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什麽,我不想你後悔,你隻不過是一時衝動罷了,你想想我們才認識幾天?可能嗎?”周小寶淡淡的說道。不過他的手可一點的不老實,雖然不在觸碰管欣宜的敏感位置,但是依舊在她那如絲般柔滑,平坦的小腹上撫摩不已。

“我喜歡你。”管欣宜很堅定的說道,周小寶臉上平淡,但是心裏卻是得意極了,讓一個平時高高在上的女明星喜歡上自己,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哎,算了,不說了,女人就是掘,不是我不要你,是對你身體不好,你不是剛剛才來那個嗎?”周小寶無奈的說道。

管欣宜的臉微微紅了紅,低下頭然後重新把臉貼在周小寶的胸膛上,輕輕的“恩”了一聲不說話了。“不管了,嘿嘿,睡覺,睡覺,逛了一天我累了。今天我抱著你睡,你不是害怕嗎?這次就不怕了。”周小寶淫笑了一聲,然後雙手卡著管欣宜的腰身,把她往上麵抱了一天。

讓她的頭正好可以偎依在自己的肩膀上麵,兩人拉著被子躺在了床上,正準備睡覺,周小寶忽然想起個笑話,無奈的說道:“哎,看來我要做一個禽獸了。”

管欣宜伸出右手樓著周小寶的後背說道:“不是,是我主動的。”“嘿嘿,那你不是讓我做禽獸不如了嗎?”周小寶古怪的笑了笑說道。

管欣宜也不是什麽都不懂,她立刻明白了周小寶在說什麽,千嬌百媚的瞅了周小寶一眼,說道:“哼,不要臉,抽流氓。”看著管欣宜那副小女兒的姿態,周小寶一陣激動。

湊過嘴在她的櫻唇上吻了一下說道:“死了,死了,欣宜,在這麽下去,我真的忍不住了。”周小寶無奈的說道。管欣宜呆了呆,然後臉有些暈紅的說道:“小寶,你是不是很難受。”

看了看管欣宜那羞紅的小臉,周小寶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當然難受,難道你有解決的辦法?”看到周小寶促狹的笑容,管欣宜的臉一紅立刻把頭埋進了周小寶的懷裏不敢伸出來了。

“啊……哦……。”周小寶忽然怪叫了一聲,把頭埋在他胸前的管欣宜居然俏皮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周小寶的胸膛,周小寶一處哥,他哪裏受的了這個,立刻怪叫了出來,下身變的更加堅挺,死死的頂在管欣宜小腹上。

伸出雙手把管欣宜從胸前撈上來,周小寶苦笑著說道:“欣宜,我忍不住了,我去衝個涼水澡,你先躺著。”說完周小寶,就要掀開被子爬起來。“小寶……等等……。”管欣宜小聲叫道。

“怎麽了?”周小寶疑惑的問道,“要不,我幫你吧。”管欣宜努力的說出這句話,臉上已經幾乎可以滴出血來了。看著她那櫻紅的小嘴,周小寶又想到了某不良鏡頭,偷偷使勁掐了自己一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想你受委屈。”

說完爬起來,穿上自己的內褲,然後衝進了浴室。衝進浴室,裏麵的涼水衝下來,周小寶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的腦海裏依舊不停的轉著管欣宜那完美的身體,完美的麵孔。

心裏的欲火怎麽都降不下來,周小寶看著自己高昂的兄弟,苦笑一聲說道:“不是吧?難道真的五打一?老子可不像第一次送到這裏。”不過不解決出來真的很難受。

算了,算了,難受就難受吧,老子忍著的,老子的處男身不能讓自己解決嘍,周小寶哼唧了幾聲,然後把水放大,大約衝了半個小時以後,身上的欲火不是那麽太明顯了,他才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

在周小寶衝涼的時候,管欣宜也慢慢的恢複了平靜,在這方麵女人永遠比男人有優勢,往日的精靈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對於剛剛自己的行為,管欣宜自己都覺的有點不可思意,在娛樂圈混了這麽久,她幾乎沒讓男人碰過,她拍的電影裏最多也就是拉拉手,連親吻的鏡頭都沒有。

即使有,也是在導演偷梁換柱的情況下用的是替身,但是自己居然剛剛就一時衝動差點把身子都給了這個可以說是自己一無所知的男人,管欣宜的心裏不停的轉著各種各樣的念頭。

不過她心裏對周小寶還是很喜歡,已經做出了剛剛那一步了,即使她心裏也沒有他也不可能了,所以管欣宜隻是在奇怪,為什麽自己這次會這麽的隨便,或者說把持不住,剛剛可以說是完全是自己主動的。

說是被周小寶感動了吧,也不像,花言巧語聽的多了,她什麽樣的陣勢沒見過,但是她就是被周小寶所吸引了,當周小寶從浴室裏麵出來的時候,她的心裏還轉著這樣那樣的念頭。

人往往就是這樣,不管你做什麽事,一時衝動做了就是做了,但是當你半路停下來,然後再準備去做的時候,你就未必有那個勇氣,或者說有那個魄力了,所以,人們常說,衝動是魔鬼……哎,各位讀者,大家要小心啊,千萬不要被衝動所折磨,犯了不該犯的錯。

從浴室出來,周小寶看到管欣宜正靠著枕頭半躺在床上,他立刻死皮賴臉的想爬上去,畢竟對於一個第一次接觸女人的男人來說,對女人的身體是很留戀的。周小寶就還特懷念管欣宜身上的柔軟和香味。

剛剛一會沒聞到,不知道為什麽,就如同心理有螞蟻在爬一樣,癢癢的厲害,看到周小寶準備爬過來,管欣宜立刻紅著臉說道:“小寶我……。”她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難道說你別過來?可是剛剛是自己先主動的。

周小寶不是笨蛋,雖然他是處男,但是他對人和人之間的心理可是很懂,他立刻明白了管欣宜的處境,他了然的站起來微微笑了笑說道:“嗬嗬我懂,我回我房間了,你睡吧,我就在旁邊,你不用害怕。”說完周小寶轉身走了出去,管欣宜也沒有阻攔,主要是她不知道該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