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當眾鬥毆

把劉光那對禽獸不如的夫婦趕走後,劉遠一點也沒有後悔,每天該吃吃,該玩玩,該幹什麽就幹什麽。

現在要做的事多著呢,沒時間想那些瑣事。

趙安擔心了二天,看到也沒發生什麽事,心想著不過是一對沒見過世麵的鄉下夫婦,也搞不出什麽大浪,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每天忙出忙入的,除了忙金玉世家的事,還有就是和那個陳鄉紳耗時間和耐性,因為二者在價錢方麵還有比較大的差距。

可是,當一大堆人出現金玉世家的門口時,趙安才知道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你們幹什麽?站住,黑巴,把他們給攔住。”

這天剛吃完午飯,趙安舒舒服服地坐在太師椅上看著阿忠還有阿義賣力的擦著櫃台,無意中就看到一大群人氣勢洶洶地朝店裏走來,有兩個手裏還拿著木棍還有繩索。

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敢做這些搶劫的不法的勾當?這把趙安嚇了一跳,連忙跳了起來,大聲向黑巴喝道。

“你們站住,再不站住,我就要打你們了。”黑巴拿了二米多米的大木棍,六尺多的身材哪裏一站,就像一尊守護神一樣。

“唰”“唰”的兩聲,司徒長信還有他的徒弟也把劍撥了出來,指著眾人大聲喝道:“鐵血鏢局司徒長信在此,你們是哪條道上的?”

那一行人原來還氣勢洶洶的,不過昆侖奴黑巴、司徒長信師徒三個往哪裏一站,一下子就把們他唬住了。

“怕什麽”這時人群裏有人一邊說一邊走到前麵,理直氣壯地說:“我是劉光,來捉那我叛逆的弟弟,也就是你們的掌櫃劉遠回去,這是我們劉家的家事,與你們無關,你們都讓開,一會不光拳腳無眼,你們小心還要吃官司。”

什麽?家事?司徒長信師傅麵麵相覷,想了想,最後還是收起刀,退到一步繼續守著那三件作為彩頭的首飾。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被請來這裏,說好隻是保護那三件首飾,現在與這三件首飾無關,再說也是人家的家事,這個男人司徒長信也認得,就是那天說是劉遠的哥哥,然後被趕了出來那個人,俗話說得好,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少理為妙。

“走,我們去把那個逆子抓住,施家法。”看到兩個拿著寒光閃閃的鏢師退下後,劉光膽氣一壯,率人就把劉遠捉拿。

聽到要捉自己的主人,黑巴哪裏答應,他可不管什麽家法族規什麽的,大吼一聲“誰敢上來,我就打死誰”,然後把手裏的棍子舞得虎虎生風的,那來的的人有十多個壯漢,竟然沒一人敢走近前來。

“反了,反了,我們劉氏一脈,怎麽出了這種逆子的。”一個身穿青衫、留住三縷胡須老人家一臉痛心地說。

“是啊,是啊,阿光這樣說,我們原來還不信呢,現在看來,是真的了。”一個老頭也失望地附和道。

另一個一臉嚴肅的老頭生氣地說:“連我們三個老家夥來了,也沒看到他出門接迎,目無尊長,真是無法無天了。”

這時原本半掩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少年人大步走了出來。

“黑巴,停手。”

是劉遠,他在裏麵聽到了動靜,大步走了出來,看到黑巴那激動的樣子,馬上讓他先冷靜一下。

看到正主出來了,一個個停下手,看看他怎麽說。

“又是你?來我這裏幹什麽?”劉遠冷冷地看著所謂的“大哥”劉光,冷冷地說。

那冷冷的目光,讓劉光的心裏打了一個寒噤,不過他一看到這麽多人,連族長還有族老都來幫自己撐腰了,劉光的膽一時又壯了起來。

“幹什麽,你目無長兄,這次把你捉裏祠堂裏執行家法,讓你知道,我們劉遠還是有家法的。”

“是嗎?”劉遠諷刺道:“那你呢,劉光,你不伺奉老父,虐待幼弟,你有家法?你這種不孝子,老天怎麽不長眼把你劈死呢。”

“啪”人群中走出那個手拄拐杖、臉留三縷長須的老頭子,把拐杖往地上重重一點,然後生氣地說:“什麽劉光,你有家教的沒有,他是你的兄長,雙親不在,長兄為父,你就是這樣對你的長輩,社義廉恥何在?社義廉恥何在?”

