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這個了。時間也不早了,我看我們就散了吧。你就不擔心遲到了,女魔頭繼續找你的麻煩。”聽到方逸辰的話,南宮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說道。
飯也吃了,酒也喝了,話也說了,該辦的事情都辦完了。南宮烈此番找方逸辰的目的,就是為了改變下女兒在他心中的形象。看到方逸辰剛才的反應,南宮烈也明白,自己的目的也算達到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不如就此散了。
“行,那有時間我在請你喝酒。”聽到南宮烈的話,方逸辰點了點頭回答道。現在因為遲到,四萬塊錢已經被扣了。如果再遲到,那這個月就真剩不下什麽了。說完這句話,方逸辰起身就準備離開。
“對了大叔,謝謝你幫我爭取到了這次的保鏢任務。”剛剛走到樓梯口,方逸辰突然想起了什麽。轉過身向著南宮烈說道。說完向著南宮烈擺了擺手,然後轉身向著樓下走去。
“嗬嗬……這小子還真對我胃口,希望他和芸芸能走到一起吧。”看著方逸辰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樓梯口。南宮烈自言自語道。
……
方逸辰回到總經理辦公室的時候,南宮芸已經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埋著頭,似乎在批閱著文件。花雨馨還在百花穀,南宮芸也沒有其他的什麽朋友。所以到外麵草草的吃了些東西,就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麽。此時看到南宮芸,剛才南宮烈和自己說的話就不斷的在腦海中來回的反複著。加上此刻南宮芸認真處理文件的表情。方逸辰在她身上,絲毫找不到一絲女魔頭的身影。看著她那瘦弱的肩頭,一種心疼的感覺在方逸辰的心裏油然而生。
或許是因為批閱文件太專心的原因,南宮芸沒有感覺到方逸辰已經走進了辦公室。感覺到有些乏,南宮芸頭也沒抬的伸手抓向了咖啡杯,打算喝一口咖啡提提神。可是將咖啡杯遞到嘴邊,這才發現咖啡杯已經空了。
“我幫你衝一杯吧。”正在南宮芸打算起身自己衝一杯咖啡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猛然間聽到一個人說話,抬起頭看清是方逸辰後。南宮芸有些詫異的問道。這也難怪,換做任何你,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你麵前,你也會是如此的反應。
“剛進來啊。”聽到南宮芸的話,方逸辰有些不解的說道。這麽大個人走進來,怎麽會沒發現。就算是無視自己,也不可能無視到這種程度吧。
“哼……你是故意的吧,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方逸辰的話,南宮芸白了一眼方逸辰,沒好氣的說道。
“額……”方逸辰一下子被南宮芸堵得有些無語。這是哪跟哪,明明是你自己批閱文件太專心,現在反倒怪到自己頭上了。這女魔頭還是真是會無理取鬧。
“說吧,找我有什麽事情。”沒有理會在一邊發愣的方逸辰。南宮芸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雙手環抱在胸前,然後說道。
“啊?沒事找你啊。”聽到南宮芸的話,方逸辰就更加的納悶了。這是哪跟哪啊,自己什麽時候說過自己找她有事了?
“沒有?沒有那你獻殷勤幹嘛?說吧,沒準我一開心,會答應你呢。”聽到方逸辰的話,南宮芸眉頭一皺,然後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今天一走進辦公室就對自己獻殷勤,說沒事找自己,誰信啊。
聽到南宮芸的話,方逸辰那個鬱悶啊。這叫什麽事,自己這不是明顯的拿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麽?心裏想著,方逸辰也沒有說話,隨手拿起南宮芸放在辦公桌上的咖啡杯,走到飲水機前,幫她衝了一杯咖啡。
將咖啡杯放到南宮芸的桌子上後,方逸辰一句話也沒有說,默默的轉過身走向了自己的辦公桌。他現在覺得和南宮芸說什麽都多餘,到時候還不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麽?
“喂,色狼。你找我什麽事,到底說不說。”看到方逸辰什麽話都不說,南宮芸有些惱怒的衝著方逸辰喊道。心裏卻在不滿的埋怨著:你還是不是男人,說個事兒,還遮遮掩掩的。
“都說了沒事。”聽到南宮芸的話,方逸辰抬起頭沒好氣的說道。心裏也是鬱悶的不行,自己好不容易想對她好些,可是對方偏偏不領情。
哎,看來是做個好人真難啊。這時候方逸辰又想起了早上的遭遇。在心裏歎了聲氣,默默的感歎道。
“有病。既然沒事你獻什麽殷勤?”聽到方逸辰的話,南宮芸一把將文件摔在桌子上,沒好氣的說道。沒事胡亂獻殷勤,不是逗自己玩麽。
“誰給你獻殷勤了,你的咖啡哪天不是我倒的。”聽到南宮芸的話,方逸辰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撇了撇嘴說道。雖然剛才的那番舉動的確是為了關心對方,可是此刻方逸辰是萬萬不會承認的。對方都不買賬,自己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額……”聽到方逸辰的話,南宮芸一時間有些無語。方逸辰說的確是個事實。自從方逸辰來到這裏後,這端茶倒水的工作都是他在做。隻是平常都是自己故意指使的,而這次是方逸辰主動的。所以南宮芸才會感覺有些不適應。
不過這些話南宮芸也不會說出來。雖然對方也肯定明白自己是在故意捉弄他,可是說出來,就有些不好了。
方逸辰也沒有繼續說話。此時他感覺有些無語。自己對她好些,她沒辦法接受。自己對她凶些,她倒是覺得正常了。這不是沒事自己找罪受麽。
“哼……色狼,我肩膀酸,過來幫我捏捏。”聽到方逸辰的話,南宮芸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既然你那麽喜歡獻殷勤,我就給你獻殷勤的機會。看誰能笑到最後。反正上次已經捏過一次了。南宮芸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聽到南宮芸的話,方逸辰鬱悶的站起來走到了南宮芸身後給她揉捏起來。並不是方逸辰在意自己被南宮芸使喚。隻是因為給女魔頭按摩太遭罪。摸得到,吃不到。這簡直是一種煎熬。
“你喝酒了?”方逸辰走到南宮芸身後按了一會。由於此刻距離比較近,加上方逸辰剛剛喝完酒沒多久。南宮芸自然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於是下意識的問道。
“是啊。”聽到南宮芸的問話,方逸辰點了點頭老實的回到道。
“我是中午下班的時候喝的。”回答完南宮芸,方逸辰想了想又連忙補充了一句。下班兩個字咬得特別重。他可不想南宮芸借著此時找他的麻煩。
“和誰喝的啊?”沒有理會方逸辰的解釋,南宮芸繼續問道。其實從開始她就已經猜到了是誰。這麽問,隻是想從方逸辰這裏得到確切的答案。父親在打什麽主意,南宮芸自然心裏清楚。所以想了解一下情況。
“你父親。”聽到南宮芸的問話,方逸辰老實的回答道。現在南宮芸也知道自己和南宮烈認識,自己和南宮烈又是在下班的時間喝的酒。方逸辰心裏又沒有鬼,自然沒有必要瞞著南宮芸。
“他……他和你說過什麽。”聽到方逸辰的話,南宮芸小心的問道。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說了這麽多,也都是在為這句話做鋪墊。
“也沒說什麽。就是說了一些你小時候的事。”聽到南宮芸的話,方逸辰避重就輕的回答道。南宮烈要將南宮芸嫁給自己的事情。方逸辰是萬萬不敢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