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此刻的心情,又是各不相同。攻擊被攔下,小強是滿心的不甘。舉起飛劍,就打算再次發動攻擊。而雷恩呢?此刻則是在心中暗自慶幸,幸好剛才做出了抵擋,不然此刻恐怕自己就一命嗚呼了。

“啊……”

又是一聲慘叫聲從雷恩嘴裏喊出。原來正在雷恩滿心感慨的時候,上官銘記剛好趕至雷恩的身後。趁著雷恩一時不備,上官銘記舉起飛劍就砍向了雷恩背後剩下的那對翅膀。由於雷恩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強身上,上官銘記手起刀落就很輕鬆的就砍下了雷恩剩下的那對翅膀。

小強砍下一對翅膀,上官銘記又砍下了一對翅膀。失去了所有的翅膀,雷恩頓時萎靡的倒在了地上。即便心中再有不甘,雷恩也隻能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隻留下那瞪得老大的雙眼,證明著他是有多麽的不甘心。

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你想至別人於死地的時候,其實也是變相的將自己放在了刀刃上。如果你沒有那種在刀刃上行走的本事,隨時都有可能被刀刃反噬。最重要的是稍有大意,就很可能陷於萬劫不複之境。

當然,這其中運氣也很重要。正所謂同人不同命,人比人也會氣死人。一個人的運氣好起來,那簡直是做什麽事情都順利。方逸辰就有這種運氣,所以最終的勝利是屬於他的。這就是命,羨慕也沒用。(小子,這可是大爺給你的運氣—浪子。)

雷恩是倒下了,可是小強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開心。想想也是,這到最的肥肉被人分走了一塊,換到誰身上也不會舒服。本身小強還想靠著這份功績,多騙些酒回來呢。現在倒好,功勞就這樣唄分去一半,那獎賞自然也會被分去一半。

想到這裏,小強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上官銘記一眼,沉聲說道:“上官銘記,你小子也太不厚道了吧,盡然來搶我的勝利成果。”

本身上官銘記並不是很在乎是否立功,因為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賞賜。可是現在聽到小強如此說,上官銘記可就不願意了,眉頭一皺冷聲說道:“憑什麽就是我搶了你的勝利成果?大哥說了我們兩個人一起對付他,那自然是誰能砍到就是誰的。這傻X鳥人就傻X乎乎的站在那裏,我不砍白不砍。”

聽到小強此刻還強詞奪理,小強跳起來低吼道:“他會無緣無故傻X乎乎的站在那裏?那是因為我剁掉了他的翅膀,要不是你插手我很快就可以砍掉他另外一對翅膀的。還有,要不是我使計騙他上當,現在能那麽快解決掉這個白癡鳥人嘛?”

小強的話音剛落下,上官銘記就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那你幹嘛不把他的另一對翅膀也砍掉,這樣我不就沒機會了。既然你沒那本事砍掉,我砍掉了就怪不得我了。”

鳥人是解決了,可是此刻空氣中的火藥味不但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有了上升的趨勢。一時間,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誰也不讓誰,吵得是麵紅耳赤的。要是剛才兩人有這個勁頭,也不會讓雷恩堅持了那麽久了。

“大哥,剛才發生的一切你都看到了,你給我評評理。”兩人吵了半天也沒吵出個結果,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無奈之下,小強隻好開始尋求起方逸辰的幫助。小強的算盤打得很好,隻要方逸辰認可了自己的功勞,那麽那些酒就有了著落,自然也就沒必要再和上官銘記爭下去。

方逸辰看到兩人爭的麵紅耳赤的,本身就有些火大。此刻又見著小強盡然還來找自己評理,頓時白了小強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找我幹什麽,你倆吵得不是很過癮嘛?吵啊,怎麽不繼續吵了?最好是能把地上這群鳥人給老子吵活過來,看看他們能不能再被活活的氣死過去。他們會不會我不知道,總是換做我,是會的。盡然會死在這麽不團結的人手上,那隻能證明自己是多麽的無能。”

聽到方逸辰的訓斥,小強和山觀銘記都慚愧的低下了頭。此刻兩人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隻能惴惴不安的等待著方逸辰的火消下去。不過兩人卻都同時在心裏叫著冤,你說好好的觸方逸辰這個黴頭幹嘛?

小強現在心裏那個悔啊,本身還是有功的,現在倒弄得成過了。如果早些不和上官銘記去爭功,那好歹自己還有那一半的功勞不是?再怎麽說,也能撈著點美酒吧。現在可好了,還想要美酒,不給自己來點殘酷的懲罰就好了。

上官銘記心裏更是覺得冤,你說自己這不是閑的蛋疼嘛?小強這家夥喜歡爭,就叫他去爭好了,反正自己也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功勞和賞賜。現在倒好了,為了一口氣,反倒是換來一頓責罵,自己去找誰說理去?

兩人現在心裏是比誰都明白,可是如果倒回去再來一次,恐怕兩人還是會爭起來。一直以來,小強和上官銘記兩人暗地裏都在較著勁,誰也不服誰。與其說兩人此刻在爭功勞,不如說兩人是想借此分出個勝負。

看到兩人埋著頭不吭聲,方逸辰怒氣衝衝的繼續訓斥道:“你們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也不怕人笑話。周圍這些弟兄可都是你們倆一手訓練出來的,你們就是這樣給他們做榜樣的?盡然還讓我來評理,你們也好意思開這個口。你們平常是怎麽修煉的。盡然連一個鳥人都對付不了?”

說到這裏,方逸辰頓了頓,這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繼續說道:“本身看到你們對敵的時候,互相配合的還算不錯,我是不打算訓斥你們的。可是你瞧瞧你們現在,剛才的合作精神哪去了?你們也不想想,剛剛在被雷恩逼的手足無措的時候,是誰幫助你們脫困的?難道這樣患難的兄弟之情,就比不上一個破功勞嘛?”

方逸辰是越說越生氣,聲音也是越提越高。此刻不但是小強和上官銘記,其餘圍觀的眾隊員也是不由自主的埋下了頭。雖然方逸辰是在訓斥小強和上官銘記,可是其實又何嚐不是在教訓他們?比起小強和上官銘記,他們那就更加的不濟了。

一個人說了半天,方逸辰也說累了。看到一群人都跟個蔫葫蘆一樣的,方逸辰就沒好氣的朝著兩人說道:“怎麽了,都啞巴了,剛才不是吵得挺過癮的嘛?別說我專製,我現在給你們一個辯解的機會。小強,事情是你開的頭。你給我說說,是什麽功勞這麽吸引你,讓你為了這個和自己的兄弟不依不撓的?”

“我……我……”聽到方逸辰點了自己的名,小強抬起頭支支吾吾的回答道。隻是‘我’了半天,卻始終沒辦法將後麵的話說出來。說什麽,說自己不是為了戰功,而是為了美酒。開玩笑,那方逸辰還不直接劈了自己。

為戰功和為美酒有區別嘛?為了戰功,還勉強可以說是立功心切。可要是為了美酒,那就沒有絲毫理由能說的過去了。為了一點美酒,就可以不顧兄弟情誼了,這豈不是更不堪?

看到小強結結巴巴了半天,也說不出話。方逸辰直接走上前,照著小強的屁股就是一腳,這才沒好氣的說道:“你……你……,你什麽你。剛才不是就你的嗓門最大麽,現在怎麽變結巴了。別以為你不說,老子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麽。你是想說,打算多混些功勞多要些美酒是嗎?別給老子裝啞巴,你說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