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仙真是又羞又急,卻不敢叫出聲來,隻是能傳音傳密的聲音叱道:“你,你才想做他的老婆呢,哼,我看你就是想當他的老婆,要不然,也不會那麽迫切把項鏈與戒子搶過來了,要不要我幫你給他說一聲,讓他知道你對他的單相思?”

魏舒月的臉色更紅,瞟了李勝天一眼,用傳音傳密方式低叱道:“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難道不想對他以身相許?”

陸玉仙氣得直跺腳,叱道:“誰,誰想對他以身相許了,我看你是被他舍己為人的高尚情操感動了,想自己以身相許吧,要不要我幫你說一句,我對李勝天可是非常了解的,他可是見不得美女的,隻要他知道你暗戀他,不用你說,他就會主動向你求愛的,那樣一來,可不就趁了你的心願了嗎?”

魏舒月聽得臉上紅霞飛,叱道:“這裏還有外人,我就不與你說了,總之,你先把這兩樣東西收著,就算不好意思要,等試練結束後,我們再還給他不遲。”

陸玉仙想了想,點點頭,這才側過頭對李勝天道:“好吧,我們先收著,等試練後再還給你。”

李勝天臉上露了一絲笑容,他倒不在乎陸玉仙把東西還給他,隻要她們收下項蓮與戒子,要想還回來,可不是那麽容易,就算要還給他,總要見他才行,到時,他自有辦法讓她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陸玉仙把項鏈與戒子戴好後,李勝天這才側過身,看著廖定遠,目光顯得有點陰森,冷聲道:“廖定遠,先前,我好處感到你要出手殺我,現在,我們該算算這一筆賬了。”

謬定遠正在不遠處為陸玉仙與魏舒月得到項鏈與戒子嫉妒不已,眼見李勝天把矛頭對準他,臉色一變,李勝天的實力現在看上去是達到了悴氣期期下層,但他可是悴氣期中層,還有一件下品法器五行旗,實力遠遠超過李勝天,他豈會怕李勝天,聽到李勝在的話臉色一變,即而大怒,在先前,李勝天的實力才到接引期巔峰,他根本沒有把李勝在放在眼裏,在他的想法中,要收拾李勝天,隻是幾招的事,而現在,李勝天的實力雖然達到悴氣期下層,但比起他來,還是差了很遠,在靈界,講究就是弱肉強食,什麽道義、規則,那隻存在於有同樣實力的人之間,對於弱者,是沒有道義和規則的。所以,他依然沒有把李勝天放在眼裏。而現在,李勝天竟敢挑肆他,這怎能不讓他發怒。

不過,在發怒的同時,廖定遠心目中竟有一絲喜色,因為他想收拾李勝天已經很久了,但因為在陸玉仙與魏舒月在場,他一直忍不住沒有動手,現在,李勝天挑肆他,正好給他一個收拾李勝天的機會。

“想找我算賬,你有那個本事嗎?”廖定遠冷冷地說道。

李勝天踏前一步,越過十多米的距離,已經站在廖定遠的身前幾米處,冷聲道:“我有沒有那個本事,你自然會知道,你想殺死我,不外乎見到玉仙與舒月對我很好,像這種心胸狹窄之人,我看你要想變成高手很難啊。”

廖定遠眼中的陰森更甚,冷笑道:“變成高手很難,我看不見得吧,現在,我還不是比你強,難道,你的心胸比我還狹窄?“

陸玉仙來到李勝天的身邊,說道:“李勝天,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大家都在這裏試練,而且,廖定遠並沒有對你造成什麽傷害。”

李勝天看看陸玉仙,見她滿眼的擔心,知道她是擔心自己打不過廖定遠,反而會為廖定遠所乘,聞言點點頭,說道:“好吧,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不與他計較,不過,廖定遠,你必須離開這裏。”

廖定遠大怒,他竟被實力比他弱兩層的李勝天威脅,而最重要的則是,他的目的是接近陸玉仙與魏舒月,趁機獲得她們倆的芳心,如果李勝天讓他離開,他還有機會嗎?何況,他豈會受到李勝天的威脅,冷笑道:“李勝天,你不要以為有陸道友和魏道友為你撐腰就得尺進丈,有種就與我單挑!”

