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哪開?”
可是走上駕駛位後,上官銘記卻不知道目的地是何處。這樣耗下去,也免不了被方逸辰訓斥一番。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於是稍稍猶豫了下,上官銘記隻好硬著頭皮向方逸辰問道。
“隨便開吧,遇到教堂就停下來。咱們這次的目的,就是搞破壞。”聽到上官銘記的詢問,方逸辰稍稍想了想,這才回答道。聽到上官銘記的詢問,方逸辰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教廷的據點。不過教堂貌似就是教廷的據點,那就按照這個亂撞吧。
聽到方逸辰的吩咐,上官銘記點了點頭,就啟動卡車漫無目的的行駛起來。看到車子移動起來,方逸辰隨手拿起控製台上的一個報話器,將這次的任務,向後麵的那些隊員傳達了一番。做完這一切,無聊的方逸辰幹脆掏出煙酒,美滋滋的享受起來。
“大哥,能……能不能給我也來一瓶啊?”就這樣過了半個小時後,上官銘記突然向著方逸辰小心翼翼的問道。
上官銘記本身並不是一個好酒之人,隻是這樣專心致誌的開車實在太無聊了。加上酒香不斷刺激著上官銘記的神經,他隻好硬著頭皮開了口。喝酒其實不是重點,上官銘記隻是想借著這個打發下時間。
“你現在在開車呢,喝什麽酒。小心被交警逮住,直接將你駕照的分全扣完。”聽到上官銘記的要求,方逸辰想都沒想,就隨口的敷衍道。
“那個……那個我……我沒有駕照。”隻是方逸辰的話音剛落下,上官銘記就撓了撓頭,小心的回答道。
“噗……”
聽到上官銘記回答,方逸辰忍不住,一下將剛喝到嘴裏的一口酒給吐了出來。這一下,實在給方逸辰憋得夠嗆。自己隻是隨便開個玩笑,那麽認真幹嘛?現在倒好,玩笑沒開好,自己反倒變成笑話了。除了在心中感歎上官銘記沒有幽默細胞,方逸辰還能如何?
別說是你沒駕照了,即便是你真有,現在是在國外,扣毛的分啊?被逮住了,那就是無照駕駛。不但駕照沒有,即便是這個卡車也沒牌照啊。既然要明目張膽的找事,招惹到警察也是遲早的事。警察想抓住這輛卡車,隻能是在夢裏。
“喏……,給你。”沒什麽心情再跟上官銘記開玩笑,方逸辰直接取出一瓶茅台拋給了上官銘記,沒好氣的說道。
上官銘記的目的隻在酒上,他才不會在乎方逸辰鬱不鬱悶呢。拿到了酒,上官銘記就自顧自的喝了起來。而方逸辰則一邊望著窗外的明月喝著酒,一邊想念著遠在千裏之外的眾女。慢慢的,方逸辰開始想的有些入神。
“老大,前麵有一家教堂。”正在這時,一邊的上官銘記突然開口說道。一句話,將方逸辰從愣神中,喚醒了過來。
“你帶人去處理下吧,處理完教堂給拆了。記得要抓個舌頭,回來審問一下。”回過神來,方逸辰隨意的擺了擺手吩咐道。
雖然清醒過來,不過方逸辰一時還沉浸在對老婆的思念中,實在沒有什麽心思去處理這些。反正都是些小角色,就交給他們去處理吧。總不能什麽事都自己出頭不是?那樣,自己還不早晚會被累死。
聽到方逸辰的吩咐,上官銘記點了點頭就走下了車。打開後車廂後,就直接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著教堂殺去。說實話,就這麽一個小教堂,實在犯不著用這種陣勢。不過全部都是新手,就當讓他們見識見識吧。
說放手就放手,方逸辰並沒有關心外麵的狀況。隻是靜靜的坐在車裏,繼續美滋滋的喝著酒。沒多久,車窗外就突然冒出一片火光。隨著火光的出現,沒多久駕駛座的大門就被人打開,上官銘記跟著上了車。
