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宋可薇兩個是好朋友,得知她的創傷應激後,他也知道,她的情緒需要得到釋放。
跟好朋友一起出行,那是最好的選擇。
隻要她不再和他抬杠,對著幹,她想做的事情,他都不會反對。可前後幾次,她的出事,他確實是怕了。
“嗯。”林織染點頭,沒拒絕。
霍靳池走上前來拉她,“不早了,趕緊睡覺吧。一個孕婦,熬什麽夜,傷身體。”
“……好。”
這句話宛如一雙無形的大手,瞬間就扼住了她的喉嚨。
她的眼眶酸澀難忍,眼前更是霧蒙蒙的。
他們之間要是沒有林未然,要是沒有誤會,該有多好。
縱使他不愛,可就這樣簡簡單單的關心,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她就是死,也無憾!
然而,這一切就隻是她做出來的假設罷了。
世上沒有那麽多的如果!
第二天,林厭一早就給林織染把手機送過來,還給帶來豐富又營養的早餐。
隻是,霍靳池剛剛把小桌板給擺開——
“砰!”
病房門被人一腳從外麵給踹開。
隻見一個珠光寶氣,一臉凶意的婦人帶著一堆人從外麵衝了進來。
看到林織染,更是指著鼻子罵,“你就是那個賤人林織染?”
“我是林織染,但不是賤人,請你注意你的措辭。”林織染頓時臉色一冷,她很不滿貴婦的指責。
霍靳池往林織染的跟前一站,意思明確。
可貴婦壓根也沒有把霍靳池給放在眼裏,她指著林織染的那隻手,都沒有要收回的意思——
“你把我兒子害成那樣,你不是賤人你是什麽?你倒是好,一點事都沒有還要裝模作樣的住進醫院,我兒子呢?距離心髒就那麽一點距離,他到現在都還沒有脫離危險,你們把這個賤人給我抓進警察局去,我要讓她坐牢,血債血償!”
伴隨著貴婦的一聲令下,她帶來的那些人便朝著林織染包圍過來。
“我看誰敢?”霍靳池怒聲一斥,狠戾的眼刀冷冷地掃向眾人,他身上那迫人的氣勢,頓時就唬住了眾人。
尤其還有林厭在旁邊。
貴婦,也就是葉錦州的母親。
她平時就是和貴太太們一起喝茶聊天,逛街旅遊,不關心商場的事情,但是也能看出霍靳池的氣質不凡。
但對她而言,冤有頭,債有主!
她很不耐煩的朝著霍靳池嗤聲道:“我要找的是林織染這個賤人,你要識相點,你就給我滾一邊去,不然我連你一起抓,一起丟進警察局!”
現在葉母已經被怒火給吞噬,想到自己那還躺在ICU裏的兒子,她就恨不得將林織染給千刀萬剮!
“是嗎?”霍靳池冷冷一笑,嘴角劃開陰冷嗜血的弧度。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威脅著他,說要將他給丟進警察局的。
葉母對於霍靳池這個態度,更是不滿,“你不要以為你包、養了林織染,有點錢,你就可以在我麵前囂張了,我們葉家和唐家,許家那是什麽關係?你別在這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