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整治

熊氏粉麵飛紅,嬌嗔的輕輕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脯,惹來高樺一陣大笑。

劉媽媽在外麵聽得清楚,不由驕傲的挑了挑眉:她從不擔心那個狡賴無比的張氏會越過自家夫人去,若要論出身或是治家的手段,她差了不止十萬八千裏。她此時正躺在‘床’上哀哀哭泣罷,自家姑爺卻笑得如此暢快無比,可見張氏在姑爺心中是沒有一丁點的位置的。

她一甩自己的‘肥’‘臀’,揚著頭向大廚房方向走去,她要去好好“關照、關照”張氏院中的下人。

聽雨軒院子裏,楓葉與秋瑟愁眉苦臉地站在小廚房裏,看著地下那一小堆萎黃、枯爛的菜葉子,又看了看那小捆濕濕的柴禾。歎了口氣,又跺了跺腳。

“逢高踩低的死奴才,見咱們夫人不在有便可勁地欺負我們。米是發黴的糙米、柴是濕的、菜是爛的,死魚死蝦、發臭的豬‘肉’……哼哼,真難為她們 是從哪找來的這些!”楓葉咬著牙,低聲罵道,氣得‘胸’口發痛。

“又這在抱怨什麽呢?”黃媽媽嚴厲的低喝聲傳來,沉著臉走了進來。看了地上那堆東西一眼,不屑地冷哼一聲“也就隻有這些下九流的、上不了台麵的手段來折騰咱們這些下人罷了!”

她轉過頭對一旁的喜鵲說道“你們幾個把嘴給我閉嚴實了,院‘門’也一樣,無事不要出聽雨軒的院子。也不要與任何人起衝突,不管誰說什麽。都當她是在放屁就成。”說著從袖子裏掏出一錠銀子“來,與秋瑟到街上去買些米麵、‘肉’菜什麽的。夫人不在的日子,咱們做奴才的也要照顧好自己。些許小事,還不用去煩惱、生氣。將自個照顧得好好的,才能繼續‘侍’候好夫人。”

幾個丫頭聽她這麽一說,都覺得‘胸’口的悶氣散了不少,接過她手中的銀兩向外院走去。

喜鵲與秋瑟抬頭‘挺’‘胸’、目光沉靜地走在高府裏。

別人覺得她們家夫人出了事,想看她們落魄傷心的樣子,她們偏偏要將自己拾掇得幹淨、整齊,抬頭‘挺’‘胸’的行走於高府內。

“喲。這不是聽雨軒的兩個大丫頭嗎?瞧這臉難看得。怎麽?擔心自個的主子呢?”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一個身穿青藍褙子的老婆子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

喜鵲眼睛一睨,冷笑道“我家主子可是奉皇命在賢妃宮中養傷的!蘭婆子,你身上又不痛了是吧?”

這個婆子便是負責外院的管事婆子。上次對張雪瑩不敬。被張雪瑩紮了一針。疼得死去活來,哭聲像狼嚎一般,響徹整個府第!

蘭婆子一聽。一張老臉瞬間變得又青又紅,狠狠咬了咬牙,氣得雙手直顫,卻不敢再繼續囂張下去,隻能低著頭灰溜溜的迅速走了。

“好樣的,就該這樣神定氣閑的頂回去。”秋瑟對喜鵲讚賞的說道。

兩人繼續走著,一路上不少丫頭婆子對二人指指點點、竅竅‘私’語著,隻是二人裝著沒看到、沒聽見,眼角也不掃她們一眼。

“站住,幹什麽的?”二人剛要出大‘門’,便聽到一聲無禮的喝止聲。

秋瑟昂著頭,眼角睨了一眼‘門’房“孫老材,眼睛‘抽’筋了吧?還是裝著不認識我們倆。”

“哎喲,原來是秋瑟姑娘啊!”名喚孫老材的‘門’房撫著下巴,涎著臉圍著二人轉了一圈“恕小的眼拙,還真沒看出是您來!”

“現在看出來了?讓開!”秋瑟不耐煩的皺了皺頭,拉著喜鵲繼續往外走。

“慢著!”孫老材上前伸出手攔住二人。

“你幹嘛?讓開!”秋瑟臉一沉,提高了聲音。

“對不住您了,主子發話了,任何人出入大‘門’,都得要對牌。”孫老材眯眼笑道,‘露’出一口黃板牙。

喜鵲厭惡的別過頭“聽雨軒的人出去,是不需要什麽對牌的。我勸你別狗眼看人低,故意為難我們。凡事往長遠處想想,好好讓我們出去辦事,我們便既往不咎。”

孫老材頓了一下,臉上嬉笑的神‘色’一斂,苦著臉小聲道“兩位大姐,不是小的膽大,故意為難您們。實在是……”他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實在是劉媽媽發話下來的呀,您們都是大神,我們這些小鬼哪不敢與您們任何一位對著幹不是。所以,兩位好心,不要為難小的了。”

秋瑟看了喜鵲一眼“果然是這個老妖婆子在使壞,夫人不在府裏,她便認為她能一枝獨大嗎?走,咱們不能丟了夫人的臉,讓這些狗奴才以為咱們怕了。”