李勝天正中下懷,他的目的就是要讓廖定遠與他單挑,他當然不會殺廖定遠,畢竟廖定遠雖然想殺他,隻動了一下手,並沒有對他造成實質上的傷害,如果他因此殺了廖定遠,會在兩位美女心中留下一個睚眥必報的印象,這會對他追求兩女造成一定的阻礙。

“好,我就與你單挑,輸的人離開這裏。”李勝天說道。

廖定遠臉上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說道:“另外,輸的人要發誓以後不準見陸玉仙和魏舒月。”

此言一出,魏舒月已經嬌喝道:“廖定遠,你們兩人單挑,可不要把我們牽扯上,另外,我們現在正在試練,要一至對外,不能自相互殘殺。“

廖定遠心中的憤怒更甚,眼見陸玉仙與魏舒月全為李勝天說話,這讓他更加嫉妒,已經下決心要擊敗李勝天,以後再想辦法殺掉他,這樣才能徹底讓陸玉仙與魏舒月死心。

“怎麽,李勝天,你離開女人的石榴裙的保護就不敢接受挑戰了?“廖定遠冷笑著,一臉的鄙夷。

李勝天立即中計,大喝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戰,輸的人永遠也不能見陸玉仙與魏舒月!“

廖定遠真是大喜過望,在陸玉仙與魏舒月還沒有出聲阻止前已經說道:“好,我們這就開始,接招吧!”說著,他一拳擊出,雖然距李勝天還有幾米遠的距離,但一個拳影卻先一步到達了李勝天的身前。

李勝天上前一步,也是一拳擊出,正中那個延伸過來的拳影,兩個拳頭在空中相遇,發出一聲巨響,廖定遠的身體搖動一下,李勝在的身體則退後兩步。

陸玉仙擋在李勝天的身前,對廖定遠說道:“廖定遠,李勝天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允許傷害他!”

廖定遠見到陸玉仙如此維護李勝天,恨得咬牙切齒,隻是他卻不敢對陸玉仙表露出來,無奈道:“陸道友,李勝天已經答應了與我單挑,你不會讓他失言吧?”

陸玉仙呆了呆,側望李勝天一眼,剛想說話,李勝天已經說道:“玉仙,他說得不旬,我已經接受了他的挑戰,就要勇敢地麵對,如果我輸了,隻能說明我們的緣份不夠,就請你忘記我吧。”

“你!”陸玉仙急得直跺腳,但她卻明白自己不能再阻止李勝天,不然,會傷李勝天的自尊心的。

魏舒月打量李勝天一眼,眼珠轉了轉,一把抓住陸玉仙的手,把她拉到一邊,以傳音入密道:“玉仙,不用擔心,我看李勝天不是那種衝動的人,他必定有把握才敢這樣做,你忘了,先前那個青藤怪實力已經達到悴氣期巔峰,還是中了他的毒。”

陸玉仙一想也對,李勝天可是有那種連青藤怪都擋不住的毒素,再加上他的實力也在悴氣期下層,也許還有機會,聞言也就不再吭聲,與魏舒月站到一邊。

看到魏舒月與陸玉仙在那裏用傳音入密的方式交談,廖定遠眼中又又閃過一絲猙獰,他明白魏舒月拉開陸玉仙並不是為了他,而是認為李勝天有獲勝的可能,這說明,魏舒月與陸玉仙兩女對李勝天都有好感,都站在李勝在那一邊,這怎不令他憤怒。不過,他也不是頭腦簡單的人,李勝天看上去好像中了他的激將法,但他卻不會認李勝天就是那種有勇無謀之人,李勝天敢與他單挑,必定有一定的把握才行,這把握是什麽呢,他立即就想到了青藤怪的下場,青藤怪可是中了他的毒才實力大降,最後被迫自爆,這說明,李勝天那種毒素非常可怕,就算是他中了毒,也一樣死得很難看,所以,他一定要防著李勝天的毒。

