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和兒子泡澡
如果不是他,母親又怎麽會早早病逝,妹妹又如何會失蹤。
還不因為這男人管不住自己**出了軌,才有了如今的一切……
後來,這男人更是把小三帶回家,這不是膈應他嗎?
顧南柯給這麽一句話,就氣得牙疼了,他始終記得小時候,抱著這孩子出去玩的場景,那麽漂亮的孩子,又聰明又活潑,讓人喜歡極了……
可是……
往昔種種就是一團紛亂如麻的線。
是他在辜負,是他對不住。
他歎了口氣,語聲有些悵然:“顧維希,都這麽多年了,我已經老了,你何必耿耿於懷。”
顧維希嗬嗬一笑,嘲諷極了:“我若不耿耿於懷,我若忘記舊恨,和你們重修舊好,我怎麽對得起我的母親,怎麽對得起我失蹤了的或者說是死了的妹妹。”
顧南柯呼吸一滯,他望著書桌相框裏恬靜柔美的妻子,沉默了幾秒鍾,才說:“我這一生,商場縱橫,無往不利,唯獨在私事上,一錯再錯。”
“錯了,又不是不能改。”
“如何改?”
“把那三個人趕出顧家,再也不要見麵!”
顧南柯陡然沉默下來。
顧維希輕輕一笑,隻覺得好笑極了,顧南柯生的那兩個雜種何其惡心。
大的那個不僅暗戀著同父異母的弟弟,還找女人輪…奸了那個弟弟隻為了扭曲他的性取向。
小的那個更加不成器,就一性…上癮的變態,從十三歲就開始玩女人,見著漂亮女人自然而然就**。
這樣的人,顧南柯居然如此珍之重之。
簡直好笑!
顧維希起身,和顧南柯再無話聊。
顧南柯心底一堵,難受得慌,可他對顧維希本就充滿歉疚,想著補償,可顧維希何時要過他的補償。
他初中念完,就離開了顧家,去闖蕩黑…道。
那時候,顧仲希不到十六歲,不過是個孩子。
說起來還真是好笑,他們這樣的家族,什麽時候缺過錢了,可名義上的繼承人居然為了錢去當殺手給人賣命。
就是因為他那點破事……
顧南柯歎了口氣,顧仲希這孩子眼裏容不得半點沙子。
有他,就不能有其他人。
有了其他人,就不能有他。
想魚與熊掌兼得,不過是癡心妄想。
這樣的孩子,多麽純粹,多麽幹淨,就連愛情也是這般瘋狂的,愛上了,便包容下一切,哪怕不是他的孩子,他也愛屋及烏地寵愛著。
在顧維希身上,顧南柯看到了自己所沒有的那種簡單純淨。
他歎了口氣,說:“西銘很喜歡金融這一塊,而他在這一塊也天賦絕佳,你把他交給我培養,以後他就是顧家的繼承人。”
顧家繼承人……
這身份何等尊貴。
這意味著繼承顧家數以億計的家當。
但顧維希隻覺得好笑。
民不畏死,何以死懼之?
他不愛財,何以財誘之?
他對這些自然不動心的,但又想到西銘和顧南柯相談甚歡的樣子,也摸不準這孩子的打算,便隻是淡淡地回道:“再說吧,以後他若是對金融感興趣,自然會來華爾街。”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顧南柯一歎,卻隻覺得滿心哀涼。
阮一生,我們之間,錯的到底是誰?
人死事大,你都死了,又如何會錯。
所以,自始至終,都是我錯了。
錯不該與你遇見,錯不該對你思念……
放不下,一生執念。
顧維希自然不知道顧南柯想什麽,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他隻是走出書房,去找西銘。
攘外必先安內。
眼看著西銘都直接叛國了,他若不采取點手段,指不定要鬧成啥樣。
顧維希敲了敲門,西銘剛進屋不久,並沒有睡覺,所以開門很快,但他隻是拉開了一點門縫,偏著頭望了過來,顯然不打算把某人招呼進來。
銘少爺抬頭,望著顧維希,問道:“什麽事?”
顧維希看著某人冷酷無情的做派,一陣牙疼。
但他這人最擅長強取豪奪,對這小屁孩亦然,他抓起西銘那小細胳膊,拎小雞似的拎了起來,沒了著力點的人自然沒力氣闔上門。
顧維希很快就擠了進來,然後,放下了銘少爺。
西銘臉一黑,不帶這麽欺負人的,不就是仗著我打不過你嗎?
顧維希看著西銘身上仍然穿著白天的衣服,便說:“你還沒洗澡對吧?”
“馬上去。”西銘淡淡地應了一句,殊不知,已經落入了某流氓的圈套。
“我幫你洗。”顧維希立馬表示。
西銘臉一黑,他突然想起了小七,小七給自己洗澡……咳咳……
雖然顧維希不是小七,但他和小七一樣,看上去特別好相處,可其實就是各種奇葩……
西銘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不用這麽客氣!我是你爹啊,你爹給你洗澡,天經地義。”顧維希不等西銘反抗,一把把他抱起,走入盥洗室……
你爹給你洗澡,天經地義……
這到底是哪裏來的歪理啊!
銘少爺黑線萬丈,想拒絕,但和顧維希說拒絕那就是在找虐。
這男人流氓極了,調戲人完全不會消停的。
銘少爺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隻想著盡快打發顧維希,所以便隻能認栽了。
洗就洗吧,都是大老爺們,你有我有大家有,不用害羞!
顧維希放好水,滴了精油,放了玫瑰花瓣,便把銘少爺剝光,扔進了盥洗室。
銘少爺小身板白白嫩嫩的,看著特別……漂亮。
他特別瘦,和西明月差不多重,放到浴缸,浴缸裏的水沒半點反應。
顧維希覺得幫西銘洗沒意思,索性自己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然後坐進浴缸,一起和兒子泡澡。
小孩子的身體多滑多嫩啊,那肌膚跟剝了殼的忌憚似的,吹彈可破,顧維希摸得愛不釋手,隻覺得手感要不要這麽好……
他不能給閨女洗澡,但是給兒子洗,好幸福啊……
西銘的小身板給某隻大手摸了一遍,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可真要說哪裏怪,又想不出來。
都是男人啊,在意那麽多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