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撒歡兒作妖
池洋喝美了,非要去樓下跳舞,可他那張臉注定他是個招蜂引蝶的貨,放他去一堆男男女女中間蹦躂太容易惹事,於是他弟弟和他男人便跟去保駕護航了。
張天琪對跳舞沒興趣,他喜歡看人跳舞,確切的說是看他家小錢老師跳舞,最好是越跳衣服越少的那種。
包房裏燈光昏暗曖昧,又沒有閑雜人等礙事,而他家小錢老師臉蛋粉撲撲的,小嘴紅彤彤的,抬手伸個懶腰露出了一截兒柔韌緊實的小腰,腰間的胎記就像被剛滿月的小奶狗踩出來的。
張天琪色.心大動,舞也不想看了,直接撲了上去,驚得錢寧哈欠都給憋回去了,忙不迭的把伸進自己衣服的裏手往外推:“住手!住手……天琪,我要生氣了!”
張天琪不想惹愛人生氣,於是勉強恢複了一點人性:“你不想在這裏?”
“廢話!”錢寧沒好氣的把衣服裏的爪子拍了出去,扯著T恤的下擺罵他,“老夫老妻的你猴急什麽?我已經定了房間了,就為浴缸在陽台上,我定了間大套房,一晚九千多,有家不回住酒店已經夠有病了,定完再用不上小心我咬死你個敗家子!”
“浴缸在陽台上?寶貝,你真壞,不過我喜歡。”張天琪抱著他連親了幾口,在“壞你妹啊?是你讓我定的!”背景音效中拉上人趕奔酒店。
這下小錢老師不用為這群人作起來怎麽擺平發愁了,他隻要擺平他家獸性大發的少爺就好。
池洋在“夜魅”魅惑眾生了一把,被他男人背出了酒吧,老妖孽沒醉的走不動,他隻是喝美了,不認為這是出洋相。
周展背著媳婦兒在路邊等車,他媳婦兒作妖,來了車不肯上,讓周展背他走回家,美其名散步賞月。
周展沒好氣的罵:“你給我滾下去自己散。”
池洋含糊不清的哼唧了兩聲,忽然跳了頻道,摟著周展的脖子問:“老公,我弟呢?”
周展道:“跟人開房去了。”
池洋驚道:“真的假的?男的女的?”
“什麽男的女的?他戀兄又不是gay,他跟男人開房,你爹知道了爺倆都沒活路了。”周展托著他的屁股往上串了串,“別扭,他跟人開房你興奮個什麽勁兒?”
池洋琢磨琢磨,一把揪住了周展的耳朵:“你胡扯,我弟那麽乖怎麽會跟陌生人開房?說,他去哪了?”
周展疼的直咧嘴:“我說我說,他遇上朋友了,還在酒吧。”
池洋鬆開他的耳朵,哼哼著說:“我就說嘛,我弟那麽乖。”
周展翻著眼皮吐槽:“他乖?哪次見麵他不跟我叫板?兔崽子,小時候就不是東西,長大了更不是東西,要不是看你的麵子我早給他揍老實了。”
“你是東西,從小就跟他搶零食搶漫畫,不讓他黏著我,他一癟嘴你就瞪著眼珠子嚇唬他:憋回去,敢哭就把你扔遊泳池裏。”池洋不輕不重的甩了周展一個耳刮子,“你可真是個東西!”
“你不說我都忘了,他發育晚,小時候跟個崩豆兒一樣,個兒不高吧脾氣挺孬,打不過我就硬逼著自個兒掉眼淚,哭著去找你告狀,你一看他哭就心疼,為了哄他你就揍我,那小王八蛋就在旁邊偷著樂,我跟你說他裝可憐你還不信。”
“誰說我不信?”
“那你還揍我?”
“他是我弟,你是我朋友,我當然跟我弟親了,再說你皮糙肉厚的被打兩下有什麽關係?”
“咱倆都上初中了你還拿揍我哄他呢,朋友?小手兒白牽了?小嘴兒白親了?”
