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豔媽咪 總裁上司你out了

我保跟跟聯跟能。燭光熄滅,鼓掌連連,眾人不約而同的對易憐說著‘生日快樂’,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真心祝福的笑。

易憐的視線被淚水模糊了,她看不清麵前的景象,隻感覺自己的胸口好痛好痛,那是一種糾結的,難以言喻的痛。

“我”她想開口說話,然而才剛剛說了一個字,雷競驍便打斷了她的話。

“現在,讓我帶你去看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吧。”不顧眾人曖昧的目光,雷競驍的長臂環上易憐的肩膀,輕聲細柔的說道。

易憐仰起頭看著嘴角掛著淺淺寵愛笑意的他,心一陣陣的抽痛。這個男人,她即將離開他的身邊。

睜著一雙大大眼睛看著兩人的易允曦,撒嬌的搖了搖易憐的裙擺:“媽咪媽咪,小小也要看生日禮物。”

見狀,一旁的雷母連忙上前將易允曦抱進自己的懷中,並認真的囑咐道:“小小,媽咪正在和爹地談事情,不要去打擾他們奧。”

聞言,易允曦撅起小嘴有些不甘願的點了點頭。

雷競驍溫柔的摟著易憐的肩膀就往宴會的正中央走去,易憐才發現,在中心的那一塊原點上擺放著無數的禮物盒子,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隻特大型的圓形禮物盒,外包裝異常的精美,足足有一台冰箱那般大。

“那個最大的,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纖薄的唇瓣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度,雷競驍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精明。“上去打開看看吧。”

憑空冒出的禮物盒讓身後的眾人訝異聲一片,眾人連連猜測著雷競驍送的會是什麽,同時也抬高了頭,一時之間視線全部集中在那個禮物上。

易憐動了動唇瓣,沒有拒絕。她緩緩地走上前看著吧自己高了一個頭的禮物盒,接著伸手扯下上頭包裝的彩帶。

隻聽到‘卡嚓’的一聲,禮物盒向外展開,下一秒露出裏麵的東西。

在看到裏麵的東西之後,眾人的視線一致呆滯,都是不約而同的張大了嘴,表情震撼。再向雷競驍看去,隻見他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眼底泛著絲絲瀲灩,看樣子心情大好。而這場生日會的主人公易憐則是呆滯,腦袋一片空白,然而眼底卻不符的醞釀著淚珠。

順著眾人的視線望過去,卻見穿著黑色小西裝,打扮的得體的易允斐正站在禮盒的中央,在看到三年未曾見過麵的易憐之後,他揚起一抹感傷的笑:“媽咪,生日快樂。”

清晰的六個字縈繞在易憐的耳畔,她怔怔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那個她以為已經死掉的兒子,在反應過來之後,瞬間淚如雨下。

夢嗎?這是夢嗎?

她咬著牙,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觸碰他,但是當指尖距離他的小臉隻剩兩厘米之時,她又害怕的停住了。

如果這是夢怎麽辦?如果他並不存在,而這麽一碰這個夢就會醒來怎麽辦?

易憐害怕了,她不敢碰觸他,生怕一碰,這個夢就會破碎讓她醒過來。

看著淚流不止,相碰又不敢碰的易憐,易允斐很快便猜透了她的心思。嘴角揚起一抹笑,他緩緩的上前擁抱住她的腰,將頭埋進了她的懷中。

“媽咪,我回來了。”

溫熱的體溫透過肌膚的接觸灼燒了易憐的肌膚,那一雙有力的小手緊緊的環抱住自己的腰,讓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對方的存在,一秒兩秒的愣怔之後,一聲痛哭自易憐的唇瓣溢出,隻看到她快速的摟住易允斐,緊緊地,像是生怕他會再次消失一般。

“小斐”

這不是夢,不是夢

她的孩子,她的小斐真實的被她摟進自己的懷中。喜極而泣的易憐激動地說不出話來,隻能用淚水來表達自己的欣喜,自己對他的思念。

此時,無聲勝有聲。眾人看著易憐母子摟抱成一團痛哭的模樣,紛紛都紅了眼眶。他們之間或許有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人,但是卻都被這一幕給感動到了。原本就知道事情真相的雷競驍也不禁濕潤了眼眶,然而卻遭來一旁雷母斥責的眼神。

