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七章 布魯斯班納

一個穿著麻布連衣裙的小女孩,滿臉焦急的跑過了街頭,在到處坑坑窪窪布滿積水的街道上往著布魯斯.班納的臨時收容所跑去。她的手上抓著一把科摩羅法郎,這是非洲一個很小很小國家發行的貨幣,在紐約基本上沒有人會接受它。

小女孩小心謹慎的跑過人行道,然後進入了班納博士的收容所,從樓梯上走了上去。

“你是誰,快點出去,這裏有病人。”負責任的黑人女助手先發現了這個小女孩,她用家鄉的土話驅逐著這個女孩。

哪怕是再貧窮的地方,也不能阻攔這些可愛的小天使把那裏當作是他們玩耍的天堂。總有些小孩子會誤闖進班納博士的地方,黑人女助手倒是不擔心他們打破什麽東西。

事實上,這裏一無所有,最值錢的大概就是布魯斯.班納自己的腦袋了。但是,這會打擾到那些養病的患者,還有很可能會讓這些小天使也被病菌傳染。

在班納博士的教導下,黑人女助手可是懂得了不少從前聞所未聞的新知識。

“你們是醫生嗎,我的爸爸昏迷不醒。他發燒了,還難受的呻丨吟,但是眼睛卻睜不開”女孩子飛快的用一連串夾雜著土話的英語對那個黑人女助手說道,看起來她的確是驚惶極了。

班納博士聽到了樓梯口的動靜,他走過來,用手示意小女孩:“嗯,請慢一點說。”

這樣慢下來,小女孩反而無所適從了。她從自己小腦袋裏不多的英語詞匯中艱難的尋找著:“我的爸爸”

“像是他們一樣?”一個躺在牆角的病人咳嗽了一聲。班納博士用手指向那裏問道。

強尼在用冰袋給那個病人降溫。他得了嚴重的流行性感冒,送到班納博士這裏的時候幾乎陷入了暈厥。小女孩看著這個可能和自己父親病兆相似的病人,兩行淚水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啜泣著哀求道:“please”

班納博士安排自己的女助手照顧這些病情已經穩定了的病人,自己整理了一些必須的醫藥品,就準備出發。強尼自告奮勇道:“我有車,送你們去的話,會比較快點!”

這是個好主意。班納博士沒有拒絕,他和小女孩坐在了強尼摩托的後座上。

強尼輕輕的發動油門,隻用了不多的時間就已經趕到了小女孩所說的地方,這裏距離紐約市已經很有些距離了,隻有零散的幾個逃難者居住在這裏。

小女孩很熟悉的走進了屋子裏,然後從窗口躍了出去。

班納博士歎了一口氣,他的臉色有點變了:“我真是個笨蛋,至少應該先收出診費的。”

“夥計,需要幫忙麽,我想可以先在這裏穩定他的病情。然後想辦法送回收容所裏治療”強尼停好摩托,一邊說話一邊走了進來。

他剛踏進屋子。就看見一個身材火辣的紅發美女站在班納博士的身後,後半截話硬是讓他給咽回了肚子裏。

“你不是應該遠離壓力嗎,為什麽選擇在窩棚區裏避居?”娜塔莎狠狠地瞪了一眼強尼,她沒想到惡靈騎士居然會和布魯斯.班納搞到一起。其實,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現在很落魄,落魄到除了在窩棚區居住外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強尼對於在這裏見到那天餐廳中站在伊米爾身後的火辣美女,也感到萬份吃驚。他皺起眉頭,看了看班納博士,班納博士臉色一變,結結巴巴的說:“遠離壓力,不是我的絕招”

“那是什麽,健美操還是做瑜伽?”娜塔莎微笑了起來。

班納博士活動著手腕,打量起周圍荒蕪的景色,點頭道:“你把我引離人群密集的地方,這是個明智的決定。這裏,大概已經被聯邦軍隊給包圍了吧,他們躲在哪裏為什麽不出來亮亮相?”

“這裏隻有你我,隻有兩個人。”娜塔莎狠狠地剜了一眼沒事人一樣的強尼。

強尼隻是還沒有搞清楚這裏麵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他起初還以為娜塔莎是來追捕自己的呢,他用微微的聲音說道:“這裏還有我。”

“以及你的那個小演員,她也是個特工嗎,你們讓她這麽小就幹起了這個?”班納博士對於聯邦政府的人看起來沒什麽好感,他提醒娜塔莎道。

娜塔莎對於使用童工沒什麽感覺,她鎮定地說道:“我當年受訓的時候也很小。”

班納博士點了點頭,他對於娜塔莎的話不置可否,而是問道:“你是誰?代表什麽人而來?”

“我是娜塔莎.羅曼諾夫。”娜塔莎出示了自己在神盾局裏的證件:“神盾局七級行動探員,全稱為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

班納博士拍了拍手,問道:“那麽,你是來負責處決我的嗎,羅曼諾夫探員?要知道,想殺我的話,可沒那麽容易!”

“不不,當然不是,我代表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而來。”娜塔莎連忙否認,和布魯斯.班納這樣的恐怖人物共處一屋,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她不想因為誤會引發班納博士的怒火。

班納博士沉吟了一下,他似乎聽說過神盾局這個部門:“尼克.弗瑞,他是戰鬥英雄?你們是怎麽找到我的?”

“我們一直掌握著您的行蹤,班納博士。”娜塔莎解釋道:“隻是我們沒有表露身份,來打擾您難得的安寧生活,甚至替你趕走了一些不懷好意的敵人。”

班納博士不太能理解,在他的印象中政府雇員可沒這麽好說話,他問道:“為什麽?”“尼克.弗瑞似乎很信任你,但現在你得跟我走。”娜塔莎回答道。

班納博士看了看在旁邊不清楚情況的強尼,忽然問道:“要是我不肯呢?”

娜塔莎並不擅長這樣,她更擅長用暴力解決問題。除非是,她所麵對的目標人物,比她更加的暴力,比如說眼前的這兩個人物都是,她緊張了少許,但還能保持不動聲色地盡量放緩語氣說道:“我會說服你。”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足可以讓一般的人瞬間為她傾心。但這並不足以打動班納博士,他又問道:“假若,我體內的那個家夥,他不願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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