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威道:“不錯,他們應該隻是黑力傭兵團中一隻小隊,應該是總部接到任務,派出這一隊人來,陶總,你們出去一下,我們要審問這一隊人,你們不宜在這裏。”

陶玉嬌知道陳繼威等人要采取一些非常措施,也不吭聲,帶著張青朝外行去,霍素梅與李勝天也跟著朝外行去。

李勝天、陶玉嬌與霍素梅很快就走出玉礦,在這裏,袁學剛幾人也等在這裏。

站在山坡上,李勝天這才暗中鬆了一口氣,先前,他們可是在山腹中,如果有人想謀殺他們,隻需要把山洞炸毀,不說他的實力隻達到築基期中層,就算是他已經達到省液化期,也會死翹翹,雖然他一直施展秘法在袁學剛身上,防著他使詭計,但卻沒有直接出來安全。

李勝天來到袁學剛的麵前,說道:“袁先生,陳部長已經認出那些人是黑力傭兵團的人,你認為是誰想對付我們?”

袁學剛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不過,他也是心理素質過硬的人,搖頭道:“不知道,我們隻是商人,就算有什麽對手,也沒深仇大恨,可能是黑力傭兵團想綁票我們吧。”

李勝天點點頭,說道:“不錯,我想也是如此,就不是知道陳部長他們會審問出什麽結果來,他們必定有方法讓那些人說實話。”說到這裏,注意著袁學剛的臉色。

袁學剛卻是臉不改色,說道:“但願他們能有收獲,如果他們是綁票我們倒也罷了,如果是有人指使他們對付我們,我絕不會與那人善罷幹休!”

對於袁學剛的沉府,李勝天也是佩服不已,那家夥還挺會裝B的,他應該知道自己已經在懷疑他,他竟還在那裏裝模作樣,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懷疑那些黑力雇傭兵中他請來的,他也無法指接指出就是他,這種事隻能懷疑,除非裏麵那些傭兵明確說出他們是袁學剛或者袁學剛身邊最親近的人出錢雇傭的,否則,還真無法指證他。

“袁先生息怒,此次總算是有驚無險,我們也沒有受到損失,何況,那些人已經被抓,陳部長他們正在逼供,也許能挖出是什麽人雇傭他們的。”李勝天說道。

袁學剛道:“李所長說得不錯,我們等他們的消息吧,但願那些傭兵是軟骨頭,能說出雇傭他們的人來。”

李勝天點點頭,說道:“嗯,我們就等著陳部長他們的審問結果吧。”

不久後,陳繼威等人都出來了,李勝天等人看著他們。

陳繼威道:“陶總,我們已經審問過了,他們隻是奉命行事,根本不知道是誰出錢雇傭他們的,隻有黑兵傭兵團幾個核人心物才知道。”

陶玉嬌對陳繼威的能力還是相信的,說道:“如果他們隻是黑力傭兵團下屬一個小隊,不知道雇主也屬正常,此次我們也沒有受損,把他們交給警察就可以了。”

陳繼威點點頭,拿出手機,開始拔打起來。

警察來得很快,一個小時後就到達這裏,來的警察都是全幅武裝,畢竟,黑力傭兵團的人擁有十多把槍,在Z國,已經算是比較大的持槍案了,而且還涉及到綁架袁學剛與陶玉嬌,這兩人,身份也非常一般,所以,警局對此事非常重視。

以後的事自有秘書張青與警方交涉,李勝天、陶玉嬌等人直接回到和田大酒店裏。

李勝天的房間已經退了,在陶玉嬌的邀請下,他到了陶玉嬌的房間裏。

在陶玉嬌的房間裏,陳繼威、霍素梅也在,陳義權與那兩個和田分店的員工沒有在這裏。

眾人坐下後,陶玉嬌把先前的事講了一遍,包括與袁學剛關在一起,還被喂下**,不過,她隻是說李勝天用內力幫他解的藥性。

陶玉嬌敘述完了後,房間裏的一陣沉寂,良久後,陳繼威道:“我想,此事並不是對方綁票你那麽簡單,想一想,如果沒有李所長相救,你必定失身於袁學剛,本著誰得利誰就是懷疑對象的原則,袁學剛就是懷疑對象之一,而且是最大的懷疑對象。當然,此事沒有直接證據,也就隻能懷疑。此外,黑力傭兵團也有可能是我們或者袁學剛那一方的對頭派來的,畢竟,我們的敵人也不少。”

陶玉嬌道:“我想,此事必定是袁學剛幹的,看來,袁學剛想得到我著是下了很大的功夫,黑力傭兵這方應該無法找到線索,但還有一個線索可以追查。”

陳繼威想了想,說道:“陶總,你是說在寶玉齋訂製上品玉器那人?”

陶玉嬌道:“不錯,我懷疑當初到寶玉齋訂製玉器那人就懷有一定的目的,他要求用上品玉定作玉器,而且還是一件大型的玉器,寶玉齋以前也有過上品玉,但都製成成品賣掉了,正當我準備拒絕那筆定單時,和田卻傳出出產了幾塊大型的上品玉,所以我才接下那個訂單,他應該是算計到我會到和田來,所以才下那種訂單,而在和田,也確實出土了幾塊上品玉,其中還有兩塊拿出來拍賣,在拍賣會上,卻被人竟拍走了。我們經過打探下,竟不知道是誰竟拍的,現在想來,很有可能就是賣玉的人把玉石竟拍回去了。通過之前的一番做作,我們對這裏能出產上品玉深信不疑,又打探到了那些上品玉的出產地就在那個廢棄的玉礦中,才決定到那裏去一趟。現在想來,對方的目的就是讓我們到那裏去,而在那裏,黑力件兵團卻早已設下陷井等我們落網,不是勝天先前恰好給我打電,對方這次可能就得逞了。”

陳繼威點點頭道:“不錯,那個訂製玉器的人很可疑,我立即就讓人去調查此人,不過,可能已經找不到他了,而且就算他不潛逃,他是我們的顧客,我們依然把他沒有辦法。”說完,他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起來。

霍素梅道:“如果從訂製玉器開始就是對方設下的圈套,對方的花的本錢也太大了,隻是那件玉器的定金就是一千萬,難道他不怕我們發現真相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