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除了他,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是怎麽回事。就一個人被蒙在鼓裏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剛才是老婆在,張靜遠實在沒辦法。現在老婆不在了,張靜遠怎麽還能忍得住。

聽到張靜遠的問話。方逸辰隻好湊到張靜遠的耳邊,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張靜遠。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出來,張靜遠是肯定不會放棄的。而且此刻沒有女性在場,方逸辰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什麽?還有這樣的事情?哎,難怪你那麽說,可惜啊,我就隻有一個女兒。”聽到方逸辰的話,張靜遠垂頭喪氣的說道。自己設計了半天,沒想到事情盡然是這樣的。

“以後誰在和自己說‘薑還是老的辣’我就和誰急。辣個屁,自己盡吃癟了。”終於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張靜遠在心裏鬱悶的想到。

“伯父,其實你沒有必要想那麽多。這次武林大會,有茜倩在,肯定沒問題的。至於以後,有我在,我可以保證張家無憂。這樣你是不是能安心了呢?”看到張靜遠垂頭喪氣的樣子,方逸辰忍住想笑的衝動,走上前說道。

“嗬嗬,看來是我考慮多了。如此也好,以後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年輕人把。”聽到方逸辰的話,張靜遠淡淡的笑了笑,回答道。

這一刻,他也想通了。自己心中擔心的那些事情,現在都不存在了。至於以後,自己過後張家是肯定不會存在了,那又何必考慮那麽多呢?

“伯父,喜歡喝酒麽?我這裏有極品美酒,有沒有興趣?”方逸辰見張靜遠已經想通了。也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從口袋裏掏出酒壺,打開蓋子。在張靜遠麵前晃了晃,然後說道。

“這是什麽酒?這麽香。”隨著方逸辰打開酒壺,一股酒香撲麵而來。張靜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百花露。”聽到張靜遠的話,方逸辰深深的吸了口酒香。然後有些陶醉的回答道。今天是陪未來老丈人喝酒,方逸辰自然是拿出了自己最好的美酒。

“百花釀?這是什麽酒?哪裏產的,我怎麽沒聽過。”聽到方逸辰的話,張靜遠不解的問道,張家也算是存在上千年的古老家族了,什麽好東西沒見過啊。可是這‘百花釀’他卻聞所未聞,心中忍不住有些好奇。

“這酒啊,出自百花穀。市麵上沒有流傳,外人是喝不到的。”聽到張靜遠的話,方逸辰美美的喝了一口酒,有些臭屁的解釋道。

“百花穀,莫非逸辰你是百花穀的?可是不對啊,相傳百花穀全是女人啊。”聽到方逸辰的解釋,張靜遠有些不解的說道。可是,百花穀那個地方相當的神秘,不是百花穀的人又根本進不去,張靜遠的心中有些不解。

“不……不,我不是百花穀的人,不過我和百花穀有些淵源,前段時間我幫助過她們。所以她們才送了我這些美酒。”聽到張靜遠的話,方逸辰擺了擺手解釋道。

“對了伯父,西門家族最近有沒找你們的麻煩?”說到這,方逸辰突然想起西門家族。於是連忙向著張靜遠問道。這西門家族最近一點也不安生,方逸辰心裏隱隱有些不放心。

“這倒沒有。我也奇怪,最近西門家族怎麽會忍這麽久。”聽到方逸辰的話,張靜遠皺了皺眉頭,疑惑的說道。

“嗬嗬……他那是顧不上你。”聽到張靜遠的話,方逸辰笑嗬嗬的說道。說完這句話,方逸辰在心裏暗暗的想到:百花穀一役,西門家族損失慘重,現在唯一完好的小兒子也被自己給滅了,西門家族哪還有空。最近不知道又在打什麽鬼主意,盡然沒來找自己麻煩。

本來在方逸辰想來。自己滅了西門劍,西門家族總該來找自己麻煩了吧。到時候他們自己送上門,正好和他們算算賬。方逸辰最近太忙,實在懶得去找他們。可是現在看來隻有自己跑一趟了。

“哦,這怎麽說?”聽到方逸辰的話,張靜遠疑惑的問道。

見張靜遠這麽問了,方逸辰也沒有隱瞞。喝了一口酒,將最近自己和西門家族之間發生的事情向張靜遠敘述了一遍。也隱隱表達了自己打算上門找西門家族算賬的打算。畢竟東方冰的父親是死在西門無情的手中,這筆賬怎麽都得算。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去西門家族?”聽完方逸辰的敘述,張靜遠沉思了一下然後向著方逸辰說道。

“就這兩天吧。”張靜遠的話落下後,方逸辰低下頭想了想,然後抬起頭回答道。下周自己要出任務。拖下去,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

“逸辰啊,我看這事還是等到武林大會的時候,再一起解決吧。到時候百花穀的人也會去,等西門家族的醜惡行徑敗露了,到時候再出手,這樣更合適些。”說道這裏,張靜遠看了看方逸辰,見他在認真的聽自己說話。於是歎了聲氣,繼續說道。

“如果你這樣貿然滅了西門家族,恐怕會引起其它世家的擔心與恐慌。就怕到時候他們聯合起來對付你。或許憑借你的本事,並不在意這些。可是這些世家畢竟現在是支撐在國家背後的力量。一旦這股力量消失,國外的力量就會乘機入侵起來。恐怕到時候我們的國家又會陷入水深火熱中。”

“哦?難不成國外也有類似中國武學者這樣的人存在?”聽到張靜遠的話,方逸辰好奇的問道。對於這些,他完全是個小白。

“當然有。日本不用說,他們是偷師中國的古武術。外國教會的那些騎士也是存在的。甚至吸血鬼,狼人也是存在的。隻是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麽厲害,還能變身。吸血鬼吸食人血,可是隻能在黑夜出動。狼人也隻是能瞬間增強自己的力量。近年來,美國還研究出生化人,實力也不弱。”

說這裏,張靜遠頓了頓。然後歎了聲氣,繼續說道。“哎,其實外國這些力量根本不是中國武術的對手。隻是千百年來,中國武林不斷內鬥,消耗的很厲害。很多門派和絕世武功都消失不見了。”說到這裏,張靜遠又頓了段,臉色變的有些沉重。

“兩百年前,他們各方勢力聯合起來,在國內武林敗類的幫助下,對中國武林界發動了突然襲擊。雖然那次,中國武林界最後獲勝了,可是卻損失慘重,元氣大傷。往後的一百多年,他們不斷的組織力量來中國騷擾。使中國武林界無暇分身。最終他們世俗的力量打入中國。後麵的想必你也知道了。”

說道這裏,張靜遠抬起頭望向窗外,深深的呼了口氣,這才繼續說道:“不過,那次他們的力量損失也很嚴重。現在雙方的實力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現在雙方都在等待,誰也不敢主動打破這平衡。你現在明白了吧。”

“原來是這樣!那伯父我聽你的,就等到武林大會再和他們算賬。不過如果他們還來找我麻煩,那就別怪我了。到時候我可管不了那麽多,誰找我麻煩,我滅誰。至於那些外國人,我自然會一起滅了,不會叫他們來中國撒野。”聽到張靜遠的講述,方逸辰站起身看著窗外,冷冷的說道。說話間,身上隱隱的散發出淡淡的殺氣。

方逸辰的話剛落下,張靜遠就感覺到一股壓力從方逸辰的身上傳來,壓在自己身上。一時間,張靜遠甚至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冷汗不由自主的從額頭冒出來了。

(今天堵車回來晚了。。給各位大大說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