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森帶著刺驢與金牙狗兩個兄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急奔而去,大約奔了二百多米,隻見前方寬闊的草地上,兩個男人正相互廝打在一起。方蓉正站在身邊焦急地喊叫著,臉上寫滿了擔憂。
三名救人英雄定睛一瞧,笑了,正在撕打著的兩個男人不是別你,正是章學猛與黑子。
對於黑子,賀森與刺驢的印象很深刻,那天晚上,在百米飛瀑旁邊的山腰上,他與秀妍姑娘在月光下進行了**,然後,他在秀妍姑娘的命令下,去尋找田浩了,直到現在才第二次露麵。
對於刺驢來說,他從內心裏鄙視黑子這樣的人。為了能得到與秀妍姑娘的**,甘願受秀妍姑娘的驅使,真是跟大多數男人沒什麽兩樣。
此時,隻見章學猛與黑子已經扭打到了一塊兒,章學猛是警校畢業,身高力不虧,對付黑子應該說是手到擒來,然而,黑子看來也不是等閑之輩,他的身材雖說沒有章學猛彪悍,但靈活異常,左突右竄,使得章學猛一拳又一拳擊出之後都落空了。
賀森一看章學猛的臉,笑了,原來,章學猛這小子由於剛才與方蓉**過度,體力消耗過大,早已喪失戰鬥能力,黑子雖然鬥不過他,便也不至於落後,拳頭雖然不硬,但時常找在章學猛的身上,章學猛疼得呦呦直叫。
金牙狗暗思,靠,這個章學猛,居然是一塊空空的皮,一點都不經打,真***栽麵兒。
當然,黑子也不是傻瓜,倆人剛開始打架的時候,黑子確實不敢硬打,畢竟,章學猛比他高出了一頭,但是,隨著交手的深入,黑子感覺到,章學猛並不是很強大。遂放開了擔子打了起來。
當章學猛被黑子一拳頭放倒在地的時候,口中發出一聲不服氣的叫喊。
方蓉站在圈外,看著自己的愛侶居然被打成這個樣子,心裏當然是傷心得不得了。
黑子可不管章學猛的如何叫喊,用力一扭章學猛的胳膊,章學猛哎呀慘叫一聲,隻見黑子從腰間拽下了褲腰帶。他的褲腰帶是那種鄉下農村裏的長長的布條做成的,常常是在腰間纏繞好幾圈,才紮上。因此,黑子用腰帶三下兩下把章學猛捆成了粽子,然後用力一推,把章學猛推到了一顆樹下,從旁邊用力一拽,一根長長的藤條被拉了出來,再一用力,把章學猛綁在了一顆樹上。
章學猛盡管身有力氣,此刻也是動彈不得。靠,遇上對手了。眼前的這個愣小子,居然有兩下子,這下我老章可是倒黴了。
賀森與刺驢、金牙狗看著這黑子把章學猛不僅捆成了粽子,而且把章學猛綁在了樹上,不禁覺得好笑,不知章學猛在陰溝裏翻船之後將要如何麵對眼前的局勢。
隻聽方蓉不停地咧開嗓子呼喊著:“快,快來人啊,快救人啊!”
黑子嘿嘿一聲冷笑,道:“來了?從哪裏來人?告訴你,這是個沒人能找到的地方,老子在這裏已經呆了好幾天了,一直沒有走出去,嘿嘿,你們就別指望著有人來救你們了,哈哈哈。”
方蓉與章學猛一聽,同時嚇了一跳,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神秘的黑家夥想要幹什麽。
隻見黑子臉上洋溢著一片淫蕩的笑容,朝著方蓉道:“大姐,我看你的年齡肯定比我大,但是沒關係,我照樣可以操你!我想看看你的X是不是很大,哈哈,讓看麽?”
方蓉一聽,臉上變色,不自主地把目光轉向了被綁在樹上的章學猛。
章學猛大聲喊道:“兄弟,咱們有話好好說,好不好?”
黑子一聽,轉過頭來,大笑,道:“你這個家夥,這麽好看有姐姐,就隻能讓你一個人操?我為什麽不能操?嘿嘿,這個姐姐我是操定了,不信你看著,我給你表演一下。”
說著,一轉身,對著方蓉就脫下了褲子,轉眼間把身上的小布衫脫了,身上一絲不掛,像一匹餓狼般撲向了方蓉。
在方蓉的一陣驚恐的叫聲中,黑子已經把方蓉的上半身衣服撕了個精光,黑子的嘴巴像是敏感的器具,在方蓉有高聳的**上使勁的咀嚼著,用力的吸吮著,他的一雙大手迅速解開了方蓉的褲子,方蓉嚇得趕忙伸出雙手遮掩,然後,方蓉的力氣再大也不及黑子這個強壯男人的十分之一,黑子迅速把方蓉壓在了身下的草地上,眼看就要與方蓉展開了**。
躲在不遠處的賀森與身邊的兩個兄弟,都覺得納悶,章學猛這個家夥,此刻簡直是虎落平陽,想想當初擔任海中市刑警大隊副大隊長的時候那個風光樣,再看看現在的這個慘相,不禁一陣解氣,不過,從章學猛後來的表現來看,賀森與他成了朋友,在章學猛走投無路的時候,賀森讓他住進了自己的出租房。就憑這份感情,賀森不得不出手相救。
當黑子迅速拔開方蓉的內褲,即將把右手的中指插入方蓉的身體的時候,隻聽得一個聲音傳來:“住手!”