不過,廖定遠也不是很擔心,因為他見過李勝天是怎麽讓那隻青藤怪是怎樣中毒的,說起來,青藤怪是自己把毒吃下去的,這就是植物、動物與人類的不同了,如果是人類,會吃下敵人的東西嗎?所以,他覺得隻要不讓毒素接觸到自己,就不用擔心李勝在的毒,所以,對於擊敗李勝天,有著極大的信心。

手一伸,廖定遠手中出現一張旗子,李勝天看過去,他手中的旗子呈三角形,有五種顏色,分為為金色、綠色、藍色、紅色、棕色,分別對應金、木、水、火、土五行,他立即就明白,這就是廖定遠的法器五行旗,屬於下品法器,擁有五行能量,能夠布出一個五行陣。

眼見廖定無一開始就拿出五行旗,魏舒月叱道:“廖定遠,你的實力本來就在李勝天之上,還要用下品法器,你覺得公平嗎?”

廖定遠搖頭道:“魏道友,你這麽說就不對了,不讓我施展五行旗也可,那李勝天就不準用毒。”

魏舒月停時無語,她也知道李勝天的實力遠遠低於廖定遠,如果不施展毒術,根本就不可能是廖定遠的對手。

眼見魏舒月說不出話來,廖定遠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對李勝天說道:“李勝天,怎麽樣,你如果不用毒,我就不用五行旗,你覺得如何?”

李勝天笑了笑道:“既然你覺得我用毒擊敗你勝之不武,那麽,我就滿足你的願望,我不用毒。”

廖定遠眼中閃過一絲喜色,說起來,他對李勝天的毒還是非常顧忌的,現在聽到李勝天承諾不用毒,他在高興之餘,也在暗笑李勝天太傻,這樣做不是自綁手腳嗎。

陸玉仙也急了,一步邁到李勝天的身前,說道:“李勝天,你怎麽答應他不用毒呢,你不用毒,可能連一點勝算都沒有。”

李勝天仙頭打量著陸玉仙,直看得她臉上飛起兩抹紅暈,眼見她就要發飆,這才低笑道:“怎麽,你是怕我輸了,以後就不能再見我的麵?”

陸玉仙氣得酥胸一陣起伏,跺著腳道:“你,誰怕你輸了,你想找死,那就去吧!”說著,頭一扭,嘟著嘴看著一邊。

見到陸玉仙如此小女兒態,李勝天心中暗喜,陸玉仙如此神態,這不是說明她對自己的真的很關心嗎?她如此關心自己,可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是她的恩人,應該還有了一絲情意在內才對。

李勝天連忙輕聲道:“玉仙放心,我會幾招絕招,應該有贏的希望。”

陸玉仙的臉色才稍緩一點,說道:“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就不再阻擋你了。”說著,她轉過身對廖定遠道:“廖定遠,你們比武可以,但要做到三點。”

廖定遠當然不會駁陸玉仙的麵子,連忙道:“陸道友請說。”

陸玉仙道:“李勝天不會使毒,但你也不許使用五行旗。二則是你們比武點到為止,不允許殺掉對方,否則,就算誰輸。三則是此次比較無論輸贏,此事就截止為止,以後,不得以些次的事來找對方麻煩。”

廖定遠還以為陸玉仙會提出什麽要求,聽到是這個要求,頓時放下心來,點頭道:“好,我必定會遵守這三條。”

李勝天見陸玉仙側頭看向他,也點頭道:“好,我也遵守這三條。”

陸玉仙這才朝著後麵行去,與魏舒月站在一起,看著場中,不過,她們都暗暗運轉靈力,萬一場中李勝天有危險,她們就有可能出手相救。

廖定遠與李勝天站在場中,兩人相對五米左右,廖定遠臉上浮出現一絲笑容,說道:“李勝天,我不得不說,你的膽子很大,也很有衝勁,可惜,你一個散修,卻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修煉了一些功法就天下無敵,竟敢向我挑戰,今天,就讓我來好好教訓你!”說著,他的手中出現一把長劍,朝著李勝天飛射過來。

