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著她這危險的眼神,連忙勸解:“這位女士你先別激動……”
“我沒激動,隻是看起來這位先生不太想和我們好好的解決這個事情,而是想用暴力的手段威脅我們放棄。”謝詩藍看向警察。
“這家酒店的服務如此不到位,說不定之前還會有什麽客人被欺負,你們是不是從未管過?”
兩個警察也麵麵相覷,當然是這樣的。
這間酒店是這裏最豪華的酒店,經營者是最有錢的資本家,他們又有什麽能力管呢?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醫生來了,我們要走了,接下來的事情一切都走流程。”謝詩藍瞪了他們一眼。
段靳薄這邊已經將林一送上了擔架,因為樓層較高,所以需要擔架抬下電梯。
一行人從酒店最高處跑了下來,被不少人圍觀。當然就有人認識謝詩藍,很快這件事情就上了熱搜,雖然隻隱隱的一點小道消息,就引起了華國民眾全體憤怒。
“這就是他們的待客之道嗎?我不懂為什麽還有很多人願意去這個國家,這麽可怕的事情竟然還發生在兩個大名人的身上?”
“幸虧謝醫生會柔道,否則可能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別放過他們!太不是人了!”
……
安妮看到消息就匆匆趕了過來:“你們沒事吧?”
“我們沒事兒,有事的是我們的秘書。”謝詩藍十分的難過:“他現在渾身多處骨折,已經在手術了。”
“以後會留下後遺症嗎?”安妮關心道。
她記得那位助理,長得很帥,個子很高,做事還十分嚴謹,總之十分優秀!
“放心吧,就算有什麽後遺症我也會治好他的。”謝詩藍拍了拍安妮的肩膀。
“現在襲擊的人確定了嗎?我們不過剛來M國,怎麽就會有人找到了你們的住址!”安皺著眉頭說道。
“已經確定了,就是薇薇安。”謝詩藍咬牙切齒道:“她已經不能用卑鄙來形容了。”
“那你們打算怎麽辦?如果沒有什麽證據的話,薇薇安可能會逃脫。”安妮嚴肅的說道:“就在之前薇薇安因為生氣,而打傷了一個員工,她被送進去了幾天,但不知是什麽原因隻關了那麽一段時間就又放出來。”
“她們家的勢力應該很強大!”安妮說道。
“強大?那就讓她們破產了好了!”謝詩藍嗤笑一聲。
“哪有這麽容易?”安妮皺著眉頭。
“詩藍說的對。”段靳薄坐在沙發上,手裏牽著兩個孩子對她們說道:“既然你說薇薇安的父親有權利,那我們就把她父親一起送進去!”
謝安安趴在段靳薄的腿上睡著了,似乎感受到了這股危險的氣息,睡的還有些不踏實。
段靳薄立馬又化作鐵漢柔情,輕輕的拍打著自己女兒的肩膀。
此時手術室的門被打開了,醫生推開門走了出來:“家屬是哪位?”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我們都是,請問是手術結束了嗎!”
醫生點了點頭:“沒錯,但是病人的腿骨受傷比較嚴重,可能以後會留下後遺症。”
在腿方麵留下後遺症,意味著腿腳會不方便,如果真的不能治療的話,林一怎麽接受呢?
一向嚴絲不苟的林一,段靳薄根本不敢想出了這樣的事該怎麽辦。
“沒事的,我以後會把他治好的,所有後遺症在我這不用擔心。”謝詩藍有著十足的把握。
“你也是醫生?”醫生問道對於謝詩藍這樣有底氣的回答表示疑惑。
“是的。”謝詩藍點了點頭。
她沒有想繼續說的想法,醫生也就不再多問,重新進了手術室。
莫約過了十幾分鍾,林一被推了出來,送進了病房。
謝安安終於被這聲音吵醒了,她揉著眼睛看著的推車,才知道林一的手術結束了。
她紅著眼眶,憋著眼淚。
“妹妹先別哭,我們不要吵著林一叔叔睡覺。”段羽宸拉著謝安安得手小聲的說。
“哥哥,林一叔叔怎麽樣了?”謝安安湊近他的耳邊問。
“他的腿骨折了,肋骨也斷了,總之很危險。”段羽宸簡單的說:“但是你不要太擔心,別忘記了媽咪也是神醫,林一叔叔會好的!”
“嗯!”謝安安用力的點了點頭。
謝詩藍和段靳薄在門口和醫生說著話,安妮坐在病房裏看這兩個小家夥。
安妮從頭到尾打量著林一,之前意氣風發的小夥子現在緊閉著雙眼,讓人忍不住歎息。
“安妮阿姨,你這次來帶電腦了嗎?”段羽宸拉著謝安安問道。
安妮還真帶了,因為她要去直播現場等待,順便要計劃自己的工作,也就把電腦帶在了身邊。
“怎麽了你們要用嗎?”安妮將自己的電腦拿了出來,放在了他們的麵前。
“我們就用一小會兒!查查資料就好!”段羽宸說道。
安妮放心的讓他們去了,以為他們隻是想查林一的身體情況。
但是兩個小家夥有自己的打算。
“哥哥,你打算怎麽辦?”
“先查到這個女人的住址,然後圍繞她的IP展開所有調查!”段羽宸緊緊的的盯著電腦,電腦光線照射在他的小臉上,竟然還顯得有一絲冷峻。
段羽宸認真的樣子不像個小孩子,像是一個成熟老練的程序員,他用電腦劈裏啪啦的輸入一串串又長又複雜的符號。
謝安安看不懂也記不住,隻知道彈出來很多窗口之後,會出現很多那個女人的照片。
段羽宸一目十行,快速的查看著薇薇安的所有資料。
可以說這個薇薇安從小到大就是被嬌養壞的孩子,惡事做了不少,欺負了不少的人,但是到後來出國鍍了金,回來一切都被洗幹淨重來。
沒有人再提起過她之前的事情。
“我們得給她一點教訓……”段羽宸伸手即將點擊按鈕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的頭頂。
“小宸,你在做什麽?”
段羽宸一愣,抬頭看向自己麵前的段靳薄:“爸比……我隻是,隻是想看看這個女人以前做過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