謝詩藍當做親孫女對待,知道薄湘荷不待見她,但謝詩藍不計較,他一個做長輩的也不好說什麽。
但是如果謝詩藍真的在段靳薄那邊受了委屈,蘇爺爺始終是她最堅強的後盾。
“這件事情還是趁早和她說,別倒時候鬧得難看。”蘇爺爺說完回了自己的房間。
段靳薄冷著一張臉從宅子裏出來,開著車回到了公司。
正在思慮著這件事情該不該告訴謝詩藍,現在告訴她有點像是逼她回來,不告訴的話如果事情往不好的方向發展的話,她肯定會怪罪自己的。
段靳薄憂愁的坐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手機撥號的界麵。
“叩叩叩。”
“進來。”段靳薄迅速收起手機,但這個動作還是被林一看見了。
林一有些為難的走了進來,表情有些不好看。
“怎麽了,有事?”段靳薄看著他支支吾吾半天不說話,便開口問道。
林一嗯了一聲,一閉眼還是把自己查到的資料放到段靳薄的桌子上。
“這些是之前你讓我查的,至於結果是什麽你要有心理接受。”林一是閉著眼睛說完的。
段靳薄一臉茫然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資料,最後還是打開了。
“總裁,您母親的這個病是在兩年查出來的,因為發病速度慢所以到了現在才顯現出來。但是兩年前謝小姐的母親和你母親曾在同一個地區待過。”
因為元媛之前把自己的行蹤藏得很深,林一也隻查到了她們兩個人在同一個地區待過。
“說吧,你還查到了什麽?”段靳薄把那些資料放在了桌上。
林一猶豫了半天繼續說了出來,“這個病在十幾年前有人得過,不過隻有一兩個,時至今日都已經死了。得病的都是在之前的那個實驗室裏的人。”
“當時他們兩個是同時患病,但其中一個人比另外一個人多活了五年的時間。”
“所以你在懷疑,這個病是詩藍母親帶出來給我母親的?”段靳薄緊蹙。
林一立刻說道:“這些事情也隻是我的猜測,而且那個多活了五年的人,正是謝小姐母親手下的一個人,所以元女士那邊極有可能是有解藥的。”
“沒有解藥,蘇爺爺和我說過了。”段靳薄揉了揉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