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很早就起來。開著車去了省城。到了省城已經是中午了。中午三個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些東西。

吃完飯,三人來到法院的法律谘詢處。去谘詢方逸辰姐夫的事情。谘詢問題的中途,方逸辰借口要上廁所。走了出來。

方逸辰走到衛生間,然後走到一個沒人的格擋,關上門,施展了隱身決。然後駕馭著老酒鬼的酒葫蘆,向著家鄉的方向飛去。

五分鍾後,方逸辰按著自己留在胡德貴身上留下的氣息,來到了他的別墅上方。隨即將意識攤入別墅。打算先檢查下有沒有什麽錄像設備。

檢查了一遍,果然發現了幾個監視器。方逸辰連忙用法術將它們逐個毀壞。一會自己肯定是要以真麵目去見他的。免得被拍下麻煩。

方逸辰如此頗費周章的布置一番,也是為了避免麻煩。雖然自己可以不在乎,可是母親和姐姐始終是要過正常生活的,不能因為自己,而破壞了她們正常的生活。雖然自己現在有了很強的能力,可是卻沒有什麽勢力。出了事,是沒法擺平的。

仔細檢查完,剛要收回意識的時候,突然聽到裏麵有人在對話。於是,又繼續聽了起來。

“老板,已經查到那個小子的身份了。”男子A說道。

“哦?是什麽人?”這話的聲音方逸辰認得,是胡德貴的。

“他叫方逸辰,是方靜的弟弟,昨天剛回來。”男子A回到。

“原來是那賤人的弟弟,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的身份呢!你立刻召集人,將他們全家都給我帶回來。”聽到男子A說完,胡德貴陰狠的說道。

“可是老板,他們今天一早就開車出去了,聽說是去省城了。”聽到胡德貴的話,男子A有些為難的回道。

“哼,算他們今天走運,你去派人給我在他家盯著,等人一回來就立刻下手。”聽到男子A的話,胡德貴冷聲道。

“是,我這就……”

男子A剛準備答複胡德貴的話,就被一句突然冒出來的話打斷。

“哦?你們是在找我嘛?”方逸辰突然出現在胡德貴家的客廳的沙發上。叼著一根煙。笑眯眯的說道。

“你……你為什麽會在這。”胡德貴看到突然坐在沙發上的方逸辰驚訝的喊道。聲音無法控製的夾雜著一絲顫抖。

自己的別墅裝了很多監視設備,外麵也有很多保鏢守著。一個人就這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的客廳,而這個人又是自己的敵人。他的心裏難免有一絲恐懼。

“你們不是要找我麽?所以我就來了。”方逸辰吸了一口煙,然後雙手攤了攤,說道。語氣中充滿著無辜。

“來人啊……來人啊,人都死哪去了?還不趕快滾進來……”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的胡德貴大聲的喊道,這別墅外圍可還有幾十名保鏢。隻要他們聽到自己的喊叫,衝進來。那自己就不用害怕。

可是,任憑胡德貴叫的再大聲,吼得嗓子都有一些嘶啞了。卻始終沒有一個手下衝進來。

方逸辰拿著酒壺,一邊悠閑的品嚐,一邊笑眯眯的看著胡德貴在那大喊大叫。自己現身的時候已經在周圍下了禁製。就算是弄個炸彈在這裏爆炸,外麵也休想聽到裏麵的動靜。

胡德貴喊了半天,也喊累了。又看到方逸辰就那麽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哪還不明白這都是方逸辰做了手腳。自己的那些手下多半不是已經都完了,就是根本沒法聽到自己的喊叫。不管自己再怎麽叫也不會有用了。

想到這裏,恐懼無法控製的從心底升起。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叫啊!怎麽不叫了?”看著胡德貴停下了叫聲,站在原地不停地顫抖。方逸辰喝了一口酒,然後笑眯眯的問道。

說完這句話,方逸辰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胡德貴身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後搖搖頭說道:“嘖嘖,你看到我不是應該很高興麽?怎麽這幅表情啊?”

“你……你想怎麽樣?”胡德貴看到方逸辰靠近了自己。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

昨天自己的那麽多保鏢在場,依然被揍了一頓。現在這裏隻有自己和心腹手下兩人,他可不相信現在就憑自己這兩個人,就夠將方逸辰怎麽樣。

“哈哈……我想怎麽樣?你不知道麽?”聽到胡德貴的話,方逸辰哈哈大笑著說道。可是這笑聲傳到胡德貴二人的耳中,兩人的身子卻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

方逸辰說完那句話,語氣突然轉冷,一字一頓的說道:“開車的凶手在哪?”

“他……就是他,是他開車撞死你姐夫的。”剛剛聽到方逸辰的大笑聲,胡德貴就已經徹底的崩潰了,此刻聽到方逸辰的問話,立刻指著自己的那名男子A喊道。

“車是你開的?”聽到胡德貴的話,方逸辰走到男子A身前。一手抓起男子A的脖子,將他提起,雙眼瞪著男子A,冷聲問道。手上的力道不斷在加強。

感覺到方逸辰的手上力度不斷在加強。男子A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是如此的近。

“是……是,不過,是……是他指使我那麽幹的。不關我的事啊。真的不關我的事。求……求你放了我吧。”被方逸辰舉起的男子A,一隻手指著胡德貴,哭喊道。懸在空中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隨著他的話落下。一股騷臭味散發出來。原來,男子A已經被嚇的小便失禁了。

聞到那股騷臭味,方逸辰有些厭惡的一把將男子A甩出老遠。

方逸辰抬起右手,一簇不斷跳動的白色火焰在食指指尖升起。看也沒看,隨手將那簇火焰彈向男子A。

火焰落在男子A的身上,立刻變大。將男子A的整個身體罩住。然後迅速縮小。當火光消失不見的時候。地上已經變的光禿禿的,沒有了男子A的身影。甚至連一絲灰都沒有留下。

這是方逸辰第一次殺人,或許是因為對那名男子的仇恨,又或許是因為這種手法沒有一絲血腥。所以方逸辰的心中沒有一絲的波動。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方逸辰有些喜歡上了這種即華麗,又簡單的殺人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