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疼痛

沈昊天從歐洲例行察看回來,剛下飛機,助理在一旁匯報最近的事務,行色匆匆從貴賓通道往外走。

“等一下,”沈昊天停下腳步回頭,“我什麽時候說要轉委任了?”

他的法律事務代理都是一手交給陳若晴來打理的,突然變動到了其他事務所,要是被他家那位知道,今天怕是要睡書房了。

“總裁下的令,按照我們手上的情報來看,不止是您的,連同莫總、祝總、陸總、德普先生的也全都轉任了。”助理從一大疊文件最後,抽出一份報告,“Y市上流層曾經在陳律師那裏委任的案子全都在這兩天轉移。這幾天上流層都在傳,陳小姐失寵了。”

皺著眉看完報告,沈昊天臉色陰鬱,“回秦總部。”

上流層都在傳,就是說陌芊芊也知道了,歎氣揉揉眉心。安四少,你自己鬧小孩子脾氣也就算了,不用拖累他吧,他這個已經將近一個月沒見著愛人,當了一個月和尚急著想開葷的人折騰不起的。

下了車,片刻不停,乘坐專用電梯到總裁室。

期間陌芊芊來了一個電話,如他所料,自己家那位情緒明顯可以用憤怒來形容,再三解釋他真的不知情,陌芊芊才冷著聲音通知他,要是這事兒不弄清楚,就不要回家了。

“禦然,你是怎麽回事。”關上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沈昊天大刺刺的往沙發上一躺,煩躁的扯自己的領帶。

安禦然抬眼看了他一眼,手中簽名的動作不變:“你上飛機的時候不是說你迫不及待的要去見你們家陌大設計師嘛,怎麽,她跟人跑了?”

“呸呸呸,你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沈昊天站起來,“你別裝不知道,要不是你安四少抽風了把我的委任轉移,我能有空閑來找你!你到底和陳若晴怎麽了?”

憑借沈昊天對安禦然的了解,這個男人小氣陰險又腹黑,一旦什麽不和他意,他就讓那樣東西毀在他手上。

放下筆,安禦然靠在椅背上,“昊天,要是陌芊芊在你之前還有一個男人,你有什麽感覺?”

“不可能,”想都不想的回答,頓了一下,“安四少,你不會是想說你被陳大小姐劈腿了吧!”

這可是重大新聞!

懶懶的瞥了他一眼,安禦然不講話,倒了杯威士忌一飲而盡。

其實他很想嘲笑下的,但是轉念一想,這可是安禦然,多記仇一人啊,還是把這個機會透露給德普那小子,讓他來觸地雷,他看戲就好。

“不能啊,話說陳若晴那個初戀周澤亦不是出國了嘛。”陌芊芊和陳若晴是同個大學的校友,托福,當初G大的事他知道不少。

冷哼了一聲,安禦然緩緩道:“周澤亦,城南周家的獨子。”

周家行事極為低調,隻知道是三代單傳了一個兒子,卻不怎麽出現,沒想到竟然就是周澤亦。

“你打算怎麽辦。”牽扯到了城南周家,他還是在意的。

“我安禦然的東西,即使我不要了,也沒人能拿走。”

沈昊天是極了解安禦然脾氣的,他要的,沒有什麽是得不到的。創立秦集團初期,他安禦然說不靠家裏就是不靠家裏,他們六個人一手把秦做到今天的位置。

“禦然,你要怎麽做我不管。但是作為兄弟,我還是提醒你一句,弄清楚,到時候毀了自己珍惜的東西,後悔可來不及。”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沈昊天抬起手腕,“我走了,回家給芊芊做飯去,你個禍害,今天我要是沒得和芊芊睡,你就等著吧!”

罵罵咧咧的往外走,還在苦惱怎麽和自己家那個解釋,反正今天打死不睡書房,要睡也行,大不了一起睡。

嗯,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在書房裏那什麽了,這倒是個不錯的建議。

辦公室裏的安禦然望著落地窗外的景色,嘴角冷笑。

陳若晴,其實,本來是想寵著你,讓你就這麽一直安安穩穩矯情下去。

可惜,你學不乖。

那麽,就不要怪他把她的羽毛拔了,養在籠子裏。

整理完所有的檔案已經到了淩晨兩點,停好車,陳若晴幾乎覺得自己的上眼皮和下眼皮要貼在一起了。

幸好自己住的不是小高層,大半夜的坐電梯她還是有點兒怕的。

走了兩層,從包裏摸出鑰匙,伸手想去開路燈,卻被人猛地掰過來,背狠狠撞在牆上,微冷的手掐著她的脖子慢慢收緊。

先前被綁架的經曆讓她突然毛骨悚然,用力呼救。

下一刻,被人用嘴牢牢堵住,吻得急切,用力,奪人心魄。

一直在一起,陳若晴已經很熟悉安禦然的味道了,那一瞬間,她放鬆下來,但轉念用力掙紮。

安禦然本來就是長年鍛煉的老手,加上怒火中燒,她這幾下在他眼裏根本連小打小鬧都算不上。

“唔唔!”陳若晴手捏著包往他背上砸。“唔唔!唔”

