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義夫的話,讓周丹丹感受到了巨大的人格侮辱。

正所謂傷害性不小,侮辱性更大。

如果不是自己被鬆本義夫下了迷藥,渾身提不起勁,她立馬就要上去找鬆本義夫拚命!

周丹丹是一名軍人,身上的傷疤,她從來沒有嫌棄過,因為在她看來,這就是她所獲得的軍功章,閃閃發光!

因為在她看來,如果多年的軍旅生涯下來,她身上卻完好無損,甚至比女明星的肌膚都更白嫩細滑的話,那說出去,周丹丹自己都會覺得對不起祖國的栽培。

可這個該死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臭八嘎,居然因此而嫌棄老娘!

真是眼珠子被狗吃了,惡心死了!

而那群看著自己,恨不得流口水的倭寇,也更是讓周丹丹無語。

奶奶的,你們傑盆國沒女人嗎?

你們覬覦老娘的美貌,我能夠理解!

但見到老娘身上這些堪比軍功章的密密麻麻的傷疤,你們不僅沒有望而卻步,反而表現得像多年沒見過女人的老光棍一樣,可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媽的,你們傑盆國的人都是這麽變態的嗎?

“哈哈,小美人,讓你嚐嚐我傑盆國男人的厲害!”沒有了周丹丹那傷疤礙眼,再見到蘇然時,鬆本義夫更加喜歡了。

他張開雙手,就朝蘇然撲了過去。

多少年了,自己都沒有嚐過龍國女子的味道了!

今晚一定要一償宿願,好好享受一番!

“你叫鬆本吧?”麵對鬆本義夫的猛撲,蘇然不疾不徐,抬頭問道,

“前段時間在州城死掉的鬆本一郎是你的兒子吧?”

聞言,鬆本義夫的魔爪陡然停下。

臉上也滿是不敢相信的表情,瞪大著眼睛,殺氣騰騰地看著蘇然。

聽到兒子鬆本一郎的名字,鬆本義夫心中強烈的色欲頓時灰飛煙滅,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滔天的仇恨怒火。

他此來龍國,目的為何?

還不就是為了給兒子報仇!

根據將軍提供的情報,以及自己搜集到的信息顯示,兒子的死和龍國的朱雀戰神脫不了幹係。

可將軍一直有令,讓自己隱忍,為了大傑盆帝國的大計,也為了等待更好的複仇時機,他一再隱忍!

可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喪子之痛,又如何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下去?

尤其是來到州城,腳踏在龍國這片讓兒子身死道消的土地上,鬆本義夫心中的仇恨愈加濃烈。

俗話說,仇恨能夠蒙蔽一個人的雙眼,讓其失去理智。

此時此刻的鬆本義夫便是這種情形。

在他看來,就算自己暫時不能替兒子報仇,也要讓害死兒子的人不好過!

所以他才會在今晚讓人攜帶武器,去夜襲朱雀戰神。

能不能滅殺朱雀先不談,他就是想借此機會惡心一下這群可惡的龍國人!

運氣不錯,雖然沒能一舉殲滅掉朱雀戰神,但是看著朱雀戰神在自己的襲擊下,那狼狽的樣子,足以讓鬆本義夫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哼,龍國戰神,不過如此嘛!

除此之外,鬆本義夫還借著計劃外的突發狀況,果斷調整策略,秉著為傑盆天皇效忠的口號,他犧牲掉幾名手下,就引得別墅裏的高手一路追擊!

而後,他趁著別墅裏防守空虛之際,帶人把朱雀戰神的親近之人給綁了!

這等收獲,恐怕將軍就算知道自己擅自做主,也不會怪罪於自己的!

“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像你這樣的人,活該生出鬆本一郎那樣的廢物!”見鬆本義夫沉默不言,並且表情陰晴不定,蘇然繼續開口說道。

她不怕死,因為她在昨晚已經把自己交給了江尋,她沒有遺憾了。

但是她怕自己被傑盆國的敗類玷汙了清白,沒臉見江尋,沒臉見爺爺,更沒臉見自己失蹤的父母。

所以她才要想法設法地激怒鬆本義夫,讓鬆本義夫放棄對自己的糟蹋欲望,從而給自己一個痛快。

可她到底是高看了傑盆國倭寇的人性。

見到蘇然咄咄逼人的口吻,鬆本義夫心中的怒火瞬間襲遍全身,原先因為怒火而消散的情欲,也在這時候重新燃了起來。

“小娘皮,不得不說,你很會撩撥男人的情緒!”鬆本義夫獰笑道,

“如果你能把這本事,用在伺候我身上的話,我保證你會如夢似幻,享受到做女人的最大樂趣!”

