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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出了江寧府上了船,齊林和鐵木兩人就像撒了歡的野馬一般,雖然前日被賭坊給關了起來,可是自從被放了出來之後,這幫人就像是對待祖宗一樣將兩人供了起來,而兩人也不去想為什麽他們突然換了態度,隻顧著玩樂。
而那些江都和潤州來的探子,早就通過結交兩人問出了李從嘉去往江州的目的,消息早在大船停在池州之後就已經送下船,這會怕是都傳到了江都和潤州。
齊林和鐵木兩人正房間抱著女子飲酒,這一天天醉生夢死的生活著實讓兩人覺得還是這般的日子舒坦,早就忘記了自己是做什麽的,出來的目的又是什麽。
這會兒高元矩還在外邊呻吟著,劉繼剛剛一聽說就已經帶著人跑到了妓館外,一見到高元矩的慘象,就咧了一下滿是胡子的嘴,原本高元矩的臉上隻是烏青這會卻是變成了紫色了,還有大部分的淤血。
劉繼見他聽見人聲就睜開了眼睛,就粗聲粗氣的問道:“高兄弟是誰打了你?”
“就你打的那兩個醉鬼,劉當家的可要為兄弟報仇啊!”高元矩見是劉繼就開始哼唧起來,一邊哼唧一邊痛苦的說著。
劉繼哪裏會聽高元矩的話,直接叫人將他抬回了客艙,找到了李從嘉,他喜歡幫人出頭,還是讓他去找那兩人吧。
李從嘉剛剛還和周憲聊著,高元矩若是一直就是這個樣子定是要吃虧的,沒想到還真被兩人給說中了。
李從嘉讓人將人將高元矩抬回了房間,看著他的傷並無大礙,就回頭問道:“是誰打的?”
“兩個醉鬼。”劉繼就笑道,將他自己的事講了一遍,不過高元矩的他倒是知道的不多。
李從嘉倒是無心去找打人者,天已經黑了,現在就是出去怕是也不一定能找到,剛剛將劉繼等人打發了出去,就聽見外邊吵吵嚷嚷的對罵了起來,李從嘉聽聲就走了出來,見到這出去多日未回的齊林和鐵木居然回來了。
這一回來居然就要動手打人,看到兩人李從嘉就想到了剛剛劉繼所說的那個兩個醉鬼,怕是就是兩人。
若不是看到李從嘉走了出來,齊林和鐵木說不定就要動手了,這會看到安定郡公的眼神兩人這才想起,他們不是來玩的,而是保護安定郡公的,兩人立即就老實了,劉繼等人卻是伸出了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捶了起來。
直到李從嘉喊停,這一眾人才停了手,李從嘉讓劉繼的人都回去,又將劉繼留下,命令著齊林和鐵木兩人進了房間。劉繼看著李從嘉,聽著兩人對他的稱呼,一愣一愣的,怎麽也想不出李從嘉到底是哪個殿下。
“你們兩個還記得本王在船上?”李從嘉見兩人跪在地上求饒,就冷哼道。
然後就看到劉繼說道:“這兩人不是跟你有仇嗎?你打吧,打死了扔下船喂魚,本王也不會責怪你。”
劉繼哪裏還敢打啊,就呆呆的愣一邊,就連行禮都忘了。
見劉繼沒有反應,他又接著說道:“本王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從你們被賭坊扣下,這已經過去兩天了,你們居然才想到回來,既然如此等回了江寧府,你們也不用進安定郡公府了,本王會命人將你們的物什都拿出來,你們還是自食其力吧。”
李從嘉如此說也早就是想好了的,府上不需要這樣的人,這還是侍衛長,就這樣的作風,其他人就不用說了。
齊林和鐵木低著頭也不敢答話,說完李從嘉就將兩人趕了出去,兩人雖然聽李從嘉如此說,但也不敢就真的走掉,而是乖乖的站在門外。
室內,劉繼看著李從嘉年輕的俊朗的臉,目光讓他捉摸不定,之前他就想過這個年輕小郎君不是一般人物,隻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唐國的皇子。
與什麽樣的人說話用什麽的方式,劉繼不是那些飽讀詩書,滿肚子壞水的秀才,這種跑江湖的漢子就喜歡直來直去,所以李從嘉也不再拖泥帶水,直接就開口道:“劉繼,我想用你沙河幫。”
劉繼瞪大了眼睛,一副吃驚的表情,他不知道李從嘉所說的用是個什麽用法。
“怎麽?你不明白?”李從嘉看他吃驚就笑著問道。
