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冷下臉,嗤了一聲,諷刺說:“見好就收,對我上癮了?還是你以為我會為了那種爛、貨賣自己?”
顧琤無聲笑了笑:“你想到哪裏去了?我隻是想知道你打算怎麽對付何銘和那個女人。”
盛夏戒備地問:“你知道這個做什麽?”
何銘和那個女人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已經發現了私生女的事,可見顧琤並沒有向何銘透露,這也是盛夏看不透這人的原因,不是說幫何銘嗎?為什麽要隱瞞下這件事?
“經過昨晚,這件事,明顯已經牽連到我。”
顧琤靠在沙發的椅背上,白皙修長的手指摸著咖啡的杯子。
他的語氣懶洋洋的,但聲音卻低沉性感,也難怪醫院的那些女人被他迷得七葷八素。
盛夏最終做出妥協:“幫我盯著他們,有事我會跟你說。”
就在兩人將要離開咖啡館的時候,盛夏又接到何銘的電話。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數字,盛夏在心裏嗬了一聲——
這是不敢麵對她,還是覺得隻要一個電話就能打發她啊?
何銘的聲音聽起來小心翼翼:“聽說你去過醫院?”
盛夏嗯了一聲,轉動著咖啡杯子,看向坐在對麵的顧琤。
他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正襟危坐,饒有興致的目光打量著她,聽兩人的對話。
甚至還故意用口型說:“何銘?”
盛夏沒有理他,隻想聽何銘那邊的反應。
何銘的呼吸停滯了一下,才支支吾吾地向她解釋:“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她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就給我打了電話……你前段時間工作忙,我不想讓你煩心,你別多想,我跟她之間,已經什麽關係都沒有了。”
這種事情如果放在別的女人身上,早就氣死了。
可盛夏卻很能穩得住:“我沒多想,隻是突然聽說了,所以想去看看。”
何銘有些不放心,問:“你、你聽誰說的啊?”
盛夏看向對麵的男人,隻要她說出‘顧琤’兩個字,何銘肯定會找他的麻煩。
不過,她還不打算跟這狗男人同歸於盡。
盛夏隨便找了個借口,改口說:“我閨蜜身體不舒服,去醫院做檢查,看到你抱著一個小女孩進了電梯,就拍照發給我了,還開玩笑問我,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了私生女。”
何銘整個人僵住了,過了很久,才結巴道:“怎麽可能……”
何銘看起來並沒有跟她坦白的意思。
盛夏也很有耐心陪他演戲,兩人當著顧琤的麵打電話,甚至還像以前那樣,約會見麵,討論約會的菜單,在掛斷電話的時候,盛夏還讓何銘幫自己帶寶格麗最新款的情侶項鏈。
掛斷電話,顧琤坐在對麵點評:“演技不錯。”
盛夏毫不客氣地回應:“彼此彼此。”
她拿起包,走出咖啡館,顧琤在後麵懶洋洋地問了句:“一起吃個晚餐?”
“不用了吧。”
盛夏回敬說:“跟一個不太熟的男人共進晚餐,沒什麽胃口。”
顧琤笑了笑,難得斯文敗類的相貌中浮現出一絲邪氣:“真刺兒啊。”
顧琤答應給她做眼線,但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回饋消息。
就在盛夏以為這狗男人是不是串通何銘騙了她的時候,顧琤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