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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晟回到府中,臉上堆著燦爛的笑容。

妙貞從韓熙載的府上被孫晟要來,如今已經給他納成妾室,且給他生了一子,但她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孫晟回到府中妙貞便迎了出來,見他一副笑臉便黏在他懷裏,打著手語問道:“阿郎今日有什麽喜事,這麽高興?”

孫晟獨寵妙貞,也跟著她學了一些手語,見她問起一邊將大手放在妙貞的胸前,捏著她堅挺的乳/峰,一邊笑道:“李從嘉沒有幾天好活了,你說我能不開心嗎?”

妙貞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又打著手語問:“難到柴克用和胡則已經攻下了湖州和蘇州?”

“沒有,兩人都敗退回來了。”孫晟淡淡一笑,接著又說:“聖上看到李從嘉手握重兵,不想給朝廷造成太多的損失,便想要安撫封他為太子,讓其退兵。”

“封他為太子怎麽會沒有沒有幾天活了?”妙貞又不解的問。

孫晟在自己的府內也不怕會有人出去亂說,直接說道:“這妙貞就不知了,本官給聖上出了個妙計,李從嘉若是接受,那他就要進城聽封,一旦進城他就不能帶兵,那麽他就等於將自己送上了死路。”

“原來如此呢!”妙貞微微點頭,又將飽滿的雙胸貼在孫晟的胸前,心裏想著將他伺候睡下,再將消息送出去。

孫晟萬萬沒有想到,他從韓熙載府上要來的女人會是個密諜,而且是李從嘉手中鷹眼的一個“眼睛”。

妙貞伺候孫晟這麽久,早就知道他的弱點,好色貪杯、唯利是圖,此刻她如**的野貓一般,將自己的雙胸貼在孫晟的胸前,身體如水蛇一般扭動,讓自己的雙胸撫摸著孫晟的胸口,人也跟著輕輕的哼著。

天色未黑,孫晟見妙貞就發/浪,也給她撩撥的火起,也不管門口的婢女和走過的奴仆,翻身便將妙貞壓在身下,似是個初哥一般性急的扯著妙貞的裙裾。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結合在一起,妙貞故作舒爽的哼著。她心裏裝著大事,便快速的挺動著下身配合孫晟的動作,給她這麽一弄,孫晟隻是幾下就泄了身,喘著粗氣趴在她身上不動了。隔著不久孫晟的鼾聲響起,妙貞才爬了起來,擦去穢/物放下裙裾,吩咐婢女伺候孫晟休息,然後才回到房中寫好書信。

妙貞一個人出府,將消息送了出去,回來時正巧看到韓熙載的馬車,而車夫韓忠也看到了她。兩人一對視,妙貞微微一怔,韓忠也是一愣,見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兒,韓忠差些將車子趕翻了,驚得車內的韓熙載蹙眉問道:“韓忠出了什麽事?”

“沒有,隻是躲個人。”韓忠回道。

“哦,既然無事那就回府吧,不要耽誤時間。”韓熙載囑咐道。

妙貞看著馬車遠去,想著跟孫晟在一起那麽久也不如跟韓忠一日快活,心裏隻盼著李從嘉能快些打進城來,她也好從孫晟府上離開,離開那肥碩無用死豬般的身體。

韓熙載剛剛才從宮中出來,李璟給他安排了一個差事,從表麵來說這差事對李從嘉來說是好事,可是韓熙載還微微有些不安。李從嘉若是能當成皇太子確實是好事,避免了父子不和引起的唐國內亂,也可以讓唐國一致對外。可是韓熙載還是微微擔心,父子兩人曾經反目,又怎麽可能相安無事的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呢。

韓熙載坐在車內想著李從嘉接受李璟的冊封,會發生什麽事,韓忠也將車子停在自家府前,說道:“阿郎,到府上了。”

韓熙載輕輕應了一聲,在車內坐了良久,說道:“韓忠,去殷內使府上。”他一個人想不明白,便想到殷崇義,認為多一個人參謀也能多一些思路。

殷崇義小女兒的婚事因為李弘冀的死拖了下來,然後又因為李從嘉的反叛繼續拖著,殷崇義雖然是朝中大官,可是殷妍兒待嫁的夫家見殷家將婚期一而再的往後推,便認為他是有意悔婚,便直接退了婚書。這會兒殷崇義還看著退回來的婚書苦惱,反倒是殷妍兒開心極了,但臉上隻是露出淡淡的笑意。

殷崇義本想安慰小女兒兩句,見她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也是搖頭一笑,這時韓熙載便登門了。韓熙載給李璟召進宮中殷崇義是知曉的,算計著韓熙載來的時間,怕是他剛剛才從宮中出來。殷崇義將小女兒打發回去後宅,便往前廳迎去。

韓熙載見到殷崇義問了好,說道:“殷內使可知聖上要與鄭王殿下講和了?”

