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起來像是有人想要和她約戰了。

擂台?什麽擂台?

可是她並沒有收到任何有比賽的消息。

“媽咪,你怎麽了?”謝安安問道。

謝詩藍搖搖頭:“我沒事。”

她帶著謝安安走出了衛生間,剛巧語音開始播報,飛機就要起飛了。

謝詩藍神情一臉凝重,段靳薄趕忙在旁邊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

“剛剛有人在衛生間的時候,把安安帶走了。”謝詩藍說道:“安安說那個人就是我,但是我並未從在這裏離開,那就說明這個人一定是會偽音的。”

“他給了我一張紙條。”謝詩藍將紙條打開給他看。

段靳薄隻看了一眼,眸色一沉:“你要去嗎?”

“不知道,我們在明,他在暗,如果他真的是一個頂尖殺手的話,我想我們在哪都可能有危險。”謝詩藍嚴肅的說。

“靳薄,你先帶安安和小宸回去,保護好她們,我過幾天再回去。”謝詩藍拉著她說道。

“不行。”段靳薄毫不猶豫的否定:“我不能讓你一個人陷入危險之中。”

“我不會有問題的,他說的是擂台賽。”謝詩藍說道。

“擂台賽不會有意外嗎,我必須待在你身邊,哪都不去。”段靳薄抓著她的手,眼神堅定。

謝詩藍抿了抿唇,最終還是問:“你跟我走了,安安和小宸怎麽辦?”

“隻能拜托一下安妮,我會派好保鏢。”段靳薄說道。

“也隻好這樣了。”謝詩藍應下。

機場再一次響起播報,謝詩藍和段靳薄來到安妮的麵前:“安妮,我和靳薄可能暫時回不去了,所以想拜托你件事。”

“小宸和安安,幫我照顧一段時間,等我回去。”謝詩藍眼中都是懇求。

“你們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安妮連忙問道,眼中盡是擔心。

“你放心,我們不會出什麽事,你還不信我?”謝詩藍抬起自己的胳膊:“我可是冠軍!”

“你是冠軍,你身體也不是鐵打的!”安妮嫌棄道,但話語中滿是關心:“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非常危險?”

“真的沒有。”謝詩藍微微的笑了笑,指了指後麵的牌子:“快跟上,不然馬上、你就沒法登機了,你回去聯係我,我會和你報平安的”

“好,那你可千萬記得!”安妮說完,也不再多談,立馬走到兩個孩子的麵前:“安安,小宸,你們先和阿姨走吧?”

謝安安一臉疑惑:“那爸比和媽咪呢?”

“他們還有自己的事,所以得晚點回去找你們。你們先跟我回去好不好?”安妮輕聲問。

段羽宸狐疑的看向兩個人。

“放心,媽咪和爸比馬上回去!”謝詩藍朝他們招了招手。

謝安安直接撲上來給了謝詩藍一個熊抱:“媽咪要早點回來!”

“嗯!”謝詩藍應聲。

兩小隻這才跟在安妮的身邊兩人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這裏。

過了安檢上了飛機,謝安安才忍不住紅了小眼睛。

安妮發現了,立馬蹲下哄道:“怎麽了安安?”

“我想媽咪了。”謝安安忍住眼淚,不想哭出來。

“那要不趁還沒有起飛,給藍發條消息?”安妮拿出手機問道。

謝安安搖了搖頭:“不要,媽咪不帶我和哥哥,肯定是有什麽事情要忙,所以我和哥哥不能打擾。”

兩個小家夥乖巧的讓人心疼。

目送三人離開,謝詩藍和段靳薄回到酒店。

“現在的問題就是,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誰邀請我,也不知道地點在哪裏。”謝詩藍無語:“為什麽不能直接說明白?”

“或許,他覺得你應該能查到。”段靳薄說道。

“這也太相信我了。”謝詩藍無語。

“別擔心,我們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的不是嗎?”段靳薄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不過五分鍾,一份資料發在了段靳薄的手機裏。

段靳薄看到之後滿臉嚴肅,他看向謝詩藍的眼神裏滿是擔心。

謝詩藍好奇:“怎麽了?”

“你參加的比賽可能,可能並不是舉辦的正規比賽,它的地點在底下黑市。”段靳薄說道。

“黑市?”謝詩藍一愣。

黑市的比賽雖不正規,但看得人很多,並且上場的人會更凶殘,絕對不是點到為止。

“看來有人想要和我好好地打一架了。”謝詩藍說道。

拋開生命的束縛,赤手空拳,拚個你死我活。

“不行,這太危險,我找人調查。”段靳薄一邊否定,一邊打算給克裏斯打電話。

“他能幫我們查出是誰帶走安安嗎?如果不找到這個人,安安和小宸都會這樣上鉤。”謝詩藍抿唇。

“我肯定會查的一清二楚。”段靳薄沉聲道:“這個比賽你先別答應,我們查一查再去。”

“來不及了,靳薄。”謝詩藍看向他:“他能知道我們的準確方位,並且能夠用我的聲線將安安帶走,說明他對我很了解,或者說他可能一直在我們的身邊。”

“這很危險,如果我現在不出麵解決了,時間多拖一天,就多危險一天。”

段靳薄捏了捏拳頭:“我會就在這兩天讓他們全部查清。”

“咱們隻要一動作他們必然會發現,靳薄,我們不可以關心則亂,我們亂了陣腳,機會就是他們的。”

謝詩藍抓住他的手:“你要相信我!”

眼中全是堅定與底氣。

段靳薄一直盯著這雙眸子,盯了許久這才終於答應下來。

“你的背後是段家,再給我一些時間,查的清清楚楚,是誰傷害你的,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謝詩藍伸手拂過段靳薄的一雙眸子,他眼中帶著絲絲的紅,都在說著他此刻有多麽的憤怒。

“靳薄,你放心吧,我也不是吃素的!”謝詩藍安慰。

地下黑市。

人聲鼎沸,時不時有酒瓶子摔在地上的聲音,接著是咒罵。

在這裏怒罵和打架隨時可見,在這裏實力就是一切最好的證明。

謝詩藍和段靳薄一人帶著一個麵具在人群中穿梭:“看起來比賽的場地就是前麵的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