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魔神殿的人抑或是土神殿的人都是沒有想到林慕新居然在巨岩身上刻字,雖然和自己所想象的差了好遠,可狂魔們還是大聲喝起彩來。林慕新每刻一個字,狂魔們都是齊聲讀了出來。大多數的狂魔都不識字,可沒關係,總有識字的狂魔,他們隻要跟著大聲讀出來就可以了。幾個識字的狂魔就甭提多有麵子了,他們不禁在心裏暗暗感歎:知識就是力量啊!隻是,那幾個識字的狂魔卻也是識得極為有限,有好多的字都是不認識的。不過,那也沒關係,不認識的那幾個字,就隨便編兩個混過去嘛。可那些個粗魯的狂魔哪裏能夠編出文縐縐的詞語呢?於是,種種無比惡毒的、能夠深深刺激人心的惡心話就在狂魔們的口中異常流利地爆了出來。
大抵就是如此了,一大群目不識丁,言語無比粗魯的狂魔們用異常響亮的嗓音把平時高高在上的大地之神狠狠地罵了一遍。站在一旁的土神殿侍衛和魔法師們都是無比尷尬,羞紅著臉低下了頭。林慕新滿手鮮血地執著斷劍,惡狠狠地看著他們,就像是個來自深淵的惡魔一樣。土神殿侍衛和魔法師毫不懷疑,倘若自己發了話的話,那下一個被在大腿上刻字的就是自己了。
“你這個惡魔!”其中一個年輕的魔法師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他大聲叫道,“惡魔,你居然敢於汙蔑偉大的大地之神!大地之神一定會懲罰你的,你將被投入可怕的深淵,受那深淵黑焰的煎熬!”
幾個狂魔滿不在乎地道:“深淵,嘿嘿,老子就是從深淵裏出來的。那可是個好地方呢,冬暖夏涼啊。林慕新大人,你要是到了深淵,一定要到我家裏做客啊,我請你吃深淵的特產。”
林慕新惡狠狠地盯著那個叫出來的魔法師道:“小子,你很有種啊,出來!”
那個年輕的魔法師昂著頭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大聲叫道:“大地之神一定會懲罰你的,哼,我早就已經準備為大地之神獻出自己的生命,你就算把我千刀萬剮了,我也不叫一聲。”說完,他從地上也是撿起一把斷劍,一劍在自己的臂膀上刺了一下。紅色的鮮血流淌下來,魔法師也是硬朗,居然一聲不吭。
林慕新哼了一聲道:“不錯,我就是欣賞硬氣的小子。不過,你今天倒黴,我心情不好!”幾個三大五粗的狂魔笑嗬嗬地把這個可憐的魔法師打暈了,又是笑嗬嗬地朝他頭上噴了一口唾沫,把他噴醒了。然後,又是狠狠打暈過去,又是老大一口唾沫噴醒。如此幾次,那魔法師腦袋開始迷糊起來,眼裏也不再是無所畏懼。
林慕新又是指揮四個狂魔,如法炮製地把魔法師的衣服褲子扒了個精光。那魔法師殺豬似地嚎叫起來:“魔鬼,我不怕你。你來吧,把我的血肉切下來吧!”
林慕新冷聲道:“哼,剛才我已經割過一次大腿了。我林慕新可不是沒創意的人,不會割同一個地方的。嘿嘿,想不到,你人是瘦了點,小弟弟卻是不小啊。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他慢慢地把手中的那截斷劍伸向了魔法師的大腿根部。那魔法師似乎是已經預料到了這個魔鬼想要做什麽,大聲哭叫起來:“魔鬼,啊,不要啊!求求你了,不要啊!啊~~~~”
隨著一聲淒厲的叫喊聲,一團小小的血肉被林慕新切了下來,頓時鮮血如泉水一般從那魔法師的大腿根部流了出來。那魔法師大叫一聲後,人也暈了過去。林慕新把手伸向他額頭,一道聖潔的光芒從他手中發出光亮。在施展了“治療術”後,那魔法師悠悠轉醒,剛睜開眼睛,就大聲地哭叫起來。
林慕新皺著眉頭道:“哭什麽哭,隻割了一點頭,又不是全割了,還剩了一點呢!”那魔法師聽了,果然停止了哭喊,四個狂魔早已經放開了他,魔法師趕緊把手伸了過去,一摸,居然還真剩下了好長一截。魔法師流下了幸福的眼淚,這一刻,他真是感覺到了無比的幸福,就連當年他被選上做這土神殿駐殿魔法師的時候也沒這麽幸福過!
“嘿嘿,我沒騙你吧,我隻是割了一點啊,大半都給你留著呢!”林慕新笑嘻嘻地說道。聽到他笑,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烏特斯*加伏亞和布魯士在內,都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布魯士更是暗暗慶幸,當日,林慕新可是也威脅過他,要割他小雞雞的。布魯士想著,不知不覺,後背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魔法師摸著自己的少了一半的小雞雞,像隻乖貓兒似的連連點頭。林慕新哈哈大笑,指著巨岩的大腿道:“剛剛那些狂魔,有些個字認錯了,你再讀一遍吧。”見到魔法師猶豫,林慕新又是陰森森地威脅道:“怎麽,你不讀麽?哼,是不是連剩下的一半也不想要啦!”
那魔法師心中一跳,不由自主地就看著大腿上的文字讀了起來。起先,還是輕輕地,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讀著。可是,到了後來,魔法師也是橫下了一顆心了,讀的漸漸大聲起來。魔法師可是不比狂魔,他們是要吟唱咒語的,口舌那是無比的靈活。林慕新無比粗魯的一篇文字,硬是給他讀的陰陽頓挫,有聲有調。
魔神殿的人都是哈哈大笑,能夠在土神殿殿前這麽侮辱大地之神,真是無比地暢快啊。
在林慕新的絕世淫威之下,所有魔神殿的侍衛和魔法師都是屈辱地跟著讀了起來,將近一千多人,齊聲朗讀,那聲音頓時傳的應天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