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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會雖為商業行會,但能發展到今天,其旗下高手何止萬千,隨便找出個人使出這招,壓根兒就算不得稀奇。身為鑒寶師,如果連這點見識都沒有,那就真的不用做了。

隻在片刻過後,整個塔內便隻能聽到下麵一層還能時時響起一兩聲議論,而整個第三層上,一片鴉雀無聲。

就聽幻姬說道:“這托盤上的東西便是第一關的題目,你們有一柱香的時間進行分辨。”

說著,那托盤又落下數分,讓站在三樓的人每一個都能看到裏麵的東西。

盤裏裝的其實就是一塊石頭,看起來跟河灘上任何一塊鵝卵石一樣,沒有任何特別之處。一時之間,前來參加比賽的鑒寶師們個個聚驚匯神,全都想看清那塊石頭到底有什麽特別。

隻可惜,那托盤始終遠遠地懸浮在塔內中央,隔著欄杆至少有好幾丈,眾人即使想要細看,也無法上前,頂多隻能趴在欄杆上,盡量探出身子,試圖離那托盤更近一些。

沈雲飛看了看那托盤中的石頭,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再看其他鑒寶師們,也都一個個愁眉苦臉、抓耳撓腮,看來也都不知道這塊石頭到底有何用意。

終於,有人舉起手高聲說道:“幻姬大人,我請求拿近一點細看一下。”

一時之間,所有人全都望向那說話之人,竟正是之前溪落過沈雲飛的那名棄衣男子。

既然有人帶了個頭,三樓上的眾鑒寶師們便紛紛效仿,要求要近看盤中的石塊。見此情形,沈雲飛不由得搖頭苦笑。

一搖頭,正好瞥見身旁那姓鍾的壯漢竟然正望著他,兩人目光一對,便不由得相視一笑,同時想道:看來,他也知道答案了。

嚷著要近看的人越來越多,幻姬卻始終不發一語,既不反對,也沒同意,那托盤自然也始終懸浮在塔心,紋絲不動。這讓那些嚷著要近看的鑒寶師們十分無奈。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托盤便緩緩橫移,直接放到了評審席的台上,與此同時,主考官薛仲南當即宣布,剛才提出要近看的鑒寶師們全部落選。

這句話網一出口,塔內便響起一陣議論之聲。那青衣男子更是高聲叫道:“我不服!連看都不讓人看清楚,怎麽就能直接宣布我們落選?”

慎的看不清楚嗎?”薛仲南冷笑一聲,大聲說道:“如果十丈之內,連拳頭這麽大的東西都看不清楚,你們還有資格站在這裏?你們不是看不清楚,而是根本就不認得此物。”

“你們是不是覺得,這塊石頭看起來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既然能拿來做為考題,那就自當有它的獨到之處,所以才要求細看?這原本是鑒寶求真之道,本沒有錯。但是,若你們能認得此石。就不該存此疑惑!”

薛仲南雖年逾十舟,但衷氣卻是十足。幾句話說得擲地有聲,震得塔內嗡嗡作響。

而此時,那塊石頭已自托盤上飄起,由三樓飄至二樓,再到一樓,使得在場每一個人都能看清此物。

當石頭飄過司徒先生與溫如霞的麵前時,兩人也都仔細看了一下,就覺得那不過是一塊普通的鵝卵石,實在沒啥稀奇的。不過,想來天下會的鑒寶大會,怎麽也不可能隨便撿塊石頭就當考題啊。

就在眾人議論之時,薛仲南已當眾宣布了答案:“這的確就是河灘上的一塊普通頑石,沒有任何的特殊之處!”

塔冉一片嘩然,想不到天下會神目鑒寶大會,竟然真的會用一塊普通頑石作為開場。

可薛仲南又接著說道:“隻不過,在昆侖《神目經》的頭一句便寫道“天地萬物,皆有靈性,唯頑石不語”因此,這種最普通不過的頑石,又叫不語石。

你們連什麽叫“知而不語。都不知道,還有臉繼續站在這裏嗎?”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恍然大悟,也明白了為什麽所有開口的人全部都要落選了。而那些之前有開口提出要近看的鑒寶師們,也都紛紛掩麵下樓,不敢再繼續留在樓上。

鑒寶師不知道“不語石”就如同讀書人不知道“人之初”一樣。其實不是不識,而是沒有想到。但如果連最根本的東西都給忘了,那還談什麽神目鑒寶?而僅此一輪,數百名鑒寶師就刷下去一大半,隻剩下數十人還繼續留在三樓上。

沒有一個曾開過口的人敢濫芋充數地留在樓上,畢竟坐在對麵的考官們,不會是連這點眼力都沒有。

看著那青衣男子隨眾人灰溜溜地皿丁貽尖。姓鍾的壯漢衝波雲飛咧嘴笑。以眼神說道!“咒叭訓尋怎麽樣?這家夥連第一輪也沒撐過吧?”

