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天的身體再次顫拌一下,好一像才醒過來,躬身行禮,慌慌張張道:“這位美女,哦,這位美麗的仙子,在下李勝天,是星宇宗的宗主,現在二十二歲,英俊瀟灑、武功高強、思想純潔、至今獨身,不知仙子年芳幾何?家住何方?有否婚配?”

司妙兒又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說道:“小女子今年十八歲,家住這空靈域,至今也沒有婚配。”

李勝天精神一振,說道:“這個,在下自認為是靈士精英、帥哥代表,與司妙兒姑娘正是天配一雙、地配一對,不知司妙兒姑娘有否這種認為?”

司妙兒笑道:“李公子說得確實不錯,我已經有了這種想法,今次,我就是專門來與你商討我們的婚事的。”

李勝天大喜過望,喜顏道:“好啊,司妙兒,我們這就去拜堂成親,洞房花燭,從此成為一家人。”說著,就要上前去拉司妙兒。

司妙兒的身體微微退後一步,李勝天的手抓了個空,臉上升起一絲怒容,說道:“你是什麽意思?”

司妙兒又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李勝天本來已經變得有點清澈的眼神又開渙散,用力搖搖頭,還沒有說話,司妙兒已經說道:“我要嫁給你也可以,不過,你卻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讓我滿意了,我就嫁給你了。”

李勝天急忙道:“你快問,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如實相告。”

司妙兒問道:“幾個月前,你是不是進去過石化穀?”

李勝天歪著腦袋想了想,點頭道:“不錯,當初,我被無數的妖獸追殺,最後逃入石化穀。”

司妙兒道:“當初你的實力在元嬰期,怎麽沒有被石化,要知那裏就連化劫期強者都隻有被石化一途。”

李勝天眨眨眼睛,看著天空,好像在回憶,說道:“我記得當時我進入石經穀,就好像被一股意識控製,不自覺朝著石化穀深處飛奔,但身體卻在不久後被石化,先是雙腿,整個人就定在那裏,然後身體的其他部分也開始石化,最後連我的靈力、精神力都被凝固了,我當然以為自己死定了,正在絕望的關頭,從石化穀深處傳來的一股能量,那一股能量一進入我的身體,那些石化能量就開始減弱,最後,我就恢複正常,我本來想去石化穀深處看看,但卻看到了那些被石化的靈士的儲物法器,所以,在就那裏收集了很多儲物法器,不過,不過久後,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又在繼續石化,知道我不能在那裏呆上太久,至少,石化穀越是深處,石化能量越強,我不敢到石化穀深處去,所以就一直在石化入口附近等著,直到試練時間結束被傳送走。”

司妙兒的媚頭又皺了皺,頭號道:“你確定,救你的那一股能量是從石化穀深處傳來的?”

李勝天點頭道:“不錯,開始我也不清楚,但在中途我的石化減弱了,所以就清楚知道那一股能量的來源。”

司妙兒又問道:“從那次以後,你是不是又去過石化穀?”

李勝天搖頭道:“沒有,前次,我雖然渡過無盡魔林回到這裏,但卻沒有經過石化穀,何況前次我都差一點變成石頭,我怎敢過去,要知那裏麵可是有無數的儲物法器留在那裏,如果我能進去,還會把那那些東西留下嗎?”

司妙兒想了想,退後一步,點頭道:“原來是這樣。”

李勝天好像突然睡醒了一般,搖搖頭,驚恐地看著司妙兒,怒道:“司妙兒,你,你先前對我做了什麽,我說了一些什麽?”

司妙兒側對著牛山道:“牛山,我們走。”身體一閃,已經消失不見。

牛山狠狠地看了李勝天一眼,卻沒有說話,身體一閃,也消失不見。

見到兩人離開,李勝天才暗中籲了一口氣,他當然明白司妙先前對他施展迷術,不得不說,司妙兒的實力太強了,他都差一點被迷住,不是他擁有的東西太多,猶其是他自己就會假性幻術,遮天傘裏還有小花在幫助他,否則,他可能必定會把自己的一切告訴司妙兒。

李勝天無力地坐回沙發,暗暗運氣恢複精神力,先前那一陣看似很平淡,但他卻耗用了大量的精神力,但他卻不敢吃恢複精神力的丹藥,表麵上也不敢露出精神力耗用過度的神情,他擔心,司妙兒與牛山很有可能就在不遠處監視著他,如果他露出破綻,很有可能前功盡棄。

星宇山外兩千公裏的地方,司妙兒與牛山停在一處山峰頂,牛山說道:“司妙兒,現在我們怎麽辦?”

司妙兒看著星宇山,說道:“繼續監視李勝天。”

牛山驚訝道:“還監視他,你不是已經用迷魂術讓他講出了進石化穀的經過,何況他也說了,石化穀裏還有無數的儲物法器,他如果能進入裏麵,當然不會放過那些東西。”

司妙兒搖頭道:“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倒沒有什麽,如果他說的是假話,那就說明,此人的心機非常深,可以抵住數萬枚儲物法器的誘惑,隻為了能騙取我們的信任。”

牛山驚駭道:“你認為他有可能連你的迷魂術都能抵擋?”

