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豆為他忙活不休的時候,龍鳴自己的意識卻已經被迫退回了識海,這種情況在正常人身上發生就叫做昏迷。
“白桀!快出來!”龍鳴在識海中大吼著,他現在的魂體與平常有些不同。
魂體的背後是一個大洞,根本沒有辦法讓其彌合。
“不要吵,要不是那個何豆用自己的妖血幫你吊住性命,我們現在就已經死了!你怎麽敢以身接下神級高手的絕殺大術!”白桀的聲音焦急無比,口氣相當的衝。
它現在是無比的鬱悶,龍鳴拿自己的命不當命,它可不行。龍鳴的身體現在離斷氣也隻有一步之差,他的修為還沒到龍騰境,一旦肉身死亡,魂體根本就無法借助外物存活。
“我也是一時情急,想不到別的辦法。”龍鳴訕訕地笑道。
他現在確實後怕不已,當時腦子一熱就擋了上去。那時候他想的並不是人族和妖族的關係,純粹就因為何豆是個漂亮女人而已。
不提龍鳴在識海內的百無聊賴,外麵的何豆此時已是香汗四溢。
龍鳴的傷勢雖然已經暫時止住,但其斷掉的脊柱可沒那麽容易愈合,而且其左肺已經被震的粉碎,身體器官皆盡移位,這麽重的傷勢讓她束手無策。
她喂給龍鳴吃的藥草,因為其昏迷,根本就吞不下去,全都被堵在口中。無奈之下隻能親自將之嚼碎,用唾液混合喂他服下。
這一幕若是讓龍鳴自己看見,恐怕他真的會鼻血狂流不止。
“這些藥草隻能吊住他的性命,對他傷勢的恢複實際上並沒有多大幫助。”白桀的聲音又在何豆周圍響起,帶著幾分擔心。
“你是誰?你能不能救活他?”
何豆最開始並沒有注意白桀的聲音,那時候她的心神被龍鳴的傷勢所奪。現在心神漸漸穩定了下來,白桀再次出聲時,她就忍不住問了起來。
“我是他的守護者,以他現在的傷勢,我根本無法移動他,否則立刻斃命!他現在命懸一線,現在隻有一個方法能救他,隻是需要你的幫助。”白桀有些急促的聲音再度出現。
它現在很憋屈,如果不是它在世界之源中無法移動,龍鳴這點傷勢對它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如果龍鳴現在脊柱沒有斷,意識沒有被強製性迫回識海,那以開天罡氣的煉身效果,隻要能運轉起來,問題也不算太大。
但問題偏偏就出在這了,白桀龍魂被困在世界之源無法出來,就沒有辦法調動龍力幫龍鳴修複傷勢。龍鳴自己的意識又被強製性迫回識海,同樣也調集不了罡氣自行修複。
“快說,是什麽辦法?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不會推辭!”何豆完全沒有猶豫,急急問道。
龍鳴三翻兩次救她性命,這種恩情她如果不報,那以後必定會變成心魔困擾她一生,修為將再不得寸進。
“其實很簡單,他修煉的是極其陽剛的神通法決。現在因為沒有意識引導,罡氣全部集中在傷口處護住了身體無法運轉,隻要你用元陰之力將其引動,用不了多久自然就會恢複。”
白桀對開天罡氣相當了解,在遠古時人族強者若是身受重傷,就會用這種辦法引動罡氣自行修複,百試百靈。
“元陰之力?好,我願意!”何豆在聽到元陰之力時,臉龐突然一陣發燒,變得通紅,片刻之後重重應道。
白桀雖然說的隱晦,但以何豆的聰慧怎麽能聽不懂。無論是人還是妖,元陰之力指的都是女性處子之身。
何豆雖是妖獸化形,但對此也絕不陌生。這些東西就如吃飯喝水一樣,先天就存在於每個妖獸的記憶傳承中,畢竟生命都是需要不斷延續的。
“你不要亂動他的身體,我替你設下禁製!”白桀沒有絲毫意外,在它看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它父王祖龍,一生伴侶無數,光誕下子嗣就有十個,而且種族各不相同。再加上遠古時期,隻要有力量,那一切都可以順手而得,所以它對這種事情看的非常平淡,並沒有大驚小怪。
嗡!
