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雲兒,不愧是我的好女婿,不愧是麻衣道人的傳人!”嶽千刃也是放聲大笑起來,同時心裏也是一陣慶幸。

幸好自己足夠冷靜,沒有跟著自己那愚蠢的妻子擠兌張雲。

若是真的把張雲給擠兌跑了,嶽家可能就不僅僅是損失飛龍別墅項目這麽簡單了。

嶽千刃比誰都更明白一個玄門中人的厲害,更何況,張雲還是當年名動玄門的麻衣道人傳人。

一時間,江白歌直接被晾在了一邊,意思很明顯,哪裏涼快你哪裏呆著去。

江白歌無奈,隻得冷哼一聲離開。

片刻後,江白歌回到了家裏,臉色陰沉。

“小白啊,誰招惹你了?這麽大的火氣。”庭院內,江無涯穿著一身古樸的道袍,身前擺放著一個茶幾,茶幾前青煙寥寥,飄**著龍涎香的味道。

江無涯盤坐在茶幾前,麵色平靜,端著茶杯淺飲一口,頗有幾分得道高人的氣勢。

“那該死的張雲倒是有幾分本事,居然是他為劉老破了風水局。”

“現在劉老的秘書都跑到嶽氏給張雲送劉老親手寫的請帖了,再繼續下去的話,飛龍別墅的項目估計就真得落入嶽氏手裏了。”

江白歌臉色鐵青的坐在江無涯的對麵,抓著茶壺一飲而盡,看來氣得不輕。

“哦。”江無涯不鹹不淡的點了點頭。

“二叔,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是如此的淡定。”

“今晚嶽家也要去參加四海酒店的晚會,以劉老現在對他們的信任程度,飛龍別墅項目落到他們手裏也隻是遲早的事情,咱們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

江白歌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嗬嗬,你莫非是忘了我是幹什麽的?”江無涯輕笑道。

江白歌一愣,立即反應了過來,眼睛一亮:“二叔,難道你早已經有後手了?”

“不行不行,那張雲看上去還是有點本事,連劉老家裏的風水局都能化解,二叔您有把握嗎?”江白歌又連連搖了搖頭變得擔心起來。

“張雲也就在風水上麵有些造詣,但終究還是太年輕了,你可別忘了,你二叔最擅長的不是風水,而是養鬼!”江無涯得意笑道。

江白歌聞言,不由眼睛一亮。

當初江家其實也隻是一默默無聞的小家族罷了,最後還是二叔以養鬼之術,好像是叫那什麽五鬼運財,這才讓江家財源滾滾,在短短幾年時間內從一個小家族成長到今天。

如果江無涯真的對劉易動些為手段的話,到時候隻怕是張雲來了也沒用,劉易隻能成為江無涯的傀儡。

很快,傍晚時分,四海酒店前。

張雲跟著嶽曉慧還有嶽千刃來到了四海酒店。

四海酒店高百米有餘,華燈初上,擦得透亮的高貴瓷磚顯得格外的耀眼,在萬千燈火中,四海酒店就像是一顆最閃耀的明星,給人一種珠光寶氣,奢華大氣的感覺。

張雲見狀都不由得暗自露出一絲羨慕和向往的神色,從小就沒出過太和村的他哪裏又見到過這樣豪華的大樓。

“咳咳!”

嶽千刃咳嗽一聲,有些無奈的看了張雲一眼:“張雲,別看了,快進去吧。”

張雲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周圍不少人都用嘲諷的眼神看向自己。

嶽氏的請帖一發出去,基本上省城大小家族和企業都知道了張雲上門女婿的身份。

眼前再看張雲,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麻布衣裳,土頭土腦的,瞧這一幅沒見過市麵的樣子,若不是礙於嶽千刃的麵子,估計這些人早就開始嘲諷起來了。

“樓是好樓,修的很氣派,唉,可惜了,這棟樓,不吉利!”張雲搖了搖頭歎息道。

剛剛張雲雖然隻是稍微一瞥,但也看出來了這棟大樓的不尋常之處。

“小子,你什麽意思?”

這時候,人群之中走出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

啪!

男子掏出來一個鑲金的打火機,啪的點燃一支煙,一個眼圈打在張雲的臉上,晃了晃手,手腕上那鑲嵌滿鑽石的手表顯得格外的刺眼。

“這小白臉居然敢說四海酒店的壞話,還被蘇老板給聽見了,簡直是找死啊!”

“嗬嗬,四海酒店每天的生意人滿為患,當初修建這棟樓的時候,人家蘇老板還花重金請了最專業的風水師,他居然敢說四海酒店不吉利,這不是詛咒人家四海酒店嘛。”

“唉,理解理解,才來大城市的泥腿子嘛,想要嘩眾取寵從得到大家的關注,唉,真可憐啊,這些農村來的泥腿子。”

伴隨著眼鏡男的出麵,周圍不少人紛紛開始嘲諷起來。

眼鏡男的背景可不小,正是這家店的老板,名喚蘇四海,聽說四海酒店的修建地址算得上是整個省城的風水寶地,為了這塊地盤,蘇老板當年可沒少和別人打架,所以,蘇老板在灰色勢力也還是有著不凡的地位。

總而言之,蘇老板比起劉易也不遑多讓,躲一躲腳,整個省城都得震動的存在。

“蘇老板,是小婿沒見過市麵胡言亂語了,蘇老板又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嶽千刃連忙上前賠笑道。

“嶽老板,你我都是生意人,難道還不明白規矩嗎?藥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沒見過市麵那不是他的錯,就哪裏來的哪裏去,滾回自己的老窩待著,但現在跑出來亂說話,那可就是他的不是了。”

蘇老板並沒有放過張雲的意思。

“蘇老板,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酒店的風水局應該是叫做十二天宮吧?”

張雲又指了指酒店周圍點燃的十二盞巨大路燈:“這些燈,正是按照十二天宮的方位排列,盤隨著白天太陽的移動,十二燈的位置倒影以酒店大樓為中心,正好就像是鍾表的指鍾一樣不斷移動,而蘇老板的酒店之所以能……”

“張大師,之前是蘇某人有眼不識泰山,是蘇某人的不對,給張大師賠不是了。”

“張大師裏麵請!”

張雲話都還沒有說完,蘇老板臉色巨變,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連忙打斷張雲,彎腰,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