喜鵲想了一下,跟她一起往金桂園方向走去。

金桂園裏,高樺與熊氏盡情調情了一會,兩人正相擁著在午睡。

劉媽媽聽到一個小丫頭的稟報聲,‘露’出一絲‘陰’沉沉的笑容,搬了把椅子坐在院‘門’口,悠閑的喝茶磕瓜子。

“把茶給姑爺送進去了嗎?”她低聲問著熊氏身邊的大丫頭。

“姑爺喝了我才把空茶杯端出來的,媽媽放心便是。”

“好,一會兒就有好戲看了。”劉媽媽‘陰’惻惻的笑了起來,她要在今天斬去張氏的左膀右臂。

不一會兒,緊閉的大‘門’被敲響了,聲音又急又響。

她笑笑,向一旁的看‘門’婆子點了點頭。

看‘門’婆子隔著院‘門’輕聲詢問道“誰呀?”

“開‘門’,我們是聽雨軒的秋瑟與喜鵲,有事求見熊夫人。”秋瑟的聲音響起,隱隱含有怒意。

劉媽媽將手放在‘唇’邊低聲道“等會再回她!”

守‘門’婆子點點頭,沒有立刻回話。

“在不在呀?喂!”喜鵲更大的聲音響起,還擂了擂‘門’。

聲音有點大了。

劉媽媽對守‘門’婆子施了個眼‘色’。

守‘門’婆子小聲道“兩位姑娘,我家夫人現在不便見你們,請回吧,過一會再來。”

‘門’外的喜鵲看了秋瑟一眼,小聲道“怎麽辦?”

秋瑟想了一下,上前又敲了敲‘門’“夫人既然在院內,就請她‘抽’時間見我們一見吧,我們要求對牌出府辦事。”她好聲好氣地說道。

她的聲音剛落,‘門’內便傳來重重的一哼,劉媽媽的聲音隨之響起“夫人是你們這些下賤的奴才說見便見的嗎?你家主子盡在外惹事挨罰,你們怎麽也不知道規矩二字,在府內‘亂’蹦噠?”

喜鵲白淨的小臉氣得通紅,聲音也大了起來“劉媽媽,既然你在,我們就跟你說了吧,大廚房送來的米麵全是發黴的,柴也是濕的。既然府內艱難,我們便自己用體已銀子去買糧食,把對牌給我們吧!”

劉媽媽不屑又不耐的重重一哼“別在那挑三揀四的,也別在‘雞’蛋裏麵挑骨頭,真把自個當回事了。愛吃不吃,對牌嘛,沒有。”

秋瑟上前一步,用力擂‘門’“快開‘門’,我們是奴才,你不是奴才嗎?我們要跟熊夫人說。”

正房內,高樺本想摟著熊氏小睡一會兒,無奈身子慢慢燥熱起來。他睜開眼睛,看著熊氏豐腴的嬌軀與白嫩的脖頸,伸出手慢慢摩挲起熊氏的臉來,手慢慢向下,往熊氏衣襟內探去。

“相公!”熊氏睜開朦朧的眼睛,雙眼裏‘蕩’滌著‘迷’‘蒙’的霧氣。

高樺慢慢解開她裙上的腰帶,俯身含住她的櫻‘唇’。

熊氏嚶嚀一聲,稍微掙紮了一下,含糊地說道“相公,大白天的。”

高樺沒有說話,將熊氏的衣裙解開,手使勁‘揉’撚著熊氏‘胸’前的飽滿,腰一‘挺’,用堅硬抵住熊氏柔軟的腰。

熊氏眸中水氣氳氤,‘玉’麵飛紅,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

高樺大喘一聲,飛快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袍,拉下帳幔,‘欲’望來得又凶又猛,他按捺不住了。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便進入了,享受著緊致與潤滑,讓他舒爽的悶哼一聲,加快了速度。

熊氏屈起‘腿’,緊緊夾著他‘精’壯的腰身,發出一聲聲‘誘’人而破碎的呻‘吟’。

一陣吵鬧聲傳來,夾著捶‘門’的聲音。

兩人停下,皺起眉頭。

咣當一聲,院‘門’好似開了,緊接著便是急促的腳步聲,與劉媽媽驚慌的勸解聲“姑娘、姑娘請停步,主子在休息呢!有什麽事與老奴說吧!”

“跟你說有用嗎?你隻會刁難我們!”‘女’子清脆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正房‘門’被推開了,突出其來的亮光透進屋子,熊氏驚慌的低呼一聲,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高樺覺得心中湧起一股無法撲滅的火焰,臉‘色’變得‘陰’沉至極。

“熊夫人,喜鵲求見!”腳步聲向室內走來。

“滾出去!”高樺氣惱的大喝一聲。

喜鵲驚詫的停下腳步,臉‘色’一下變了,急忙退出來,站在外廳。

“劉媽媽,你為何不說姑爺也在?”秋瑟臉‘色’也變了,含著怒氣說道。

“怎麽,說我在,你們便不敢如此膽大妄為嗎?”高樺披著外衫大步走了出來,臉‘色’‘陰’沉的讓人心悸。

喜鵲與秋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姑爺,奴婢無心的。”

“對,你們的確是無心的,若我不在,堂堂高府‘女’主人的院子與房間也任由你等刁奴說來便來、想闖便闖?”高樺厲喝道。

PS:開始上班了,各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