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板你果然不會說話。”烏海一臉鄙視的說道。
“難道你會?”袁州難得表情驚訝的反問。
“當然。”烏海毫不猶豫的點頭。
“嗬嗬。”袁州低頭,不準備理人了。
一個毫無情商的人還敢當著他的麵說自己很會聊天,袁州心裏鄙視,臉上也沒掩飾。
“等等在雕刻,我這是有事來的。”烏海一臉認真的說道。
“什麽事。”袁州聽見有事,還是很給麵子的抬頭問道。
“肝生,袁老板不會忘記了吧?”烏海道。
“沒有。”袁州肯定的搖頭。
“那我們今天就去吧,今天天氣不錯,而且離吃晚飯還有三個多小時呢。”烏海看了看時間,然後道。
“行,那我帶你去。”袁州道。
“我等你,你收拾東西。”烏海立刻點頭,然後說道。
“你就這樣去?”袁州起身,看著烏海的家居服問道。
“當然不,你進去收拾,我就回去換衣服了,很快的。”烏海搖頭。
“你快點,時間不多。”袁州說完,端著板凳回了小店。
兩個男人收拾起來還是很快的,袁州換了一聲灰色的運動服,看起來輕便休閑,而烏海則是一聲休閑薄呢子西裝,也挺人模狗樣的。
“原來你還是有能見人的衣服的。”袁州不由感慨。
“當然,我每套衣服都是鄭家偉配好的。”烏海驕傲的點頭。
“真是辛苦鄭家偉了。”不問原因,袁州就能猜到鄭家偉如此細心的原因。
肯定是被烏海的審美折磨的不輕,畢竟也不是每個人都有他這樣高雅的審美眼光的,袁州心裏很是自得的想到。
“我們怎麽去。”走到小街口,烏海轉頭問道。
“查過了,先坐車到蕪湖路,然後再按照大爺給的地圖去那個高人出沒的地方。”袁州還是做了功課的,立刻就回答。
“好,那我們坐幾路車?是在這個方向坐還是對麵那個方向?”烏海直接走到公交站牌,邊看邊問。
“不,我們打車。”袁州站到站牌前麵,以便打車。
“公交車也不錯的。”烏海走回來,建議道。
“你個路癡就別瞎指路了。
”袁州直接一句話堵回去。
“那好吧。”烏海攤手,表示無所謂。
袁州不坐公交車的理由倒是很簡單,因為他分不清應該從哪個公交站牌坐,既然分不清,那麽打車就行了,袁州的原因簡單粗暴。
打車然後坐車,到站下車,袁州很是自己的自己付錢了,畢竟今天可是他帶烏海飛。
“應該就是這裏了。”兩人站在路口,袁州拿出老頭的地圖,確認道。
“後麵怎麽走?”烏海看著前麵的小街。
要說蕪湖路這裏是一條大街道,兩旁高樓林立,左邊是一個大型商場包括超市的後門,而右邊則是一家家大紅門麵,大門大開的店麵,看起來不是火鍋就是串串。
街道兩旁還有一些小巷子,裏麵有的是小吃,有的則是小區的側門之類的。
“直走一裏半,然後左拐,然後走兩百米之後再左拐,就是菜市場了,人就在那裏。”袁州看著地圖嚴肅的說道。
“還好,感覺不遠。”烏海點頭,然後跟著袁州開走。
“一裏路是五百米,一裏半就是七百五十米,我穿四十碼的鞋子,四十碼是二十五厘米,我的步子大小中間的跨度應該是三十七厘米,加上腳本身的長度二十五厘米,那麽就是兩步一百一十四厘米,中間需要減去重複腳的長度,剩下的應該正好是一米,所以我應該走一千五百步。”袁州迅速在心裏算出了自己需要走的步數。
是的,袁州其實找不到路,但是有地圖袁州覺得不難,而且他會嚴格的計算位置,這樣應該不會有錯。
袁州邊走邊注意自己的步伐大小一致,心裏默數著走了多少步,臉上的表情嚴肅而認真,就好像是某種科學實驗一般。
“踏踏踏”袁州規律的腳步聲在街道上輕輕響起。
“一千四百四十九,應該要轉彎了。”袁州默念了一句,然後下意識的轉頭看。
轉頭的時候,袁州按照習慣是沒有停下的,是以他回頭的功夫他順勢轉了彎。
“嗯,接下來就是兩百米的直線,果然還是很簡單的。”袁州心裏放鬆,繼續計算。
“等等,好像哪裏沒對。”袁州突然停下,然後自言自語了一句。
袁州皺眉轉頭思考著,發現後麵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對於自身的方向感,心裏一點b數都沒有。
人群裏有帶著小孩子的大媽,有逛街的青年女孩,也有半大的中學生在笑鬧。
“好像少了點什麽。”袁州自語。
“對了,烏海這家夥呢。”袁州突然一拍掌心,記起了烏海應該是跟著他走才對,但現在後麵空無一人。
“這家夥跑哪裏去了。”袁州站在原地開始等人。
袁州的耐心是很好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靜靜的等了五分鍾,然後後麵還是沒出現烏海的身影。
“不會是丟了吧。”袁州皺眉,然後離開原地,向前後走了走,看了看,甚至向著旁邊的小巷子也進去看了看。
“居然這麽容易丟,三歲嗎?”袁州吐槽。
吐槽完自然要打電話,袁州麻利的摸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還好烏海死皮賴臉的在袁州手機裏存了電話,不然還不知道怎麽聯係。
“嘟嘟嘟”電話響了三聲,然後被人接起。
“烏海你人呢?”袁州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在找你。”烏海那頭有些吵鬧,但話語很直接。
“你在哪?”袁州準備自己去找這個路癡。
“我在我們分開的地方,沒走多遠,應該能看見。”烏海摸著小胡子,四處看了看,然後道。
顯然烏海這話說了等於沒說,袁州根本不知道他烏海是什麽時候丟的。
“你那裏有什麽標誌性建築?”袁州皺眉問道。
“紅色的房子,是個火鍋店,邊上有個電線杆。”烏海一字一句的形容道。
袁州按照烏海的形容環顧了四周一圈,發現這裏和烏海說的完全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說說更顯眼的東西。”袁州再次問道。
“門口有紅燈籠,燈籠上畫的是鳳,我看其他畫的都是凰,這個就很好認了。”烏海道。
袁州冷笑,你TM在逗誰他隻是個廚師,不是什麽生物學家,鳳和凰TM的有區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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