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江則天提供的解毒步驟,一一拆開的話,那麽對於江尋來說,他都可以完美的駕馭每一步。
可把這些步驟加在一起之後,難度就有點偏大了。
尤其是解蠱毒這事,江尋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別看他醫術高超得可以讓康健德這個人稱神醫的老頭崇拜,但對於蠱毒,江尋了解得卻不是很詳細。
可江則天卻擺明了不會參與這事,畢竟根據他提供的解毒方法,要給南宮秋豔解毒的話,是需要她脫掉衣服,一絲不掛地躺在**,然後被紮針……
雖然坊間有言,醫者父母心。
而江則天日後又會是南宮秋豔的公爹,雙重爸爸身份加身,可以無所顧忌地提供更豐富的治療經驗、更優質的治療效果。
但話分兩頭,他們以後是還會見麵的,而且大概率會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
為了不讓彼此尷尬,江則天還是決定把這個重任交到江尋的肩上。
這樣做既合理又合情,還能順帶把解蠱毒的方法傳授給江尋,可謂是一舉多得。
“我在門外給你們把門,有什麽事叫我就行!”江則天見吩咐得差不多了,轉身就朝房間外走去。
恰在此時,康健德這個老醫究跑了上來:
“您是江小友的父親吧?久仰久仰!老朽是州城康家的康健德,聽說江小友要給戰神大人解蠱毒,不知老朽有沒有這個榮幸,方不方便進去參觀一下?”
“不方便!”聞言,江則天臉一黑,無情地拒絕道。
開玩笑,老子兒媳婦的胴體也是你這個老小子能看的?
“這……那真是怪可惜的……”康健德沒想到被拒絕得這麽幹脆,一時之間也有些尷尬。
“一點也不可惜!”
江則天才懶得管他尷尬不尷尬呢,見這個老匹夫還站在原地戀戀不舍,不願意從房間裏出來,江則天直接一把拽住康健德的褲腰帶,生生把他拖拽出了房間。
並在出門之後,第一時間把房門帶了起來。
砰!伴隨著清脆的關門聲,康健德被隔絕在了門外……
“聽說江小友的醫術都是家傳的,不知老朽可不可以拜您為……”見無法親眼觀摩解蠱毒的過程,康健德依舊不死心地問道。
如果能拜眼前這位中年帥哥為師,說不定醫術也能更上一層!
從醫學研究的角度來看,他這份活到老學到老的態度著實令人敬佩,但從江則天的角度來說,此舉是萬萬要不得的。
“不可以!”江則天大聲喊道,並連連擺手搖頭,
“康老,我聽說過您,我本人也對您十分敬佩,如果您有醫術上麵的問題,歡迎您隨時找我探討、研究,但若是您想拜師,那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的!”
“也罷,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隻希望江先生以後莫要嫌老朽煩人就好。”
見江則天把話說得這麽明白了,康健德也不好再強求,簡單地客套一下之後,他盯著江則天看了半晌,方才繼續說道,
“你們倆不愧是兩父子,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
“犬子也拒絕過您?”江則天詫異道。
“嗯,不錯,所以我現在都是以江小友稱呼令郎。誒,這麽一想,老朽和江小友算是同輩關係,應當管您叫一聲……”
康健德轉悠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想借此機會和江氏父子拉近關係,可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江則天厲聲打斷:
“打住!康老,你實話告訴我,我江家父子什麽地方得罪你了?你告訴我一聲,我給你鄭重道歉!”
看著江則天嚴肅的麵龐,康健德一時之間有些恍惚,自己不就是想和你們套套近乎、拉近點關係嗎……
至於這麽大驚小怪的嗎?
“沒……沒有矛盾啊……怎麽這麽說?”康健德麻了。
“那你幹嘛非要做一些讓我們父子折壽的事?你是生怕我們倆多吸了兩年的空氣是不是?”江則天斥責道。
你都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了,怎麽老想著拉著我和我兒子當墊背的?
康健德嚇得連連擺手:
“誤會誤會!我隻是想和你們多多探討醫術,從而學習到更高超的技藝,來提高自己,我絕對沒有冒犯你們的意思!”
“以後我們別管什麽輩分了,你管我叫老江,管我兒子叫小江就好了,幹嘛弄得那麽講究?”江則天也大大地鬆了口氣。
這老頭,挺會折騰人。
差點讓他折騰走兩年陽壽。
“好好……”康健德連連點頭答應下來,心裏卻十分不解,不就是一個稱謂嘛,怎麽還搞得這麽封建?
