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謝詩藍想表達的完全不是那樣的意思。
坐在不遠處的吳亞,眼紅的看著圍著謝詩藍拍攝的一群攝像師,手裏握著的筆也被掰斷。
一個攝影師走了過來,卻被吳亞喊了一嗓子。
“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們這些垃圾在我畫畫的時候,在旁邊轉來轉去!”樣子很是凶狠。
三個人其中的一個男人似乎是沒有看到過吳亞的真正麵目,顯然是被嚇了一跳,手裏的筆也掉在了地上。
不過謝詩藍十分的淡定。
嫉妒別人,又做不到像別人一樣好,不去提升自己卻想著該怎麽加害他人,實在是令人不齒。
因為謝詩藍開始畫的時間比別人的要晚,所以謝詩藍等人都走了之後又畫了不少。
謝詩藍有個小習慣,不管怎麽樣謝詩藍畫畫總喜歡給自己定一個進程。
比如打草稿勾線上色之類的畫畫步驟,每一步謝詩藍都習慣性的在停止畫畫前結束這樣一步。
這樣的確是個好習慣,以防謝詩藍下次再畫的時候,對自己這個步驟之前的東西不滿意。
看著天色都不早了,工作人員送來的飯菜早就涼了,謝詩藍伸了個懶腰,完全沒有了吃東西的想法。
剛拿起手機就看到段靳薄發來的消息。
“是不是又沒有吃飯,你等著我給你送過去。”
看完這消息,謝詩藍立刻興奮的站在門口等著,段靳薄把自己的吃的送進來。
結果等了半天,直等到一個工作人員。
“實在是抱歉啊謝小姐,除了我們的人之外,不管是誰都不能進來。”
謝詩藍理解他們,所以也沒有過多的糾纏反倒是吳亞那邊,謝詩藍剛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了。
“憑什麽,憑什麽不能讓我的經紀人進來,麻煩你們搞清楚我到底是誰好不好,我和他們不一樣!”
吳亞的聲音都傳到了謝詩藍的耳朵裏,足以見得十分的吵鬧。
“送東西過去的小梁真是太慘了,大半夜工作不說,還要被罵一頓,罵了還不能還嘴。”
站在謝詩藍的麵前的工作人員抱怨。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吳亞那邊估計很多人都不敢過去了。
“我過去看看吧。”謝詩藍也隻是想去看看這人的腦子到底長沒長。
別人要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她這樣吵也就罷了,吳亞還專門讓別人看清自己到底是誰。
在這樣一個網絡發達的年代,隻要這些工作人員隨隨便便的拍個視頻,就能把她從神壇上拉下來。
所以謝詩藍舉著手機,裝作拍攝的樣子,走了過去。
吳亞剛才氣勢洶洶的架勢,頓時沒了。
惡狠狠的瞪了謝詩藍一眼,把東西拿進去之後用力的把門關上了。
“下次你們就用這樣的辦法。”謝詩藍告訴他們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到段靳薄發來的消息。
“我進不去。”後麵還加了一個委屈的小表情。
謝詩藍回複了一個抱抱的表情,就開始吃東西。
因為白天睡了一覺的原因,謝詩藍晚上總是睡不踏實,半夜居然肚子開始痛。
本以為忍忍就好,沒想到越來越痛,沒有辦法,隻能去了醫院。
得知消息的段靳薄火速趕到了醫院,卻隻看到急診室的燈亮著。
站在門口不安的徘徊,沒有人從裏麵出來告訴他到底怎麽樣了。
從晚上一點多,段靳薄等到了中午十二點,才等到了消息。
“裏麵的人怎麽樣了?”段靳薄著急的問道。
醫生拿下口罩道:“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沒錯。”
“病人是因為吃了不好的東西,導致腸胃發炎和闌尾也發炎,我和主治醫生本來直接打算切除闌尾,這樣能夠減輕一些她的痛苦,但是她不願意。”
如果真的今天開刀的話,謝詩藍就會被打麻醉,明天能不能醒過來也說不一定。
所以她不願意做手術,至於在裏麵為什麽這麽長的時間,都是醫生們在商量到底怎麽辦。
“她現在已經好多了,如果再遲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的話,恐怕闌尾必須要切除,不然留在體內隻會越來越糟糕。”
醫生說完無奈的歎了口氣,許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十分的無奈吧。
段靳薄立刻聯想到自己點的外賣,可能有問題。
病房內,謝詩藍臉色慘白的坐在**。
“你怎麽樣了,好點沒有?”段靳薄倒了杯水放到她手裏。
剛經曆過雙重痛苦的謝詩藍一點也不想說話,搖搖頭半倚在**。
“你這樣了,還要堅持比賽嗎?”段靳薄一臉的緊張。
這次的事情的確是他的錯,如果他能在點外賣之前去那家店看一看,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不是你的錯,應該是我昨天晚上吃的太多了,你不用自責。”
“這次的比賽我一定要參加,我知道以霍夢現在的狀態很難贏得這次的比賽,我不希望她看見我也拿不到第一。”
段靳薄見她一臉的堅決,自己也沒有辦法。
“既然你想去的話我也不攔著你,隻是你先把藥吃了。”段靳薄拿著止痛藥物。
謝詩藍出門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事情。
她按摩著幾個止痛的穴位,加上止痛藥的作用,謝詩藍很快就好多了。
不過她走路的時候,手冰涼還在抖,段靳薄好幾次都想直接把她抱回家裏休息,但她一直這樣堅持。
如果段靳薄打亂她的想法,謝詩藍估計會很生氣,不理他。
所以他能做的就隻有盡自己所有的努力幫助她,不讓她再受到一點傷害。
謝詩藍的身體有問題,所以主辦方那邊也不得不鬆口。
回到比賽現場的時候,吳亞還是一如既往不讓大家靠近她,估計是大家都知道什麽原因,所以不願意過去。
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比賽在八點半結束,所以謝詩藍必須在比賽結束之前完成自己的畫。
不過謝詩藍當初選擇的是很大的一張畫紙,所以畫的動作幅度也很大。
段靳薄隻能在一邊看著,進不去比賽的場地,十分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