話音剛落,正在性欲頂峰的黑子不無氣惱地轉過身來,章學猛也從氣憤中扭過頭來,黑子身下的方蓉也趕忙趁機把衣服裹緊了自己的身體。
隻見賀森與刺驢、金牙狗三個人從一顆大樹之後閃出來。
黑子一見是賀森來了,笑了:“原來是三個救人英雄啊,你們跑到這兒搗亂什麽?快給老子滾蛋,別壞了老子的好事,小心老子把你們一個個都剁了小雞雞。”
賀森一聽,氣不打一處來,但隨即忍住了,臉上依舊一副淡然的神色,道:“這個地方雖然沒人能進來,而咱們卻有緣相聚在這裏,你不好好考慮如何走出去,居然想做一些非人之舉!”
黑子對賀森的話,似乎聽得不完全明月,道:“老子看見女人就想上,怎麽地吧,想打架就放馬過來!”
賀森看了一眼身邊的刺驢與金牙狗,哈哈一笑,道:“你們兩個,誰先上呢?”
話一出口,金牙狗立即放馬上前。
刺驢身子一閃,嘿嘿一聲冷笑,道:“老狗,你***出什麽風頭?這小子就讓給我好了。”
金牙狗道:“老驢,你***連這個也跟我搶?你先看著,如果我打不死這家夥,你再上來。”
說著,金牙狗挺身上前,不待黑子反應過來,已經把拳頭對著黑子的臉部打了上去。
黑子當然是來者不拒,迅速出手,也金牙狗打了起來。
看著賀森他們的到來,章學猛終於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方蓉也是一顆心落地。
然而,金牙狗貌似不是黑子的對手,雖說在海馬幫裏也算是算得上一等一的高手,但這幾日來的辛苦奔波,早已是筋疲力盡了。不過,他不能眼瞅著賀森與刺驢在一旁看他的笑話,遂用力對付黑子的進攻。
刺驢嘿嘿地走向綁在大樹上的章學猛,笑道:“老章啊,我現在給你鬆綁啊。”說著,從身上取出小刀來,隻一刀,把捆綁章學猛的藤條與黑子的褲腰帶割斷了。
章學猛得救了,趕忙向著賀森與刺驢道謝:“森哥,又救了我一次,我又欠你一份情。”
賀森笑了:“章兄,咱們可不是一般的朋友,你說這話就是見外了。”
此時,刺驢嘎嘎一聲笑,道:“老章啊,身上有香煙麽?”
這麽多天來,賀森弟兄三人早已是沒抽過一支煙了,心裏對香煙的渴望,無異於對女人的渴望,此刻刺驢一說這話,賀森立即覺得很是中意,臉上蕩著一副滿意的笑容。
章學猛一聽,趕忙道:“香煙?這,這個我倒是有。”
說著,從口袋裏取出了兩包精品“蘇煙”。刺驢一看這閃閃發光的煙盒,眼睛裏同樣是閃出豔羨的光來,也不說什麽,撕開煙盒,取出香煙,先分給賀森,然後又分給章學猛,最後自己也把一支煙含到了嘴裏。
瞬間,賀森與刺驢使勁兒抽了一口極品“蘇煙”,那青綠色的煙霧,嫋嫋上升,賀森頓時覺得一陣前所未有的爽快。
看著刺駐把自己身上的兩盒香煙都裝到了自己的口袋裏,章學猛的眼睛裏閃過一絲不忍,要知道,他跟賀森一樣,同樣是名副其實的多煙鬼,在這樣一個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如果刺驢把兩盒香煙都攬入自己的口袋裏,那麽,我章學猛怎麽辦?想到這裏,章學猛笑道:“驢兄,我那兩包煙?”
刺驢一聽,自然知道章學猛的話中之意,笑道:“我們兄弟前來為你解圍,這兩包煙就算作報酬吧。”
章學猛一聽,心裏一涼,不過,他也確實說不出什麽話來,人家刺驢是賀森的兄弟,金牙狗現在正在跟黑子打架呢,他貢獻兩包香煙是不是有些禮輕了呢?
這邊的金牙狗與黑子轉眼之間已經打了好幾招,黑子是越戰越勇,而金牙狗卻是越打越沒有力氣了,一不注意,金牙狗的臉上著了黑子一記重拳。
疼得金牙狗把滿口的金牙都**出來了。
金牙狗之所以落敗,是由於賀森與刺驢和章學猛在一邊抽著香煙,這個“斷糧”多日的超級煙鬼,一聞到煙味,哪有心情再打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