沈雲飛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知而不語嘛。

直至最後一個落選人下樓,就聽薛主考沉聲說道:“留下來的人,雖然也有沒認出不語石,但幸運過關的。不過,鑒寶一道,運氣也占實力中的一層。再高明的鑒寶師,如果終生沒有遇到真寶的運氣,那也始終無法成就神目之職。”

聽了這話,樓下覺得這一場略有不公的人,此時也便當即釋然了。

連薛仲南大人都說了鑒寶師需要靠運氣,那其他人還能有資格批評什麽?

薛仲南重歸座位,而幻姬這才站了出來,輕輕拍了拍手,一團七彩華光如先前那托盤一般徐徐飄下,而華光中竟然是一隻水晶魚缸,缸內清水搖曳,裏麵遊動著一條活蹦亂跳的紅色小魚。

這一次,由於那魚缸完全透明,到用不著下降多少,眾人已能看清裏麵的小魚。

卻聽幻姬說道:“這缸內之物,便是接下來將要比試的題目,如覺得不擅此道或看不出題目用意者,現在可以下樓了。”

話音網落,就見有十餘位鑒寶師紛紛下樓,看來是準備放棄了。而剩下的人中,有的還在猶豫,而有的卻是十分興奮,顯然題目正中下懷。

沈雲飛看到這條小魚,不禁眉頭一挑。

其實,要猜中這題目到不難,因為那缸中的魚兒雖屬罕見,但對於能達到辨質級別的鑒寶師們來說,還算不上什麽難辨之物。那就是一條普通的火鱗魚,又叫鬥魚。而鬥者,兵也。言下之意,接下來將要鑒定的寶物將會是兵器一類,或是與兵器有關的事物。

鑒寶師有分門別類,各人有各自擅長的一麵。有的擅長鑒定古玩,有的擅長鑒定書畫,有的擅長認物,有的擅長識人。

當然,如果要成就法眼以上的稱號,自然需要對各類寶物都要有所認知。可考題如此偏向其中一門,難道是有什麽其他用意?

當然,不管是考教哪一類,沈雲飛都不用怕就走了。

他看了看身旁那名姓鍾的壯漢,隻見他眉頭微皺,有些猶豫,顯然這鑒定兵器一道並非他所擅長。但想來他也自忖有幾分實力,若真的就這麽放棄了,好像十分可惜。

半晌過後,他終於咬了咬牙,站定身子,顯然是要繼續下去了。直到此時,他才感覺到沈雲飛的目光,並還以一絲微笑。

到最後,決定要參加下一輪比試的人連中沈雲飛與那姓鍾的壯漢在內,一共還剩下三十六位。而在做了最終確定之後,幻姬宣布了下一關將要比試的內容,與此同時,五十名青年男子與五十名女子自人和塔的樓梯上走下,呈兩排站到眾鑒寶師的麵前。

這一百名青年男女,全都是天下會培養出來的武道高手,其中身、心、氣、魂的修煉者都有,更有其他一些特殊的技能。

參賽的鑒寶師們需要挑選出其中一位,作為自己的“鬥魚”然後為他量身挑選一身合適的裝備,以及戰鬥時所用的丹藥或者其他物品,甚至是坐騎。

隨後,這些“牛魚”將代表挑選他們的鑒寶師進行擂台比武,而最終決出的六名勝者,所代表的鑒寶師才有資格進行最終的神目鑒寶。

這就已經不僅僅是對兵器的鑒定與識別了,完全是從識人到辨物的一次綜合性比試。

原先還有些自信滿滿的鑒寶師們,此時已經開始有些犯愁了。而一部份原本沒多少信心的,此時卻又轉憂為喜。

至於那些誤會了題目意圖,提前放棄了的鑒寶師們,誰也不會為他們感到不值。

畢竟就像薛主考之前所說的那樣,運氣,在鑒寶中也占了很大一部份。更何況他們自己對自己的眼力沒有信心,又能夠怪誰呢?

選人不像辨物,因為人是可以說話的。而且在言語之間,也能發現許多值得注意的東西。因此,幻姬剛剛宣布可以開始挑選“鬥魚”眾鑒安師們便紛紛湧上前來,開始觀察這一百名青年高手,並開口詢問。

當然,所問的問題也要經過考慮才行,如果像有個白癡一樣,去問人家這一百人裏誰最厲害,那得到的答案就隻能是一通白眼了。

那名姓鍾的壯漢便是轉憂為喜中的一人,此時早已擠上前去,詢問這些青年了。也有少數人始終站在原地,並沒有上前去跟其他人爭搶,其中自然包括沈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