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斯特絕對想不到,一時大意放走的一隻小寵物會給他帶來滅頂之災。當他再次看到那隻非貓非狐的奇異生物時,也絕對不會想到,會有一尊殺神。
在擁有閃電般速度的寧采臣麵前,軍情六處外麵的防禦基本沒有起到作用。
“嗨!小家夥,你還沒離開嗎?”心情很好的貝斯特甚至揚起手微笑著衝阿爾法打了個招呼。
Z處做為軍情六處的下屬部門,辦公地點也是獨立的,因為這個部門現在做的主要工作是科學研究,所以,披著的外衣就是某製藥廠的科學研究實驗室。
此時,昏迷的石小樹等人被鎖在手術台上,數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對他們進行抽血化驗等各項常規研究。
實驗室是封閉的,貝斯特和他的副手站在透明櫥窗的後麵,緊張的聽取著從裏麵傳來的各項匯報,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阿爾法的小臉上劃過一抹譏笑的神情,毫無征兆的跳了起來,利爪徑直劃向了貝斯特的咽喉,毫不容情,叫來了寧采臣這般強大的援兵,它終於可以無所顧忌的撕下了之前溫順的偽裝,把殘暴嗜血的本性表露了出來。
“小心!”副手驚呼一聲,條件反射的伸出胳膊擋在了貝斯特的咽喉前麵。
嗤!
如同被鋒利的鋼爪劃過,他的胳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淋淋,白色的骨頭露出來一瞬間,旋即就被鮮血蓋住了,一擊得手,阿爾法片刻都沒有停留,在他手上借勢一彈,後爪掃向了他的臉部,生生的把他的眼珠子扣了出來,來到路雨身邊以來,它很久沒有展現過他的凶厲了!
“啊!我的眼睛!”副手淒慘的尖叫著,完好的手捂住了黑洞洞向外冒血的眼睛。
“該死!”貝斯特飛快的退了兩步,踉蹌著按下了控製台上的警報器,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隻該死的寵物會有這麽打的攻擊力。
警報響起的時候。
阿爾法掉轉了身形,已經做好了第二次攻擊的準備,可是,它的第二次攻擊並沒有奏效,因為就在這麽倉促的時間內,房間內已然多了五名目光呆滯的黑人大個子,這些黑人悍不畏死的擋在了貝斯特的身前,即使他們的身上被阿爾法的爪子撓的千瘡百孔也不後退一步。
“攻擊!抓住那隻該死的貓!你們這群該死的半成品!”貝斯特躲在角落裏,歇斯底裏的叫喊,他把手槍掏了出來,連續衝阿爾法開了幾槍,都被它靈巧的躲開了。
那些黑人在他的嗬斥下,終於有了新的動作,慢吞吞的向阿爾法圍了過去,但動作慢的就像是喪屍一樣,這樣的動作當然困不住阿爾法,它靈巧的在那些人的頭頂上跳來跳去,時不時的伸出爪子在他們的身上或者頭上撓上幾爪子,玩的不亦樂乎,此時,它陶醉在這些慢吞吞的新玩具裏麵,完全忘記了那邊的貝斯特。
貝斯特終於鬆了口氣,拿起了對講機呼喚那些姍姍來遲的守衛,阿爾法的奇異表現讓他重新重視起來,他認為很有必要把它抓起來研究一番,即使它的能力用不到人的身上,用在動物的身上或許也不錯。
沒想到寧采臣的身邊連一直貓都是寶貝,貝斯特忽然嫉妒起寧采臣來,他堂堂軍情六處的一名上校處長,手裏的資源竟然還不如一個普通的中國人,幸好那個中國人死了,而他的資源也到了自己的手裏……
貝斯特條件反射的看向了櫥窗那邊,可一看之下,他的思想都仿佛出現了遲滯,他看到什麽?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重新向實驗室裏麵看去,沒錯,是那個已經死掉的寧采臣!他正在把自己加官進爵的籌碼一個個的放開,他甚至還對著自己笑了笑,他是在嘲笑自己嗎?
那些資源隻是陷阱邊的蜜罐嗎?
貝斯特滿心的苦澀,抓著對講機的手也不知不覺的垂了下去,看著實驗室裏的寧采臣,他麵如死灰,怎麽會這樣?他不是死了嗎?
麵對神出鬼沒的寧采臣和他身邊的一群超能力者,貝斯特感覺自己沒有絲毫的勝算,哪怕他可以動用國家機器的力量!
在和寧采臣的交鋒中,貝斯特從來沒有站過上風,他感覺這個來自中國的家夥簡直就是他的克星,從他來到英國之後,他的黴運就沒有斷過。當然,如果他知道別人的遭遇的話,也許就不會這麽想了!
“見鬼!”貝斯特幾乎在瞬間就回過神來,紅著眼睛衝著對講機破釜沉舟的的喊道,“該死,都去實驗室,準備強力麻醉劑,催淚瓦斯,把能帶上的武器全帶上,那裏被人劫持了!不惜一切代價幹掉裏麵的所有人……”喊完這一切後,貝斯特仿佛也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他委頓到椅子上,小聲的補充了一句,“如果有可能的話!”
實驗室裏有曆年來所有的研究資料,可以說是Z處還能存活的唯一價值,如果它被毀了,他也隻剩下自殺這一條路了,他這些年耗費的經費足以維持一支特種部隊的正常運轉了,單是這一條,議會那些家夥就足夠他吃上一壺的,況且他還為英國招惹在這麽強大的敵人!
“寧采臣,你還活著?還是我也死了?”聶曉茜是第一個被就醒的,她眨巴了幾下眼睛,看著寧采臣,狐疑的問道。
“我當然還活著,我不活著誰來救你們!”寧采臣哭笑不得,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就被聶曉茜緊緊的摟在了懷裏,她用的力氣很大,好似生怕寧采臣再次從她身邊離開似的,滾燙的淚水從她的眼睛滴落到寧采臣的肩膀上,她嗚咽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麽容易死的!”
聶曉茜的真情流露讓寧采臣打心底升起一抹感動,他輕輕的拍了拍聶曉茜的肩膀:“好了,曉茜,先放開我,這裏是軍情六處的老巢,我們要抓緊時間離開這裏……”
“嗯!”聶曉茜紅著臉把寧采臣放開,從床上也跳了下來,習慣性的打量周圍的環境,當她發現寧采臣是第一個救醒她的時候,心中又莫名的竄出一股小甜蜜。
外麵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寧采臣拍了拍她的肩膀,往她的手裏塞了一把針劑:“別愣著了,先救人!”
(這兩天感冒發燒,實在沒有力氣碼字,各位讀者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