“小的不明白。”劉繼說的的確是實話,他根本就不懂李從嘉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
“本王想用你們沙河幫,當然,我是不會白用的,沙河幫若是真心歸附我,好處肯定是少不了你們的。”李從嘉認真的說道。
“這,這,小的也不能做主,還要回去與其他兄弟商議。”這會兒劉繼才明白了李從嘉的意思。
李從嘉再次說道:“也好,不過我有兩點要求,就是沙河幫不準打著我的名義出去做傷天害理之事,就如你收人錢財充當打手之事,我是不允許發生的,另一點就是我隻會在暗中支持貴幫的發展,不會讓世人都知曉,給你們庇護供貴幫發展,遇到難事我也可以為你們解決,這些你可以回去與眾位當家講講。
“殿下,小的明白。”劉繼心裏也在盤算著,沙河幫之前就一直想找個大人物依附一下,可是苦於那幫人都不屑與沙河幫結交,如今有了機會定然要好好的斟酌一番。
“好,那我等你消息,劉當家的應該知道去哪裏找我。”李從嘉眯著眼睛笑著,他見劉繼的表情就能肯定他動心了,當然他們這樣的幫派能夠有人支持,那麽助力將是是很大的,不過也如劉繼所說,不是所用的事情,他都能一個人決定的,他上麵還有個大當家的,下麵還有三個當家的,事情雖然大當家的做主決定,但也要經過眾人的同意才好,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這些人不想結交官府之人。
兩人聊過之後,李從嘉將放了劉繼出來,看到門口的兩人,劉繼理也不理,就徑直的往下走去。
高元矩此刻已經另一個房間睡熟了,臉上的傷著實很痛,原本都要好了,可是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李從嘉進屋看了兩眼,見他睡得正熟的樣子,也不打擾就轉身走了出去。
雖然高元矩被打,但李從嘉與劉繼簡單的聊了聊之後,心情很是開闊,似乎這沙河幫他唾手可得了一樣,周憲見他笑滋滋的表情就問道:“殿下,剛剛外邊怎麽了?”
“齊林和鐵木回來了。”李從嘉笑道。
“殿下想怎麽處置他們?”周憲就關心的問道。
李從嘉無奈道:“讓他們回去就離開安定郡公府吧。”
“齊林和鐵木可是跟了殿下很久的,或許這也是一時被迷了心竅才會如此呢,殿下何不再給兩人一次機會?”周憲知道兩人這樣是已經殺頭的罪,李從嘉讓兩人出府已經是寬恕二人了,但她還是不想李從嘉在用人之際,將府上的侍衛長趕出府去。
李從嘉盯著周憲看了兩眼,就笑著說:“既然憲兒求情,就暫且饒過他們一次,不過懲罰還是少不了的。”
劉繼自從回到船艙,可是整夜都沒睡好,別看他是個粗人,可是粗中有細,他知道沙河幫若是得了安定郡公的庇護,那麽利益是能夠無限的擴大,但是就是一點,安定郡公不允許沙河幫做些違法的勾搭,可是這沙河幫也不是每個人都幹淨的,他還好說,手下的人隻是收收銀子嚇唬嚇唬人而已。可是為了養活那兩萬幫眾及其家眷,大當家的和其他幾位當家的都在做著販賣私鹽的營生,這就是他們謀生的手段,還有他所熟識的一些人,有很多都做過殺人越貨的勾當,為了逃避官府的追捕,這才隱姓埋名的投了沙河幫,可是沙河幫若是投了安定郡公,首先這砸了飯碗的事就說不過去,難不成要分家?
這分了家的沙河幫可就與以往不同了,之前的怎麽說都是一個大的整體,可是若真的分了家,他也隻能有信心拉出個兩三千人,大當家和老三、老四、老五都不會放棄販賣私鹽的營生,原本眾人想著找個大人物依附,可是他們希望這大人物支持沙河幫的一切,包括販賣私鹽這樣違法的營生。
就算是眾人同意分家,他將人拉出來,大當家和老三、老四、老五也不會給他好日子過,況且安定郡公又不能明麵上幫著自己,這事還得從長計議的好,安定郡公要想沙河幫,他一定是要借助沙河幫的力量來擴大自己的利益,達成自己的目標,雖然劉繼認為沙河幫不可能成為李從嘉登上皇位的基石和主力軍,但都說這江湖險惡,可是那朝廷的鬥爭、皇位之爭比江湖可是險惡的多,一旦李從嘉失敗,他們也是要跟著萬劫不複的,所以這事還是不能輕易的決定,一定要更大的實惠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