“抓到舌頭了吧?”看到上官銘記一臉失落的樣子,方逸辰笑嗬嗬的問道。他自然能猜出上官銘記為何是如此表情,這麽個小教堂,又如何能讓他過癮呢?恐怕這一趟,他連個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抓到了,現在正在後車廂審問呢。”聽到方逸辰的詢問,上官銘記點了點頭回答道。嘴上說著,上官銘記同時啟動了卡車。回答完方逸辰,上官銘記就駕駛著卡車漫無目的的四處亂轉起來。
當然,上車之前,上官銘記已經在車四周布置好了隱身禁製。不然鬧出這麽大動靜,還不沒走多遠就被警察攔下了,那樣還找個屁的教堂。
車子沒行駛多久,後車廂就匯報過來,對那個舌頭的審訊已經完畢。雖然審問出來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信息,可是卻正是方逸辰此刻需要的。比如,全英格蘭列島教廷的勢力分布。有了這個,一行人也就不用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了。
有了這份分布圖,剩下的行動就方便多了。可是,英格蘭列島卻迎來了他們的噩夢。兩天,隻有兩天,英格蘭列島上的所有教廷勢力被人掃了個幹幹淨淨。這個消息不僅震驚了教堂,同時也震驚了全世界。梵蒂岡,一時間亂成了一鍋粥。
勢力太分散,教廷根本就無法做出有效的防禦措施。這群人就如同鬼魅般,根本不知道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是哪裏。教廷唯一的收獲,就是能肯定這群人肯定和襲擊通道的人,是同一批人。而這件事,和‘黑暗議會’沒有關係。
英格蘭之行,方逸辰一行是收獲頗豐。不但讓隊員們成長了起來,在掃蕩了英格蘭總部後,方逸辰進一步獲得了教廷全部勢力分布圖。當然,那些隱藏的勢力除外。方逸辰獲得的情報,也隻是明麵上的。
最重要的收貨,就是由於方逸辰一行人的破壞,全世界的教廷信徒都開始有些懷疑,難道上帝拋棄了他們?一時間,基督教的信徒開始出現大幅的銳減。但是這樣的行為,也同時激起了那些狂熱信徒的憤怒。整個歐洲,都亂成了一鍋粥。
而這個時候,方逸辰一行人正在前往葡萄牙的路上。
一周後,又有五個國家的教教廷據點,被一掃而空。這時候,教廷開始慌亂了起來。如果再不找出有效的應對辦法,恐怕教廷就會有覆滅的危險。沒有教廷的有效控製,即便是有教徒又有何用?普通人會信仰你,隻是因為你可以帶來安全感,可以帶來希望。
實在沒有應對的辦法,教廷隻好派出了所有的聖騎士前往各國總部。隻期望增加了力量後,能夠阻止對方的步伐。這樣有用麽?很快就有了答案。隨後的兩天,又有兩個國家被掃了個精光。除了損失更多的人,這個辦法沒有絲毫用處。
這些損失的國家,還都是歐洲最大的幾個國家。至此,教廷陷入了空前的危及。教徒數量一下銳減了三分之一,甚至還在不斷的減少中。再不作出有效決策,恐怕教廷就會從此一蹶不振。
無奈之下,教廷隻好將所有分部力量全部收縮到了總部。因為教廷發現,雖然所有的分部都被毀滅,那股力量卻並沒有宣傳其它信仰。所以教廷打算集中所有的力量,一舉將對手消滅。隻要消滅了對手,再派人回去,一切還是掌握在教廷手中。
教廷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殊不知這正是方逸辰的目的所在。曆時十一天,幾乎轉遍了半個歐洲,方逸辰總算成功的達成所願。隻要一舉摧毀這股力量,即便是無法徹底消滅教廷,也是空前的勝利。
大戰一觸即發,整個歐洲的上空都被陰霾籠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