李勝天的手中也出現一把長劍,朝著廖定遠迎上去,兩把劍在空中相交。

“哢嚓。”一聲脆響,李勝天手中的長劍斷為兩截,廖定遠的劍勢不變,繼續朝著李勝天的腦袋劈來。

李勝天臉上露出一線驚恐,身體立即閃過,長劍從他的身旁劃過,帶起一截布條。

“廖定遠,你,你竟使用下品法器,這不公平!”魏舒月衝到場中嬌叱道,陸玉仙也飛射過來,站在李勝天的另一邊。

眼見魏舒月與陸玉仙如此為李勝天作想,廖定遠妒火中燒,差一點就發作,不過,他還是強壓下去,說道:“魏道友,陸道友,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想三人打一個?”

魏舒月喝道:“你先別問我們是什麽意思,我們隻是想問問,你為什麽使用下品法器?”

廖定遠揚揚手中的劍,說道:“你們是說我使用這一把下品飛劍嗎?”

陸玉仙點頭道:“是啊,你怎麽使用下品飛劍。”

廖定遠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得意洋洋道:“它確實是下品法器,不過,我記得,你們先前隻是讓我答應不使用五行旗,但卻沒有讓我答應不使用其他法器,所以,我使用這把下品飛劍好像沒有違罪你們的要求吧?”

“你!”魏舒月與陸玉仙指著廖定遠,卻說不出話來。

李勝天笑道:“玉仙、舒月,你們不用憤怒,廖定遠說得也不錯,他隻要沒有使用五行旗,就不算違規,你們的關心我牢記在心,放心,我可舍不得不與你們見麵,我一定會贏的。”

魏舒月與陸玉仙也無法可想,她們被廖定遠鑽了空子,卻毫無辦法,隻得退到一邊。

廖定遠說道:“陸道友、魏道友,我在這也講一句,如果你們再出手幫李勝天,那就算他輸了,不知你們同不同意?”

陸玉仙與魏舒月呆了呆,李勝天側過頭道:“玉仙,舒月,你們不用出手,我就是輸,也要輸得有骨氣。”

陸玉仙與魏舒月對望一眼,同時點頭。

廖定遠看著場中的李勝天,發出一聲大笑,說道:“李勝天,現在,讓我來看看你用什麽東西來擋我的飛劍,忘了告訴你,我的劍術並不在五行旗法術之下,看飛劍!”說著,他的手一揮,飛劍就射出來,轉眼間就到李勝天的麵前。

李勝天可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他也準備速戰速決,身體朝地下一伏,手一揮,一顆黑色的珠子朝著廖定遠飛去。

一聲輕響,飛劍從李勝天的背上劃過,帶起一片碎布,在空中轉了一圈,又朝著他射過來。

李勝天卻也不抵擋,隻是靠身法躲過去,不過,那模樣顯得非常狼狽,好幾劍,都劃破衣服,差一點讓他受傷,看著陸玉仙與魏舒月也是緊張不已。

那一邊,李勝天發出的黑色珠子已經到了廖定遠的近前,廖定遠也見到這顆黑色珠子,暗暗戒備,他擔心李勝天施毒,雖然李勝天已經答應過不施毒,但如果施毒讓他失去戰鬥力,然後一刀斬了他,他死了,雙方的約定還有用嗎,這世道,自己的性命絕不會靠別人的良心來保證。

在那顆黑色珠子還沒有到達他的身前時,他的雙手就舞動起來,一絲絲靈力從指頭散發,然後在身前聚成一個能量盾,正好擋在黑色珠子的前麵。

黑色珠子下一刻就碰在能量盾上。

“轟!”一聲巨響,平地猶如響起一聲炸雷,強大的能量爆發出來,化為一股狂風朝著四方八麵卷去,轉眼間,方圓數十米的空間全部被一片狂風籠罩,飛沙走石,什麽也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