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心嘴上說著,可是手上卻並沒有將那個小本本遞出去。她隻是微微的把那個小本本挪動了些位置,或者解釋為調整了下它離自己胸部的位置比較合適。因為這個小本本此刻離她的胸部,隻有幾指寬的間距。
聽到沈如心的話,看到沈如心並沒有將那個小本本遞過來。那名城管下意識的就將手伸向了那個小本本,打算自己拿回來。這會兒他那還會去考慮那麽多,此刻他的眼裏隻有那個小本本上的簽名。
這個時候,那兩個保鏢的站位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身邊的這些人都能看出來,這名城管是去抓小本本。可是周圍的粉絲看到的卻完全不同了,他們此刻看到的就是這名城管伸出手直直的抓向了沈如心的胸部。
“哇,流氓。我好心給你簽名,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就在那名城管的手接觸到小本本的瞬間,沈如心一邊狠狠的在對方臉上扇了一個耳光,一邊大聲的喊叫道。
沈如心的話聲剛落下,阻擋視線的那兩名保鏢,已經同時出現在了那名城管身旁。這是他們之前早已約好的,沈如心的巴掌一落下,他們就立刻衝上去揍人。因為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遮擋視線的必要了。
這麽好的機會,方逸辰自然也不會放過。兩個保鏢移動到那名城管身側的時候,方逸辰也移動到了他的麵前。給兩名保鏢使了個顏色後,方逸辰重重的一拳擊向了那名城管的小腹。當然,方逸辰這一拳沒有使用絲毫的真氣,不然這名城管還不立刻就得歸西。
不過就是這一拳,也夠那名城管受得了。方逸辰的這一拳落下後,那名城管就口吐白沫的朝後飛去。隻是這名城管並未飛出去多遠,就被後麵不遠處的城管執法車阻擋住了去路。當然事情到此並未結束。那名城管的後背剛接觸到城管執法車,另外兩名保鏢就已經到了他的身側。兩人一人架住他的一條胳膊,揮舞著拳頭朝他的小腹招呼起來。
可憐那名城管剛才那口白沫還沒有擦去,更多的白沫就又從嘴裏冒了出來。兩名保鏢就這在城管身上招呼了一陣。直到他們看到這名城管開始翻白眼,似乎出氣已經比進氣多。這才鬆開了那名城管,任由他如一灘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上。
不過這一切都隻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直到這名城管癱在地上的時候,其餘的城管這才反應過來事情有些不對。這群城管平常都是欺負人的主,這猛然被人欺負了,他們又如何忍受的了?
這些個城管,以前大多都是街頭那些個無所事事的混混。家裏給砸些錢。買來一套灰皮穿上,搖身一變就成了城管執法人員。打架鬥毆對於他們來說,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看到對方就兩三個人,一群人立刻就衝了上去。
隻是很快他們就知道自己做的這個決定有多錯誤了,因為他們幾人還未衝到方逸辰和那兩個保鏢身前,自己反倒被一群黑衣大漢給包圍了起來。這群黑衣人自然就是宋軍帶過來的那群人。一時間一群城管的心裏開始有些發怵。
這群保鏢可不會因為對方害怕了,就放過這群城管。就在幾個城管心裏打怵的一瞬間,身上疼痛的感覺也接踵而至。而接下來他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腦袋,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這一架,一群保鏢打得毫無章法。與其說是打架,不如說是發泄。這會兒他們誰逮著空隙,就直接過去踹一腳。就這樣,一群保鏢玩的有些不亦樂乎。有時候,這樣亂打一通,感覺真的很爽。當然前提是你要確定你是打人的那個,而不是被打的那個。
“好了,好了。你們再打,他們就真沒氣了。”看到地上那幾個城管的痛呼聲越來越小,宋軍連忙走上前,向著此時打得正過癮的保鏢們說道。眼下還在執行任務,能不招惹麻煩還是不招惹的好。雖然就算這幾個保安真出事了,宋軍也有辦法搞定,但是也需要費一番功夫。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沈如心,宋軍不想節外生枝。
聽到宋軍的話,一群保鏢每人又向著那群城管踹了一腳,這才退了回來。這麽一番折騰,一群人的心裏舒坦了不少。這次的任務,他們完全成了擺設,沒有絲毫用處。對此,他們早就憋得心裏難受了。
可是方逸辰的實力擺在那裏,將賬算給方逸辰那是不可能了,所以他們也隻能憋著。眼下這群城管的出現,剛好幫著他們順了這口氣。怎麽說這一架,也是為了保護沈如心而打的。至於事情是誰挑起來的,那他們就不管了。
“沈小姐,我看我們還是進裏麵去吧。外麵人多,一會亂起來不好控製。”見手下都停下手,宋軍轉過身走到沈如心身邊,禮貌的問道。
“笛嘟……笛嘟……”宋軍的話剛落下,還未等到沈如心回答。一聲聲刺耳的警笛聲突然響起。聽到警笛聲,一群人下意識的向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
隻見這時候有三輛警車正拉著警報,向著方逸辰等人的方向直撲而來。看到這一幕,沈如心將準備回複宋軍的話又收回了腹中。本來沈如心也是打算進場地裏了,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原先那個決定得取消了。因為她心裏很清楚,這些警察是為何是而來。
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沈如心連忙從挎包中掏出手機。稍稍躲開了些距離後,按下了爺爺的電話號碼。電話接通後,沈如心將事情的大概情況向著爺爺敘述了一遍,聽到爺爺同意幫忙後,這才掛了電話。掛完電話後,沈如心又走回到眾人身邊,靜靜的等著幾輛警車的到來。
“你們這裏是誰剛剛打的報警電話?”警車停下後,一個美女警官從警車中走出來,冷著臉向著眾人問道。
“我……我打的。”這時候,那個被沈如心陷害非禮的那名城管,一邊艱難的捂著肚子爬起身,一邊結結巴巴的向著那名美女警官說道。
由於他被打的比較早,後麵那些保鏢也沒再招呼他,所以他這會還有力氣站起來說話。不過雖然能說話了,可是肚子中時刻竄來的疼痛感,卻使他說話有些不連貫。而他的那群同伴可沒他這麽好運氣了。別說是站起來,恐怕現在想哼出來一聲都難。
“哦?那你們這是怎麽回事。誰打的?”聽到那名城管的話,那名美女警官上下打量了下他後,皺著眉頭向他問道。
“這……這……”聽到美女警官的問話,那名城管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這叫他怎麽說啊?難道說沈如心冤枉自己襲胸,然後自己被她的保鏢打了?自己沒有絲毫證據,說出來誰信啊。現在這名城管滿肚子都是苦水,這還真是打碎了牙,還等往肚子裏吞。
“這位警官,還是我來解釋下吧。我叫宋軍,是威武保全的經理,這次沈如心演唱會的安保工作有我們負責。剛剛他們一路跟蹤沈如心小姐來到這裏,在沈如心小姐給他簽名的時候,他卻動手動腳的想要非禮沈如心。於是我手下的保鏢就和他們發生了衝突。”見到那名城管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宋軍連忙走上前,向著女警官解釋道。
“那你剛才的報案電話中,說的凶徒又在哪裏?”聽到宋軍的解釋,女警官先是朝著宋軍點了點頭,這才轉過身向著那名城管問道。說話間女警官的眉頭也緊緊的鎖在一起,顯然對這名城管印象已經非常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