痛哭過後,易憐漸漸的反應了過來,在那一瞬間,無數個問題如泡泡一般在她的心底冒出。隻是沒等她問出口,雷競驍又很不客氣的打斷了。

“小鬼,你可以讓讓了。”雷競驍不客氣的說道。

聞言,埋首於易憐懷中的易允斐猛的一抬起頭來,眼睛也有些紅,隻見他目光凶惡的瞪著臉上掛著不羈笑靨的雷競驍,動了動唇卻沒說什麽。他鬆開環抱著易憐的手,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媽咪,我先把你讓給他一下。”說著,也不待易憐有什麽反應便跑開了。

懷中一空,易憐心一緊,連忙想要喚住他。

雷競驍上前輕輕的扶住她的肩膀,柔聲安撫道:“他再也不會走了。”

易憐聞聲看向他,才發現他的眼底帶著緊張焦慮,似乎是在害怕著什麽事。想到小斐的莫名出現,易憐的心平靜了不少也沒有掙紮。

雷競驍非常滿意她給了自己一個說話的機會,生怕自己錯過現在一會兒就再沒有勇氣做那事。於是沒有任何的遲疑,他迅速的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隻心形的盒子,然後單膝跪地。

見狀,易憐的心跳頓時快了一個節奏,隻是沒待她吸口氣,雷競驍溫和如春風的話語便兀自在她耳畔拂過。

“你願意嫁給我嗎?”雷競驍說著,打開盒子,下一秒一枚絢爛奪目的鑽戒展現在眾人的麵前。

易憐隻聽得身後一片片倒抽氣的聲音響起,接著天旋地轉,腦子一片空白,這一瞬間眼裏隻剩下深情注視著自己的雷競驍。

在場的沒有人料想到,這個生日會變成母子重逢的場麵,更是沒有想到之後最大的好戲是看到某個心高氣傲,曾經是為花花公子的人居然會當著眾人的麵向生日的女主角求婚。一時之間,眾人是震驚再震驚!

心砰然的直跳,整個世界,緊張的雷競驍隻聽得到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易憐的表情始終都是呆呆的,讓人根本猜透不出她真正的心思。

她會答應嗎?她會答應嗎?

隨著時間的推移,雷競驍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易憐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這讓他心底的不安擴散的越來越大。終於,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一咬牙又問道:“你願意嫁給我嗎?”

局促不安的除了雷競驍之外,還有易憐。

她的腦子嗡嗡作響,眼裏隻剩下了她。他的求婚,她應該高興的不是嗎?況且現在小斐也回來了,她更應該毫不猶豫的答應他不是嗎?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她說不出口

一秒,兩秒的死寂

就在雷競驍感覺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失落染上心頭之時,他看到易憐掀起了薄唇。

“我”易憐的雙手緊握成拳,她想告訴他自己現在沒有辦法答應他,但才剛說了個‘我’字,一陣悅耳的鈴聲便打斷了她的話。

悅耳的鈴聲響個不停,眾人無不是為這突如其來的鈴聲感到惱怒。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易憐歉意的衝雷競驍點了點頭,接著打開晚宴包就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乍一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何曉曉’三個字,她愣了一會兒但很快就按下了接聽鍵。易憐沒有開口,對麵的何曉曉就急匆匆的開了口,下一秒易憐的臉色刷白一片,眉心糾結到了一塊。

看著她煞變的臉色,眾人無不在好奇的猜測發生了什麽事,而雷競驍則是越發不安。

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今天的求婚會以失敗告終

果不其然,在這個想法沒多久後,隻聽到易憐說了句:“我馬上過來。”接著匆匆掛上電話。

滿腦子裏都是方才電話裏何曉曉說的事情,焦急的易憐看都沒看雷競驍一眼就對雷母交代幫忙照顧孩子,接著不顧眾人錯愕的眼神快速的便跑出了宴會廳,隻留下目瞪口呆的眾人以及失魂落魄的雷競驍。

