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書越,他還有一個目標就是詩藍。”段靳薄摟著謝詩藍走到他們的麵前。

謝詩藍此刻也狼狽不堪,身上也多了幾道劃痕,所幸痕跡不深。

“先去醫院。”薑萬裏擔心的看著他們:“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於是半個小時後,他們又出現在了蘇氏醫院的大廳。

蘇院長看著再次因傷包紮的人久久無語,謝詩藍倒是沒所謂的坐在一邊包紮著。

“你們到底在幹什麽?這才隔了幾天又來了?”

“有人突然襲擊,我們已經反應很快了,傷是免不了的。”謝詩藍想著剛剛的情況回答:“隻是不太清楚這些人到底是衝著我來的,還是衝著書越。”

“對方下手都是必殺技。”段靳薄說道:“是衝著你們兩個人來的。”

“分開並不是聲東擊西,而是本來就有兩個目標。”

如果這樣子說,那麽能夠確定的凶手就隻有一個。

“葉希希。”謝詩藍得到這個答案並不意外。

葉希希之前三番五次的對她說警告的話,謝詩藍本是不放在心上的,直到她拿出了那瓶香水。

“她現在在哪,我去找她。”薑萬裏臉色鐵青。

這完全都是因自己的桃花債而起。

“不必,薑總,即使是你去,你也隻會更多一絲危險。從葉希希對你用精神控製的藥物和你在一起,就知道這個人是不擇手段的。”

“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找好保鏢,保護好書越的安全。”謝詩藍嚴肅的叮囑他。

“這個自然,我已經聯係好了,馬上他們就會到位。”薑萬裏說道。

“對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您。”謝詩藍看向薑萬裏。

“你和葉希希到底是怎麽認識的,她想要和您搭上關係,總要有些渠道。”

“謝阿姨,我問過我爸爸了,他根本不記得是怎麽和這個壞女人認識的。”薑書越包好了傷口,站著說道。

“不記得了?”謝詩藍愣住。

“對。”薑書越認真的點點頭:“不過我問過助理叔叔,他說有一天那個壞女人來公司談過代言。”

“讓他比較深刻的就是,這個壞女人故意摔倒在我爸懷裏,在這之後公司裏就傳出了他們談戀愛的謠言。”

薑萬裏聽完臉上盡是迷茫:“有嗎?”

他完全不記得什麽時候有和葉希希合作過。

“有的,但是當時你好像拒絕了他們的合作,因為你認為她形象不合適。”薑書越幾乎是秒答。

這惹得薑萬裏多看了自家兒子幾眼:“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薑書越慢悠悠的:“爸,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連人都不調查一下嗎?”

“嘿!你這小子!”

安全之後每個人的氣氛都恢複了正常,謝詩藍本來想包紮好之後就離開的,但電視裏的聲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段靳薄跟在後麵見她停一下:“怎麽了?”

“插播一條娛樂消息,昨日,葉姓女演員在家中自殺身亡,其身上穿著狼狽不堪,蓬頭垢麵。據悉此女演員生前無數黑料被扒出,一夜之間從天堂跌入了穀底……”

葉姓女演員?

謝詩藍看向電視屏幕裏的人,那人身上被打了馬賽克,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依稀能辨別出就是那一日葉希希身上穿著的綠色衣裳。

“爸,那個壞女人自殺了。”薑書越扯了扯薑萬裏的衣服。

薑萬裏看著電視屏幕播報,麵無表情,同樣的自己心中毫無波動,他甚至開始思索,葉希希之前還那樣子求他,看起來並不像是會自我了斷的樣子。

“薑總,您還好嗎?”

薑萬裏回神:“我當然好。我是在想,上次她來找我,但樣子並不像是頹廢,她更像是希望我給她一條生路。”

“怎麽會突然自殺在家裏?”

段靳薄點頭:“確實不會,她是被謀殺的。”

“棋子已經沒用了,留著隻會暴露背後的人的身份,自然就處理掉了。”

段靳薄神色淡淡的說出了殘忍的消息。

謝詩藍本身是不想讓薑書越知道這些的,她戳了戳段靳薄:“這些咱們回去私下說吧,書越還在這兒呢。”

“謝阿姨,我不怕的。”薑書越開口:“我現在也算是經曆過生死的人了。”

他還舉起自己的胳膊晃了晃。

薑萬裏一臉慈祥:“是啊,剛剛都沒有被嚇哭。”

這次輪到薑書越無語了。

“他也該知道這些了,畢竟我已經年紀大了。”薑萬裏有些感慨:“讓他知道一些社會的險惡未嚐不是對他的一種保護。”

“說的對。”謝詩藍相當讚同。

說話間,薑萬裏準備的保鏢已經到位,四個人一起下樓。

“謝阿姨。”薑書越忽然開口喊道。

謝詩藍回頭:“怎麽了書越?”

“如果我有空了,還可以去和安安和羽宸一起玩嗎?”薑書越問。

謝詩藍聽到這個,當然欣然歡迎:“當然啦,安安這小丫頭也天天在家念叨你呢。”

“好,謝謝阿姨!”薑書越雖然開心但也隻是抿著嘴微微的笑著,儼然一個成熟的小男生。

謝詩藍看著隻覺得可愛。

薑書越全然不顧背後那一道似刀的目光,打開車門坐上了回家的車。

“你很歡迎他來咱們家做客嗎?”段靳薄的聲音悠悠響起。

“小孩子嘛,願意來就來唄。”謝詩藍挑了挑眉:“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不太喜歡?”

“那小子比安安大了八歲。”段靳薄提示,

“那又怎樣,小孩子之間還說什麽代溝嗎?”謝詩藍眨了眨眼:“況且你怎麽知道他不是去找羽宸玩的呢?”

段靳薄沉默。

“你知道嗎,上次爺爺說,他們兩個人一起玩樂高,兩個人一起搭夥拚,足足比之前一個人的時間快了一半,對於羽宸來說,這可是個旗鼓相當的好朋友!”

謝詩藍努力的憋著笑,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碰了碰段靳薄的手臂:“怎麽?幾個小蘿卜頭還沒長大呢,你就已經開始敵視和安安玩的好的小男孩啦?”

“段靳薄,你幼稚不幼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