與此同時,房間裏就剩下了江尋和南宮秋豔這對孤男寡女。
自打七年前那一麵之緣後,南宮秋豔的心扉就被江尋占據了。
而在州城重逢之後,江尋的身影在她腦海裏更是揮之不去,甚至在某些夜深人靜的時刻,她腦子裏還會出現一些帶點顏色、且少兒不宜的畫麵片段。
此次解毒,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和江尋是醫患關係,可盡管如此,一想到自己要脫掉衣服、光溜溜地躺在江尋麵前,南宮秋豔的臉上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嬌羞。
這一天來得太早了些……
原本還以為這一幕會出現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沒成想卻是被蠱毒搞得提前了。
這算是因禍得福嗎?
“你不要害怕,雖然解蠱毒我是頭一回,但每個步驟對我來說,都挺熟練的!”
江尋看著南宮秋豔臉色不正常,還以為她是緊張、擔心,於是他急忙安慰道,
“你放心好了,像護心針、九神針這樣的針法我早已就滾瓜爛熟了,你若實在不放心,不如我給你紮一針安睡針,就像醫院裏的麻藥一樣,讓你感受不到任何痛楚。”
“不……不用,我可以承受!”南宮秋豔搖頭拒絕道。
承受不承受得住,其實她也說不準,但想著自己會在江尋麵前脫光光,她就有點難為情。
如果脫光光之後,自己再被江尋一針紮得失去意識沉睡過去,那自己的清白……
不對,自己與他遲早會成為夫妻的,這點清白讓他占了也便占了。隻是自己不想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失去童貞……
畢竟第一次嘛,很有紀念意義的。
南宮秋豔可不想稀裏糊塗的就直奔第二次了。
相比於南宮秋豔腦子裏開火車一樣的汙片段,江尋此時就要正義多了。
第一,他此刻腦子裏隻有解毒的念頭,至於那些歪七豎八的糟粕心思,他是一點沒有。此時的他,用聖潔的佛祖來形容都不為過。
第二,在江尋看來,一會兒就算是南宮秋豔脫光光,他也不會動一點歪念頭,畢竟到時候南宮秋豔身上會到處都要紮針。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江尋還能有邪惡的想法,那他就真的該去麵壁思過了。
“那好吧,不過如果你到時候承受不住疼痛的話,告訴我,我替你紮安睡針!”江尋點了點頭,略一沉思過後,發現還是保險一點為妙,於是叮囑道。
“嗯,明白。”南宮秋豔回答道。
“那你脫衣服吧,脫好叫我。”江尋十分具有紳士風度地轉過身去,背對著南宮秋豔。
見江尋轉過身去,南宮秋豔略一遲疑過後,也心一橫,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畢竟她也明白,今天是為了給自己解血蠱之毒,再多的尷尬也不過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這麽一想,南宮秋豔就放得開多了,脫衣服的速度,也盡數體現了她身為戰神的個人素質。
主打的就是一個快!
不到三十秒的功夫,她身上就隻剩下了最後的底線。
低頭看了看自己小麥色一般的肌膚,南宮秋豔抬頭看向江尋,輕聲問道:
“要脫光嗎?一件不留那種?”
“咳咳……”聞言,江尋差點被嗆得喘不過氣,仔細回想一下老爹交代的解毒過程後,江尋沉聲說道,
“按理來說,是可以穿**的,但我畢竟是第一次解蠱毒,所以為了防止有意外發生,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一件不留。當然,這是我從醫學角度出發提出的建議,你千萬不要覺得我是什麽色魔**棍!”
最後,江尋生怕南宮秋豔誤會,各種給自己找補。
但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若是江尋不加這最後一句話,這事或許就這麽過去了。但偏偏的,江尋畫蛇添足般多說了這麽一句……
就不得不讓南宮秋豔產生遐想了。
登時,南宮秋豔的俏臉就是一紅,然後伸手把自己的棉質**也一並脫下:
“我好了。”
“你躺**,躺好叫我。”江尋呼吸沉重的點頭回答。
嗅覺敏銳的他,似乎已經聞到了空氣中一股名為曖昧的味道。
“好了。”南宮秋豔聽話的平躺在**,然後說道。
這時候,江尋方才在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悠悠轉身。
用他的話來說,該來的遲早要來,與其扭捏,不如趕早給南宮秋豔把蠱毒解了。
俗話說快刀斬亂麻,麻利地完成今天的任務,也算是給兩個人都減壓了。
但俗話又說了,計劃趕不上變化。
縱使江尋已經在心裏把解毒的過程模擬了好幾遍,並且一再強調這隻是一個普通的解蠱毒的過程,而不是什麽**得令人欲火膨脹的場景。甚至他還一度有那種擼後聖如佛的光輝籠罩其身。
但當南宮秋豔那具光滑、緊致的小麥色胴體出現在他眼中的時候,他真想收回剛才的話。
我不是神聖的佛祖啊!
我也是人,我也是有需求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