一道弧形黑洞憑空升起,將龍鳴與何豆罩在了底下。
白桀所設的禁製相當簡單,直接就是將黑洞整個彎曲,變成一個直徑五米左右的圓球將之包裹。這種禁製連光和聲音都透不出來,絕對的牢固、嚴密。
隨著禁製罩下,兩人所在的空間,立刻變的一片漆黑,再沒有任何一絲光線。
唰!
一股太陽金炎直接從何豆的雙手中冒出,漸漸變薄,化為一道與白桀禁製形狀相同的圓球狀火幕,襯在黑洞的內部。
燦爛耀眼的圓形禁製立刻發出柔和的金光,將浮在空中的兩人照的纖毫畢現。
這倒不是何豆做事還喜歡開著燈,而是她不相信白桀所布下的禁製。做這種綺麗的事時,還是自己的禁製比較可靠。
太陽金炎所化的禁製溫度並不高,被何豆控製的剛剛好讓人感覺溫暖。
妖獸與人類不同,它們的**期是有固定時間段的,跟溫度有關。何豆雖然已經化形為人,但某些習性上還依然保留著妖獸時的習慣,不曾改變。
嗖!
一聲輕響,何豆動了。
原本就鬆鬆跨跨罩在身上的青色長衫直接整個脫落,掉落在她布下的禁製上,被其實溫度非常高的金炎瞬間化為烏有。
光滑的幾乎沒有一絲瑕疵的身體,立刻暴露在通亮的環境中,被金色的光芒襯著發出如玉脂般的光澤。
“嗯!”
何豆的皮膚已經變的一片殷紅,嘴裏發出一聲淡淡幾乎不可聞的呻吟。
她還沒有碰到被其妖力托在空中的龍鳴,自己倒是先被這綺麗的環境給引的動了情。
龍鳴上身的皮甲早已被轟碎脫落,落出健壯的胸膛。下身的衣褲在何豆的素手輕觸之下,直接化為烏有,露出了他的強壯之物。
可憐的龍鳴卻對此一無所知,沒有意識主宰的身體竟然在何豆玉手輕撫下產生了反應。
“嗯!”
又是一聲輕吟,何豆仰著頭,雙眼緊閉,仿佛在蘊量著什麽,通紅的雙頰卻出賣了她心中的想法。
左手托起龍鳴的強壯所在,右手卻扶在他的胸膛,挺身坐了下去。
“呃!”
這次的呻吟比前兩聲要重上了許多,仿佛從喉嚨裏憋出來似的,讓這原本已經極度曖昧的氣氛,陡增十倍。
何豆微眯著雙眼,感受著破裂的輕微疼痛,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動感彌漫全身。
已是殷紅的皮膚,突然再度變的滾燙,仿佛熔岩暴發。
聲聲輕吟不斷,如大江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片刻之後,何豆突然雙目緊閉,仰頭顫抖著不休,全身繃緊,再無聲息。
龍鳴體內原本如冰山般巍然不動的罡氣,仿佛遇到了雪崩,猛地被帶動起來,在身體中不斷高速流轉。
朝下的傷口在罡氣的作用下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生長著,聲聲輕微的喀嚓聲不絕於耳,那是脊柱骨骼開始拚合的跡像。
身體被罡氣帶動的微微顫動,卻讓已經沒再發出聲響的何豆再次哼出陣陣輕吟,緊皺的秀眉顯示她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身體立刻一陣疲軟,向龍鳴胸膛癱去。
龍鳴療傷的過程異常緩慢,整個禁製空間整整存在了三天。
等黑洞禁製散去時,何豆已然一身整齊的白色儒袍,盤坐在空中,臉上閃著神聖的光澤。
龍鳴卻被一團金光包裹著,渾身罡氣已然溢出,蒙蒙遍布全身,讓人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