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方逸辰剛走到小茅屋附近,就看到他的那些老婆正拿著工具翻著地。一個一個的,弄得跟個泥猴似的。看到這裏方逸辰心中就犯嘀咕了,莫非這些女人因為呆在戒指中太無聊,找不到消遣的事情,盡然玩起了土?
聽到方逸辰的呼喊,忙碌中的眾女頓時紛紛抬起頭來。似乎想起了此刻的妝容有些難以見人,頓時又紛紛的埋下了頭。當然這其中沈如靈是個例外,抬起髒乎乎的小手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沈如靈笑眯眯的朝著方逸辰喊道:“老公你回來了,快來看看我們姐妹的成果。”
說話間,方逸辰已經走到了幾女身邊。聽到沈如靈的話,方逸辰就下意識的朝著地上看了看。還別說,自己這幾個老婆玩土還玩的蠻有水平的,簡直快能種地了。想到這裏,方逸辰連忙朝著沈如靈豎起一個大拇指誇讚道:“不錯……不錯,非常不錯。不過老婆啊,你說你們一群嬌滴滴的大美女,玩什麽不好,幹什麽非要玩土啊?”
可是方逸辰這番誇獎加心疼的話,聽到眾女耳中卻變了味。這一下,沈如靈可不願意了。雙手往腰上一卡,皺了皺眉頭嬌嗔道:“誰……誰玩土了,你可看好了,我們……我們這是在種地。”
“種……種地?”聽到沈如靈的解釋,方逸辰又望了一眼腳下,輕聲的呢喃道。雖然說有些像是在種地,可是看起來更像是在玩土。不過,這些話方逸辰可不敢那麽直白的說出來。怕自己剛才的話引來幾女的誤會,方逸辰又連忙裝作一臉不解的表情向著眾女說道:“我說親愛的老婆們啊,這是哪陣風吹的,你們怎麽會突然想起在戒指裏種地啊?”
聽到方逸辰如此說,沈如靈頓時有些委屈的解釋道:“什麽哪陣風吹得,我們……我們這還不是為了哄媽開心嘛。”
“哄媽開心?要哄媽開心,你們就去多陪她聊聊天就好了嘛,幹嘛非要種地啊?”聽到沈如靈的解釋,方逸辰依舊有些不解的問道。不過嘴上這麽說,方逸辰心裏卻是很開心。難得自己的老婆都那麽孝順,會為自己的母親著想。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看到方逸辰還是一臉不解的表情,沈如靈就隻好如實的解釋道:“這還不是因為你讓我們這段時間必須待在戒指裏。每次和媽聊天的時候,她總是惦記著她在莊園裏種的那些蔬菜。我們怕媽在戒指裏呆得不開心,隻好想出在戒指裏也種上菜這個辦法。”
聽到沈如靈的解釋,方逸辰的心中一陣感動。一臉深情的望了眾女一眼,方逸辰柔聲說道:“老婆,難為你們了。有你們這麽一群好兒媳婦,媽又怎麽會不開心呢?能娶到你們,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看你說的,這不也是我們做媳婦的責任嘛?”聽到方逸辰的一番真摯表白,張茜倩走上前一臉感動的說道。不過這時想起昨天方逸辰一回來就抱著葉夢欣進了屋,張茜倩就故意板著臉向方逸辰問道:“對了老公,你昨天是不是遇到什麽事兒了啊,怎麽來的今天才過來看我們啊?”
這倒不是張茜倩在吃醋,實在是方逸辰這家夥做事兒太不厚道。你說幾女都擔心一天了,你這家夥一進戒指就抱著葉夢欣進了屋。幾女遲遲等不到方逸辰來報道,又失去了葉夢欣的蹤影,於是就隻好四處尋找起來。當搜索到兩人甜蜜的那間小茅屋時,聽到小茅屋裏的動靜,又怎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呢?
自己等人在這裏是牽腸掛肚的,可是你方逸辰倒好,在這裏享受起來了。就算是你想抱著美人甜蜜,怎麽也得先打聲招呼不是?如此以來,眾女又如何能不生氣?