“嗯?講和?”殷崇義對此是一無所知,茫然的盯著韓熙載。

“正是,剛剛聖上召下官進宮,就是給下官安排差事,聖上派下官出城安撫鄭王殿下。聖上還廢黜了剛剛立下的太子,又封鄭王為太子。從表麵來說這是好事,可是某心裏總是覺得有些不妥。”韓熙載緩緩說道。

“蘇州柴克用敗了,那湖州戰事如何了?”殷崇義撫著胡須,問道。

“柴克用因為馮延魯投降而戰敗,湖州的胡則和魏岑也遭遇了慘敗,戰報所說鄭王殿下在湖州有近八萬兵,而柴克用說鄭王從蘇州出來帶著四萬人……。”韓熙載回道。

“那叔言就不用多想了,鄭王殿下手握大軍,柴克用和胡則已敗,朝中再無人能敵,戍邊將領此時沒有一個發表自己的意見,就是他們對鄭王的反叛不滿也不能調回,因此聖上怕了鄭王的威脅,做出讓步也是情有可原的……。”殷崇義淡淡一笑。

韓熙載微微一歎,問道:“殷內使可想過,聖上與鄭王兩父子反目,鄭王殿下的為人你我清楚,他可以將此事放下,可是從聖上最近的所為,他能真的就能放下兩人曾經有過的間隙?”

殷崇義將眉頭緊鎖,道:“叔言是說其中有貓膩?”

韓熙載搖頭道:“是否有貓膩下官不知曉,但總是覺得有些不對,聖上殺了大皇子,隻是因為大皇子在南漢殺了劉晟,又坐了他的龍椅,如今鄭王已經舉旗反叛,他又怎麽能饒恕他?”

殷崇義仔細思量後,說道:“聖上的心思你我不知,某認為鄭王殿下自然會有決斷,叔言隻要按照聖上所說去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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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熙載失望而歸,剛剛回到府上就接到鷹眼送來的密信,他將眉頭皺起,心道:“孫晟這是在報複。”

孫晟給免官之後三番五次的求李從嘉幫他說話,可是李從嘉都將他拒絕在門外,也是因此孫晟對李從嘉有很大的怨氣,人越老越固執,也越容易記得仇恨。

韓熙載看過信箋之後就明白了李璟的意圖,心也終於放了下來,想著明日就要出城,他便想著早些休息,明日出城見到李從嘉將鷹眼給自己的消息也帶給他。

李從嘉對朝中李璟的想法和孫晟的計謀一概不知,他手中近四萬大軍已經向江寧府殺來。沒有任何意外情況發生,明日一早就能趕到江寧府外。

銀槍都大軍一路進發,將沿途所有的縣城村莊都已經收到了李從嘉的囊中。唐國戍邊的將軍對李從嘉的反抗沒有人發表任何意見,作為皇族的李景達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似乎眾人都對李璟殺太子之事生了兔死狐悲之心。如此一來,李從嘉隻能要能夠抵達江寧府,江寧府就是孤城一座了。

淩晨天色依舊漆黑一片,李從嘉四萬大軍距離江寧府隻有十裏之遙,此時李從嘉手中拿著剛剛收到的江寧府鷹眼送出的信箋,看過之後他恨恨的將信箋撕爛,下令全軍原地紮營休息,又將張洎等人叫到帳內議事。

李從嘉將信中內容說出,張洎當即說道:“殿下不能進城。”

張洎說完其他人為了李從嘉的安危著想,也跟著附和著。

李從嘉淡淡一笑,說道:“李璟與本王耍如此計謀,本王隻有進城才能更加名正言順的奪取皇位,不過進了城,本王也將處於危險之中……。”

“殿下要仔細斟酌……,我軍有炸藥包,城內還有銀槍都兩萬人,攻城對我軍來說不是困難,隻要殿下扣下韓尚書當做不知便可。”眾人勸阻道。

李從嘉淡淡一笑,說道:“進城是解決爭端的最好辦法。”

張洎在他說完後立即說道:“殿下,可以叫李衛去。”

張洎說起他,李從嘉才想起李衛可是會做麵具的,張洎若是不提起他,李從嘉倒是忘了這麽一個人。

李從嘉露出笑容,心裏已經有了主意,將眾人都打發下去,隻將張洎留下,又將李衛叫過來。

李衛聽李從嘉將事情說完,又要自己扮成他的模樣,微微沉思之後便提了一個條件說道:“殿下事成之後,還請將白先生放出來,白先生也想為殿下效勞……。”

白文元給李從嘉囚禁,這些時日過得也是悠哉悠哉的生活,整天除去喝茶就是寫字睡覺,李從嘉隔幾日就會收到看守他的士兵送來的消息,見李衛為他求情便笑著點頭。

李衛見李從嘉應下,便一笑點頭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