“你還好意思提?你仗著自己塊頭大,把我堵廁所裏動手動腳,在我對性取向還沒有明確認知的年紀就把我拐上了彎路。”
“能怪我嗎?你小時候男生女相,比咱學校最好看的小姑娘還好看,我天天跟你泡一塊兒,不知不覺就彎了,我是被你拐帶彎的,雖然你不是故意的,可我為你彎了你必需得負責。”
“你少給我倒打一耙!”
“這是事實,我就是被你掰彎的!”
兩口子站在路邊緬懷從前,連說帶笑帶鬥嘴,路人忍不住側目,有人撇嘴議論:“同性戀?真惡心!”
世上永遠不缺一類人,他們自以為是,想法片麵,他不認同的就是不合理的,甚至是肮髒齷齪的,而被他辱沒唾棄的人有些選擇不予理會,認為這類人不可理喻,可也有人不甘被辱。
周展耳力過人,聞言倏地瞪了過去,惡聲惡氣道:“關你毛事?用的著你惡心?閑的蛋疼玩蛋去,別他媽滿世界找抽!”
池洋揉著狗熊的大腦袋勸:“乖,別跟他們打嘴架,放我下來,我去弄死他。”
這兩口子一個人高馬大武力值過人,一個嘴毒手黑時不時犯病,都不是好惹的,倆說閑話的知情識趣閉上嘴逃命去了。
池洋打了個哈欠,抱怨道:“怎麽一輛車都沒有?”
周展罵:“都他媽過去八輛車了,你不讓上,非站路邊招人嚼舌頭。”
池洋立即倒打一耙:“我都說了走回去,你犯懶不想動。”
周展繼續罵:“放屁!十幾公裏走回去,你當我是驢啊?”
池洋再度跳頻,疑道:“小寧兒他們呢?”
“小七說咱才下樓沒一會兒那兩口子就急吼吼的走了,火燒屁股一樣,多半是趕著滾床單去了,老張……哎,有車了。”周展邁步就往徐徐停靠的出租車那裏跑,背上背個將近一米八的大男人跑的虎虎生風,倆空手等車的小夥子愣是沒搶過他。
兩口子順利的上了出租車,池洋嗨累了,靠著周展睡了一路,經過這番養精蓄銳,到家衝個澡又活力四射了。
周展從浴室出來,就見臥室裏光線昏暗曖昧,HIFI音箱播放著低緩煽情的曲子,池洋站在窗戶前,上身一件深紫色的絲質襯衫,下麵是平整合身的黑色西褲,手裏拿杯紅酒,背影既高貴又優雅,還透著那麽一點若有似無的神秘感。
周展來到他身後,伸手環住他的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脖子,池洋輕笑一聲,慢慢的轉回頭。
周展猛地向後一步:“我/操!”
池洋麵無血色,紅唇似血,兩顆尖牙潔白尖銳:“跪下,你這卑賤的血奴!”
周展轉身往外走。
池洋蹙眉:“你去哪?”
周展道:“你嗨大發了,我去給你拿藥。”
池洋摘下尖牙往他後腦勺上一砸,罵罵咧咧:“你自己吃吧,沒情趣的傻熊,老子睡覺去,不跟你丫玩了!”
周展放聲大笑,將老妖孽撲在床上:“你都作半宿了,不累嗎?別動,讓我親親……你脖子上擦什麽了?嘖,真苦。”
“新香水,很難買的,你別都給舔著吃了!”池洋皺著眉推他,“起來,我要在上麵……”
“好好,來吧。”周展可好說話了,翻身躺好,池洋如願以償的爬了上去,周展握著他的腰樂,“你上天也是個被壓的,在上麵還累,你圖什麽許的?”
老妖孽把眼一瞪:“我樂意,我不嫌累,你有意見?”
“沒意見,你上天我都沒意見。”周展笑著壓住他的後腦勺,先親個嘴再說。
老妖孽掙紮著直起身來,不痛不癢的甩了他個耳光:“老實點,你這卑賤的血奴!”
周展強忍笑意:“嗯嗯,我卑賤,你高貴。”
明天不上班,你撒開了作吧,別摟著,有你老實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