出了酒店,易憐搭上taxi便直奔何曉曉所說的醫院。一路上,她腦子亂哄哄的,何曉曉的話以及雷競驍的話在腦海裏交叉錯雜的回旋,讓她頭痛欲裂。好不容易將那股煩躁平息下來,到了醫院裏,她的神經又繃緊了。

醫院的長廊裏,易憐一眼便看到了焦急走來走去的何曉曉。

“他怎麽樣了?嚴不嚴重?”易憐匆匆問道,眼底寫滿了擔憂。何曉曉的一通電話講的無非是費奇蒙在酒吧與人廝打,然後被送到醫院裏來的事情。

何曉曉的眼眶通紅,臉上還掛著斑斑淚跡,頭發亂糟糟的,洋裝也有些淩亂,一見到易憐,她好不容易忍住的淚水就又流了下來。“我也不知道,易姐姐怎麽辦,我好擔心他啊,他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好害怕。”何曉曉淚眼婆娑的看著易憐,表情無助到了極點。

縱然費奇蒙之前那般對待過自己,但易憐卻還是狠不下心去恨他。看著何曉曉如此擔心的模樣,易憐也是擔心到了極點。

“很嚴重嗎?醫生有沒有進去了?說什麽了”隻是她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病房內突然傳出一陣陣‘乒乓’的聲音,繼而一道暴怒響起。

“滾出去,我不要你們來救!”

熟悉的嗓音沒有一貫的柔和,此刻剩下的是暴戾。易憐的心一驚,再向何曉曉看去之時,她的眼淚嘩嘩落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心中一陣不忍,易憐連忙安撫道:“別怕,我們進去看看。”說著,兀自打開房門,同時費奇蒙的怒吼再次傳來。

“沒有聽到我的話是不是,我讓你們全都滾出去!”

走進去,易憐見到的場麵便是病床前的地上零零碎碎的散落著一些醫療物品,一名護士和一名醫生正一臉恐懼無奈的看著坐在病床上,一身病號服的費奇蒙。

盡管在盛怒之下,但費奇蒙還是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想到那抹哭哭啼啼的身影,費奇蒙的心中一怒,轉過頭來便吼道:“我不是讓你別在糾纏我嗎?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字還沒來得及開口,費奇蒙就愣住了。

他噴火的視線對上易憐滿懷擔憂的視線,頓時眼底的火焰黯淡了下去。

“你來做什麽?”他收起扭曲的表情,冷冷的勾起唇角,諷刺道:“嗬,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聽著他自嘲的口氣,易憐心生愧疚。原本一個溫文儒雅的人現在卻因為自己而變成這樣,她實在是感到心痛

“你別這樣,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易憐不喜歡他明明知道一切卻還故意扭曲事實。她默默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安撫了何曉曉一聲之後,這才走到他麵前。一看他的傷勢,她更加的內疚了。

原本俊逸的五官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眼角和嘴角破裂,絲絲鮮血從中滲出,頭發淩亂衣衫不整,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頹廢的氣息。

“受傷了,為什麽不包紮?”易憐輕柔的問道,眼底帶著笑無奈。

“包紮有用嗎?反正遲早會結痂留疤,又何必麻煩。”費奇蒙反問,眼底帶著不屑。身體上的上遠遠不止心口上的傷來的疼痛厲害。

“小傷口,會引起破傷風的。”易憐最不想看到的便是他的自甘墮落。如今的他已經很難讓她聯想到過去那個善解人意,溫柔的男子。她轉身朝醫生和護士點了點頭,在他們離去之後,她隨即撿起地上散落的物品,一件件擺回原位,接著拿起消毒棉。她學過醫,所以簡單的小傷難不倒她。

費奇蒙的身子僵了僵,卻並沒有避開,而是平靜的作者任由她為自己消毒上藥,包紮。什麽都不會的何曉曉站在一旁,兩人配合得場麵瞬間刺痛了她的眼睛。

做完了一切之後,易憐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她深深地看著費奇蒙,用分外平靜的語氣道:“別再傷害自己了,不值得。”

她隻是一個女人而已,不值得他這麽做。

然而早已愛她愛得癡迷的費奇蒙怎麽會聽得進去,他深情的看著她,半晌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別走,今晚留下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