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紅顏多禍水 第二章 同房不同床

在這位可親可敬的何奶奶的強烈要求下。

趙鋼鏰跟何曉柔圓房了!!!

當然,這裏也可以說 是同房!

其實這隻是字麵上的意思而已。

趙鋼鏰跟何曉柔同房沒錯。

但是並不同床。

何曉柔的房間裏頭有一張懶人沙發。

趙鋼鏰坐在沙發上,看著何曉柔,說道,“曉柔,你真打算讓我在這對付一個晚上?”

“不然呢?”何曉柔坐在床邊,說道,“當然,我不會讓你在這兒呆一個晚上,等會兒我奶奶睡了,你就可以走了。”

“別這麽絕情嘛。”

趙鋼鏰委屈的說道,“我好歹晚上幫你忙了。”

“那你想怎樣?”

何曉柔玩味兒的看著趙鋼鏰。

“這個嘛,不如你讓個位置給我躺躺,你也知道,懶人沙發這種,躺久了容易累,而且脊柱容易出現問題,到時候我人還沒老呢,腰卻出毛病了,腰出毛病了,我以後的女人就得不到幸福,到時候我找誰說理去啊。”趙鋼鏰可憐兮兮的說道。

“那你可以坐在那邊,別躺著,反正再一會兒我奶奶就去睡覺了。”

何曉柔說著,將身子靠在床板上,看著地上的趙鋼鏰,說道,“說說看,放假都幹嘛了?”

“睡覺泡妞賺錢。”

趙鋼鏰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跟舒雅有聯係麽?”何曉柔問道。

“前些天才一起吃飯。”趙鋼鏰說道,“如果說起來,倒是跟曉柔你算是最長時間沒見麵了。”

“哦?那最近跟哪個美女勾搭呢?你的那個叫做玲玲的姐?還是那個…額,叫郭芙蓉的?”何曉柔問道。

“這個嘛。”

趙鋼鏰羞澀的摸了摸腦袋,說道,“說搞不好聽。”

“那應該說什麽?”

“說溝通感情。”

兩個人,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在一旁的懶人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聊著天。

時間慢慢的過去。

這時候。

趙鋼鏰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短信。

手機上是一個熟悉的名字。

林倩茹。

趙鋼鏰點開短信。

“我要走了。”

隻是簡單的四個字。

趙鋼鏰歎了口氣,回道,“一路順風。”

許久,那邊沒有回短信。

趙鋼鏰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

“貌似你心情不太好了。”

何曉柔說道。

趙鋼鏰笑了笑,說道,“我有什麽可心情不好的?”

“看你樣子,就跟被甩了似的。”

何曉柔說道,“不會剛才的短信是什麽分手短信吧?”

“沒有開始,說什麽被甩呢?”趙鋼鏰說道,“我這人吧,沒個正經,沒有定力,就人帥了點,但是這年頭帥又不能當飯吃,自然就留不住人了。”

“切,你這話酸的。”

何曉柔鄙夷的說道,“別把自己搞的跟怨男似的,我鄙視怨男,我知道你是故意想讓我鄙視你的,說說看,到底怎麽回事?”

“倒也聰明。”

趙鋼鏰笑著躺在懶人沙發上,說道,“一個朋友走了,回家交男朋友去了。”

“哦?”

何曉柔眉毛一挑,說道,“她自己願意的?”

“他媽逼得。”

趙鋼鏰笑著說道。

“你這話不好聽,不過我理解為你這話不是粗話。”何曉柔笑著說道,“如果不是粗話,那自然就是話麵意思了,看來有夠狗血的。“

“確實狗血!”趙鋼鏰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女方家長嫌貧愛富,逼迫自己女兒跟不喜歡的男人交往,而按照一般劇本,你就應該是那個被人嫌的貧了,隻是我很奇怪,據我說知,你不應該是劇本裏的富麽?怎麽不拿出你的銀行存折,搬出你 的房產證車鑰匙給人家看看呢?我敢保證,隻要你把那些東西搬出來,絕對能夠博得未來丈母娘的歡心。”何曉柔說道。

“沒啥意思。”

趙鋼鏰搖了搖頭,說道,“你說我現在吧,連一個未婚妻都搞不定,搞的要被人解 了婚約,事業也正在起步,哪有那麽多精力去耗著人家?是啊,也許我搬出那些東西,什麽事情就都變得簡單了,但是我們不也得為別人想一下,也許她跟了那個人更好呢?至少生活穩定富足,能當個富太太,出入有豪車接送,住別墅進出私人會所,然後她的老公深愛著她,以後會有個健康活潑可愛的孩子。我們要記住一點,並不是所有女人非得跟了你才能幸福,也並不是你的情敵就得是反麵人物。有時候,手放開一點,給別人多一些選擇,也許她的幸福就在你的手放開的這一點點縫隙裏。我是個自私的人,但是在女人上麵,我一直習慣隨緣。”

“那你還成天到處泡妞?”何曉柔問道。

“那隻是愛好。”趙鋼鏰笑道,“泡妞很有樂趣。”

“神經病。”

何曉柔撇了撇嘴,說道,“你果然是個花花公子。”

趙鋼鏰笑了笑,沒說話。

“那難不成你就能看著一個可能愛著你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何曉柔問道。

“如果跟他在一起能夠幸福,那看著又何妨呢?”趙鋼鏰說道。

“如果不幸福呢?”何曉柔問。

“這個嘛。”趙鋼鏰神秘的笑了笑,說道,“你想知道麽?”

“不想。”

何曉柔馬上搖頭,然後說道,“我聽出來了,你是個驕傲的人,你的自尊心不允許你的感情參雜功利性的東西,你說是不?比如剛才你說的那個女人,如果她的父母知道你很有錢很有身份,那肯定會讓她跟你交往,但是你不想靠那些東西維係感情,所以你就放手了。”

“聰明的孩子。”

趙鋼鏰點了點頭。

“那是…”何曉柔得意的笑了笑,然後才發現貌似趙鋼鏰說自己是孩子,臉色當即一黑,說道,“你別忘了,你還是我的學生呢。”

“學生隻是個身份。”

趙鋼鏰說道,“兩個人交往,就應該拋開身上的所有身份,坦誠相對。”

“為什麽我聽到你說拋開身份坦誠相對會覺得有股邪惡的感覺?”

“那是因為你心存邪惡。”趙鋼鏰雙手合十。

“你可以滾蛋了,我奶奶已經睡覺了這會兒。”何曉柔說道。

“真絕情,真不留我過夜?”趙鋼鏰問道。

“走好,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