他舌頭掠奪似的吸去她的氧氣,忍無可忍陳若晴用力一咬,血腥味從口中蔓延開來。

嚐到自己的味道,安禦然也用力將她的下唇咬破,兩人的血在口中融合。

等到他覺得憤怒稍稍減少了一點,才放開她。

失去了支撐,陳若晴靠牆蹲下,大口大口地呼著氣,生怕自己就這樣缺氧休克過去。

奪過她手中的鑰匙,安禦然將她整個提起夾在腋下,開門把她拖進去。

驚魂未定的陳若晴站在茶幾旁大口大口慣著水,眼神一直處於驚恐狀態。

“你什麽時候膽子變得這麽小。”安禦然坐在沙發上。

收回神看向他,陳若晴捏著水杯的手指緊緊收攏,下一刻,玻璃杯直直砸向安禦然。

在他胸口撞擊出磣牙的悶聲之後反彈到地麵,“啪”清脆的一聲碎了一地。

冷冷地看向陳若晴,安禦然薄唇緊抿:“陳若晴,你活膩了。”

“我是活膩了,我犯賤才招惹上你安禦然!”

“是啊,香港之行讓你和你那個奸夫甜甜蜜蜜,真是賤。”

“安禦然!你在說什麽!”陳若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從安禦然的嘴裏聽到這樣的話。

他冷笑著:“若兒,你真可愛。你就這麽急不可待的爬上周澤亦的床?我告訴你,你是我安禦然的,我不要了,也輪不到他周澤亦!不要說一個周澤亦,就是十個他背後的周家,都不夠我吃的!”

“你”陳若晴嘴唇微微顫抖,手指指著安禦然,“安禦然,你把我當什麽!”

臉色愈發難看,安禦然從沙發上站起來,伸手抓住想要逃跑的陳若晴,推倒在沙發上,一把撕開她的襯衫:“當什麽?嗬,你以為呢。”

這樣的安禦然,她從來沒有沒有見過,沒有溫度,沒有寵溺,眼神裏充滿著嗜血的渴望。

陳若晴掙紮著想從沙發上爬起來,卻才一次被他狠狠推到,整個人壓下來。

“放開我!安禦然你放開我!”雙手被襯衫碎布綁在身後,一步裙也被撩到腰間,雙腿被他用力扒開擠進來,“安禦然!我不是你發泄的工具!你放開我!”

解開皮帶,他笑的沒有一絲溫度:“工具?嗬,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資格的。你是不是,要看你的本事。”

“啊!”

幹澀的身體被他的巨大捅進來,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痛上幾倍,加上他毫無規律一下比一下重的撞擊摩擦帶出幾縷血絲。

“好痛!安禦然,你放開我!放開我!”

其實他也不好受的,她幹澀又緊致,夾得他出入困難。

她的眼淚像是錘子砸在他心上,卻沒有改變他的力度。

隻有過安禦然一個男人,陳若晴的身體是很熟悉他的,沒幾下就濕潤了。

“嗬,若兒,這麽快就濕了,看來周澤亦也不怎麽厲害,滿足不了你。”

原本已經慢慢渙散的陳若晴聽到他的話,瞪大眼睛,“啊!安禦然,你混蛋,放開我,啊.”

咬著下唇強迫自己不要叫出來,她淚眼朦朧。

安禦然進出的稍稍輕鬆一點,一隻手將她的推開,抓住一邊的柔軟,力道大的將柔軟捏變了形。

“痛,不要,你放開我.啊.”

一邊是從未受到過的屈辱,一邊是極致的快感,她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低頭含住另一邊的柔軟,他用力吸著,牙齒毫不留情的要下去,聽著身下的人又是柔媚,又是痛苦的喊叫,他興致更加高了。

安禦然原來在床事方麵就很霸道,但是從來沒有過這麽粗魯的,就像是單純的發泄。

覺得自己像個,被無情的對待,心裏卻希望能夠繼續。

那個極點來得又猛又急,眼看著就要到了。

安禦然卻在她要觸摸到的前一刻拔出自己,捏著她的柔軟,擠出深深的溝壑,夾著粗長來回摩擦。

從來沒有過這樣被對待過,胸口疼得泛紅,身體卻渴望著他的進入。

事後,陳若晴麵無表情的看著身上的安禦然,啞著嗓子:“安四少發泄夠了嗎,可以放開我了沒有。”

她冷淡陌生的態度讓安禦然更為不爽。

“我不是周澤亦,還遠遠不夠。”將她提起扔破布一樣甩帶餐桌旁,讓她上身趴在冰冷的餐桌上,從後麵捅進去。

這一夜,陳若晴知道了什麽叫做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