司妙兒迷惑道:“我也不清楚,他的實力應該在化劫期下層,與我們的實力差了近兩級,而且我善長的就是迷魂術,按理說他是絕不可能抵擋我的迷魂術的,隻是我的直覺卻又告訴我,他先前一切有可能是假裝出來,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沒有被迷惑。”

牛山驚訝道:“不可能吧,你的迷魂術在魔界也是大大有名,以你現在的實力發出來的迷魂術,不說他一個化劫期下層的靈士,就算是顯聖期中下層的靈士,也抵擋不住,我想起來了,他還是一個精神力異能乾,說不定有一定的抵抗力,但是,就算他是一個精神力異能者,但實力相差太大,也不可能抵擋你的迷魂術,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司妙兒也搖搖頭,說道:“但願我想得太多,不過,此人卻是唯一最近與蘇莉蒂有關的人,而且他也說過,當初,他差一點變成石頭,是石化穀深處傳來的能量救了他,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這一股能量很有可能就是蘇莉蒂發出來的,那麽,蘇莉蒂那麽多年來都沒有救過一個人,為什麽偏偏要救他呢?”

牛山搖搖頭,說道:“我是一個粗人,可弄不懂這些歪道理,以後,這些事還是你操心吧,我隻管打人、殺人。”

司妙兒當然明白牛山隻是武力強大,讓他動腦筋也是難為他,說道:“好吧,動腦筋的事我來,現在,我們就在星宇山附近找個住處,監視著李勝天,我想,芙西雅與狼風很快就會找上他,到時我們就監視著芙西雅,等她找到線索,我們就出手。”

牛山點頭道:“好,就這麽辦。”

芙西雅來得也不慢,當然司妙兒離開星宇山不久,她與狼風就現身了。

李勝天雖然知道兩人會現身,但依然裝著無比的驚訝,他可不敢對芙西雅口花花,芙西雅可不是司妙兒,天鵝族是非常高傲的,如果自己對她口花花,可能她立即就會出手幹掉自己。

眼見兩人出現在自己身前不遠,李勝天裝著被嚇了一跳,立即從沙發上躍起來,手中出現一把長劍,指著兩人喝道:“你們是誰,怎麽到這裏來的?”

芙西雅沒有吭聲,一把抓出,一道能量延伸過來,就把李勝天禁固在原地,接著,李勝天感到有一股精神力刺入自己的大腦,他明白,定是芙西雅在施展搜魂術之類的秘法,對這種秘法,他也不陌生,不過,從心底卻湧起一股憤怒,這種秘法雖然能搜出對方的記憶,但對被搜視的人傷害也是不小,輕則精神不振,很久才能恢複過來,重則變成白癡甚至死亡,芙西雅一上來就對他施展這種搜魂術,可想根本沒有把他的死活放在心上,在她的眼裏,自己就是螻蛟一般的存在。

雖然心中巴不得一掌把芙西雅打成爛肉,但李勝天卻隻能忍下來,還要應付芙西雅的搜魂秘術。

幸好,他擁有假性幻術和小花,一直在對著自己施展幻術,不僅如此,他還把灰色元嬰藏到龍珠上麵,所以,當芙西雅搜魂時,隻見到他一個元嬰,而且這個元嬰裏麵的記憶還是他對自己施展的幻術,裏麵的內容當然與先前他給司妙兒的一樣,隻去過一次石化穀,而且那一次也不知道是怎麽活出來的。

不僅如此,李勝天還給白色元嬰留下無數與眾位老婆歡好的場麵,雖然自己與一眾老婆歡好的場麵被一位與他不相幹的女子看到,但作用卻不是容置疑的,芙西雅看著那些場麵,雖然對於她這位活了無數年的神鵝族公主來說沒有什麽,但總有一點心理陰影,所以,她很快就收回神識。

李勝天的身體軟軟地倒在沙發上,雙手抱頭發出痛苦的叫聲,這種搜魂術後遺症很可怕,他先前可是沒有任何抵抗,感覺與其他被搜魂的人沒有兩樣,隻感到自己的大腦好像被挖走了一療分般,那種痛苦,讓他也痛得叫出聲來。

芙西雅收回意識後,對狼風道:“狼風,此人應該與蘇莉蒂的逃走沒有關係,我們走。”產著,身體一閃,已經消失不見,狼風的身體也是一閃,跟闃消失不見。

幾秒鍾後,芙西雅與狼風就到了距昨琮山一千多公裏的一座山上,兩人停下來,芙西雅看著星宇山,問道:“狼風,你先前也共享了我搜視的東西,有什麽發現沒有?”

狼風搖頭道:“沒有,那確實是李勝天的記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