一副怨天尤人的麵孔。

“老雜毛,你的侄女目無尊長,誣蔑長輩,你作為一族之長,為一己之私,幫親不幫理,讓我父親含冤死去,你還有臉在這裏嘴我什麽禮義廉恥,你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嗎?”劉遠毫不留情的大罵道。

劉遠認出,這個一臉“正色”的老頭,就是自己的族長,那個陳貴枝的舅舅,就是他出麵,說他親自看到過劉家老子要非禮兒媳婦,從此那時候起,劉家老爺子的聲譽掃地,一氣之下,從此劉老爺子身體越來越差,最後一命嗚呼。

這個劉族長,可不是什麽好貨色,劉遠對他自然不會有什麽客氣可言。

“你~~你~~~你。。。。。”劉族長平時族裏那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哪個見他不是點頭彎腰、刻意討好的,現在劉遠隻是一個晚輩,當眾把他罵得就體無完膚,氣得他臉都漲得紫紅,差點沒吐血了。

老實說,要不是貴枝是自己的外甥女,說劉遠現在賺錢有方,而且才高八鬥,那金玉世家,他現在竟占了一半的份子,貴枝還有張光請他出頭,暗示隻要把劉遠給收拾了,就送他一個美豔的新羅婢還有二頭健壯的耕牛,劉族光這才砰然心動,最後想了一個法子,把兩個族老也一起拉來,不顧路途遙遠,一起來收拾劉遠了。

別看陳貴枝隻是一個婦道人家,長得粗手粗腳,實則肚子裏也有不少小聰明的,像劉遠今年十四歲,快十五歲了,一旦到了十六歲,自己夫婦就再也管不了他,現在他還沒成年,於情於情,現在自己管他,還是合情合理的,誰也無話可說,夫妻一合計,就把劉族長給拉上了。

那個一臉嚴肅的族老氣得大喝了一聲:“大膽!”然後走出來大聲說:“劉遠,你是怎麽和你兄長還有族長說話的?俗話說得好,天地君親師,上敬天地,中敬君王,下敬親人和師長,這裏站著的,全是你的家人宗親,你竟口不擇言,真是不知廉恥,該打,該打,你敢藐視我劉氏金田一脈的族規不成?”

“你們幹什麽?快點走,這金玉世家是我的,小心我報官把你們全拉了。”這時小娘終於忍不住走了出來,指著那些人大罵道。

她的心裏隻有劉遠,對這些什麽族長、族老什麽的絲毫不放在眼內,特別聽劉遠說過以前他們對劉遠不聞不理,讓劉遠吃了那麽多的苦,對他們真是一點好感也沒有,出來指著他們就罵了。

那個一臉嚴肅的族老行了一個禮,不卑不亢地說:“這個姑娘,我們並不是鬧事,這隻是我們劉氏宗室的家務事,現在清官難斷家務事,按照慣例,這些都是我們族中的長老在宗祠裏開堂公審就行,就是官員在此,也管不了我們的家務事,我們隻抓劉遠,並不會對你不得不利的,還請姑娘行個方便,不要包庇這個目無尊長的畜生。”

“不行,誰對我師兄無禮,我就跟他拚了。”小娘抓劉遠的衣服,一臉著急地說。

“小娘,沒事的,你回去。”劉遠生怕拳腳無眼,傷了小娘,忙推她回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他們把師兄搶~~~走。”小娘說到傷心處,淚珠就“叭叭”的掉落在地上。

這時劉族長再沒有耐心,對帶來的那些族裏的小夥子說:“上,把不肖子劉遠給我抓起來,仔細點,別傷著人和東西就行。”

他在族內積威己久,那個族人一聽,硬著頭“嗷嗷”叫著衝了上來。

“找死,”黑巴一棍橫掃,一下子掃倒二個,然後就和那夥人扭打成一團,阿忠還有阿義看到,兩人衝到廚房裏各拿了一把菜刀,一臉緊張地護在劉遠還小娘麵前,倒也忠心耿耿。

“啊~~”

“痛死我了”

“大夥先把這昆侖奴拿下,抱住他的腳”

這次劉氏的族人來了十多個,占了人數的優勢,可是黑巴身高身壯,六尺多高的身材,比別人高上不止一個頭,胳膊比別人大腿還要粗,占了身材方麵的優勢,這可以三十兩銀子的高檔貨啊,在身體方麵自然是很強壯的,再加上劉氏的人在揚州城內,地陌人怯,也不敢下死手,一時間倒也鬥個旗鼓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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