說罷,鬆本義夫便帶著**邪的笑容繼續傾身上前。

這一次,他腦子裏不再全是男女之間的那點苟且,而是在欲望之中,還夾雜了一絲滔天的怒火。

雙重情緒加持下,讓鬆本義夫看上去麵目猙獰可憎,如同從地獄爬上人間的惡魔。

蘇然心中懼怕,可臉上卻泛起淡淡冷笑:

“你們鬆本家族的人,就隻會欺負女人嗎?還是說,你們傑盆國的人,都像你這般德行?”

“哼,你別想用言語刺激我!我告訴你,小娘皮,你如果識相的話,就把你的櫻桃小嘴,用在它該用的地方,而不是在這裏故意說一些激怒我的話!”

鬆本義夫冷哼一聲,彎腰低頭,一把將蘇然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襯衣給扯掉。

雪白的肌膚頓時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充滿了極致的**力。

“嘖嘖嘖,這具身體比那個娘們的漂亮多了,小娘皮,你接著說啊!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鬆本義夫兩眼放光,伸出手就要去扯掉蘇然的文胸。

蘇然的心裏已經開始極度痛苦,可她臉上依舊裝出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鎮定之色:

“沒想到你們傑盆國的男人,都是這般廢物,需要靠欺負女人來滿足你們那優越的大男子主義!”

“嘿,真是能說會道,來,讓我嚐嚐你這小嘴裏是個什麽味道!”

鬆本義夫放棄去扯蘇然的內衣,而是抬手一把捏住蘇然的臉頰,逼迫她張開嘴的同時,又沒有咬舌自盡的能力。

同一時間,鬆本義夫傾身上前,就要用自己的嘴巴,去淺嚐一下蘇然的味道。

周丹丹見狀,立馬焦急地大喝道:

“住手啊!鬆本老賊,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是誰和我有關係嗎?”鬆本義夫冷笑道,然後回頭朝自己的手下嗬斥道,

“怎麽?你們**了嗎?送你們個龍國的花姑娘,都不知道怎麽玩了嗎?”

聞言,鬆本義夫的手下開始朝著周丹丹湧了過去。

與此同時,鬆本義夫也滿意地回過頭,繼續盯著蘇然那精致漂亮的臉蛋:

“小美人,你這輩子還沒服侍過我大傑盆帝國的男人吧?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大傑盆帝國的男人,比你們龍國男人強多少!”

說著話的時候,鬆本義夫另一隻手拽住了蘇然的裙子,並狠狠一扯。

呲啦!

漂亮的裙子應聲而碎,露出蘇然那又長又白的美腿。

“住手!鬆本狗賊,你有本事衝姑奶奶來!別傷害她!”周丹丹用盡全身的力氣咆哮道,

“你要是動了她,我敢保證,除了你鬆本世家外,整個傑盆國都得為她陪葬!”

“你這麽說倒是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鬆本義夫放開蘇然,轉過身好奇地打量起周丹丹,

“那你說說,她是什麽人?如果你隻是說她是歐克集團的總裁、州城蘇家子弟的話,那我還是勸你省點口水!”

“你聽說過天門嗎?”周丹丹瞪著眼睛,輕蔑地看著鬆本義夫。

聞言,鬆本義夫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

天門!

是那個將軍都談之色變、諱莫如深的天門?

見到鬆本義夫的動作停頓下來,周丹丹心裏狂喜,江尋的身份果然有用!

當即,周丹丹繼續冷笑道:

“她可是天門少主的未婚妻,你若是敢動她一根毫毛,我保證你傑盆國無一人能幸免於難!”

鬆本義夫慌了。

如果這娘們所言不虛,那麽那個娶了朱雀戰神在內的三個姑娘的年輕人,便是天門少主了!

傳說中,他就是砍掉將軍一隻胳膊的人!更是讓諸國戰神聽到他的名頭,便臉色猛變的人!

自己為了報仇,得罪了天門少主?

這說出去,恐怕會讓將軍怪罪下來吧!

不行,不能讓這事發生!

必須得滅口!

知道這件事的人,一個都別想活著!

“天門是什麽東西?我大傑盆帝國,會怕他?”鬆本義夫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直起腰杆,遠離了蘇然僅穿內衣褲的曼妙身體。

下一瞬,他眼神中殺機頓顯,冷聲喝道:

“別玩了,把她們倆大卸八塊,丟到海裏喂魚!”

“哈哈哈...你果然怕了!”聞言,周丹丹癲狂一笑,“你殺了我們也沒用,江尋一定會查出是你幹的!到時候,你就是你們傑盆國滅國的罪魁禍首!”

“閉嘴吧,賤人!”鬆本義夫奪過手下亮出來的太刀,朝周丹丹的脖子揮去。

砰!

一道劇烈的爆炸聲響起,下一瞬,庫房的牆壁被人用拳頭一拳砸出個碩大的窟窿。

濺起的塵土中,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緩緩從窟窿裏走來。

他每一步踏出,都猶如是踏在了鬆本義夫的心髒上——

“誰給你們這群敗類的勇氣,敢把我的未婚妻丟去喂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