“沒事……沒事,哪有什麽事。”聽到張茜倩的詢問,方逸辰連忙搖了搖頭否認道。說完這句話,方逸辰就在心中暗暗叫起苦來。經過張茜倩這麽一提醒,方逸辰這才想起來已經是過了一天了。瞧自己這腦子,怎麽就忘記向老婆們報個平安了?方逸辰也知道這麽一個簡單的解釋肯定無法糊弄過去,可是這會兒方逸辰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很顯然,眾女顯然不打算這麽輕易放過方逸辰。方逸辰的話音剛落下,沈如靈就皺了皺眉頭,陰陽怪氣的說道:“沒什麽事兒?沒什麽事,你會晚了一天才來報道。”
“這……這……,這不是昨天一進入戒指就看到了夢欣,接著就……就……”聽到沈如靈的話,看到眾女都是一臉怒氣的盯著自己,方逸辰也明白是躲不過去了。無奈之下,隻好吞吞吐吐的解釋起來。可是即便是方逸辰臉皮再厚,這話也沒辦法直接了當的說出口啊?所以支支吾吾了半天,方逸辰也沒把話說完。
不過雖然方逸辰說的不清不楚的,可是明眼人一聽哪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更何況昨晚上幾女還聽了個真切,又如何會不明白?不過不想方逸辰這麽輕鬆的蒙混過關,沈如靈就故意裝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問道:“什麽這啊那啊的,你這是在說什麽呢?平常倒是能說會道的,怎麽現在連個話都說不出清楚了。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去外麵鬼混了。”
“怎麽可能呢?我家裏有這麽多如花似玉的老婆,怎麽會到外麵鬼混?”一聽沈如靈直接給自己扣了一頂大帽子,方逸辰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
聽到方逸辰如此說,沈如靈沒有再啃聲。隻是走到了方逸辰身邊,湊過鼻子在方逸辰的身上嗅了嗅,然後眉頭一皺佯怒道:“還說沒有出去鬼混,沒有鬼混,你這身上的香味是哪來的?”
聽到沈如靈的話,方逸辰頓時在心裏叫起了冤。自己整夜都和葉夢欣在一起,這身上能沒有香味嘛?可是這葉夢欣本身就是自己的女人,如何能算得上是出去鬼混呢?想到這裏,方逸辰連忙解釋道:“老婆,冤枉啊。我這身上的香味,那是夢欣的。剛才我不是說了嘛,昨天一回來就遇到夢欣了。”
可是沈如靈本身就是借此在找方逸辰的麻煩,又如何會輕易放過他呢?所以方逸辰的話音剛落下,沈如靈就撇了撇嘴冷哼一聲說道:“哼,借口。想讓我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就讓夢欣出來作證啊。”
“這……這有些難辦,夢欣昨夜偶感風寒,病了。”見沈如靈讓自己找葉夢欣出來作證,方逸辰頓時有些為難。這葉夢欣現在都下不了床了,如何讓她來作證。剛好想起葉夢欣的囑托,於是方逸辰就直接搬出來當做了解釋。
聽到方逸辰的解釋,沈如靈頓時白了方逸辰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偶感風寒,你就是找借口也拜托你找個像樣些的。這戒指中連一絲的風都沒有,而且氣候也是四季如春,到哪裏去偶感風寒去?”
沈如靈的話,頓時讓方逸辰直接無語。別說是沈如靈不相信了,這事就是自己都不相信。還是直接實話實說吧,免得這誤會是越來越深。想到這裏,方逸辰也顧不上不好意思,硬著頭皮解釋道:“這偶感風寒是夢欣讓我這麽說的,其實吧,她是下不了床了。”
難得能如此讓方逸辰吃癟,沈如靈一時間說順口了,下意識的就向著方逸辰問道:“下不了床,為什麽會下不了床?”
這話一出口,沈如靈就後悔了。這還用問麽,自己也曾經經曆過。如果方逸辰拿自己來說事,豈不是把尷尬引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