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Wood是看不到張朋的腦門上出汗的,但是他覺著這個韓國棒子腦門上肯定出汗了。

因為現在的情況是,他不僅用龍騎絆住了張朋的所有龍騎部隊,逼得張朋把自己基地中生產出來的龍騎都源源不斷的派過來了。而且在剛才做金甲的時候,他就發現張朋的金甲建築物形成要比自己慢上一線。

在同等的條件下,這就說明張朋的金甲出來要比自己晚上那麽一點。

而金甲出來晚上那麽一點,代表的是什麽?

金甲可是不比別的兵種,是一出來就有子彈的,金甲一出來是一顆炮彈都沒有的,它殺傷力強大的智能光子炮彈是要花15個資源點一顆的代價建造的。金甲早出來,第一顆子彈就形成的早,第一次發炮就早。

而金甲的炮彈殺傷力是那麽的威猛,晚發一炮的金甲就意味著它還沒來得及發出最後給對方金甲致命一擊的炮彈之前,它就會被對方的一發炮彈給結果了。

當然到時候隻差一發炮彈就會掛掉的金甲也會身受重傷,但是Wood計算得很清楚了,到時候隻要自己的金甲能發出一顆炮彈,隻要朝著對手的龍騎部隊發出一顆炮彈,自己的龍騎部隊也肯定可以全殲對手的龍騎部隊了。

一發炮彈搞死。

哇哈哈哈哈哈!

Wood現在心裏的得意之情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現在也看得出“我是韓國人”的艸作比他還要牛叉。

“可是艸作牛叉有什麽用,到時候還是要被一發炮彈搞死。”

“饒你艸作牛叉,還不是要喝老子的洗腳水?”

“你的金甲出來慢一點,就說明你的時機把握和經濟分配等各方麵的能力,比我還是要差一點。怎麽樣,我的Probe用得好吧?”

“哼,居然也敢在這裏偷偷的造金甲,還把龍騎放在我基地門口嚇唬我,還是挺陰險的啊,可是你知道我的外號叫什麽麽?我的外號就叫陰險神族,居然敢和我玩陰險,玩不死你的。”

快出來了,快出來了!在Wood這麽無比得意的想著,覺得一切盡在掌握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金甲再過幾秒鍾就要出來了。

在這個時候Wood的神經徹底的興奮了起來,他很不滿足的決定再讓對手感受一下自己的陰險,於是他準備好了,在自己的金甲一出來的時候,就馬上給金甲做子彈,同時看到對手的金甲出來的時候,再打上一句Hello。這樣對手突然之間見到自己打了一句Hello,沒準就會愣上一愣,條件發射似的考慮要不要回答,而這麽一考慮,對手做金甲子彈就會更加的延遲了。

出來了!

在Wood無比激動的倒數中,他的金甲終於一下子製造出來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說時遲,那時快,對手突然打出來一句拚音:“你吃過飯了麽?”

Wood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他下意識的想到,我艸,我還沒打Hello,你居然打出了這樣一句話?你們外國人就隻會這樣的一句拚音,以為我們中國人打招呼就隻會這麽問麽?

而這下意識的一個想法,就耗費了Wood零點幾秒的時間,等到他再飛快的給金甲做炮彈的時候,他就看到對手的金甲也出來了。

高手相爭,慢也是隻慢了一線。

Wood這個時候雖然自己沒有來得及打Hello,反而被對手用同樣的招數陰了一下而在心裏罵了無數聲狗曰的韓國棒子還挺陰險的,但是慢了一線也終究是慢,Wood覺得這一點小插曲無法改變整個命運,因為自己的金甲炮彈肯定還是完成的比對方早。

但再套用一句老套的詞:說時遲,那時快,就在Wood飛快的給金甲做炮彈,張朋的金甲也出來的時候,Wood突然看到一大坨的Probe突然朝著自己的金甲衝了過來。

之所以用一大坨這樣的形容詞,那是因為在Wood的心目中,第一反應看到這一大群的Probe時,他不自覺的就覺得這堆Probe討厭的跟坨大便似的。

而不管Wood樂意不樂意,張朋的這一大群Probe,頓時一下子圍住了Wood的這個金甲蟲,焊了起來。

Wood這個時候不自覺的猶豫了一下。

這可能是絕大多數神族選手在這個時候都會自然產生的直覺反應。

金甲蟲的一發炮彈馬上就成了,可是這一發炮彈,是要強A張朋的金甲蟲呢?還是要打圍住自己的那些Probe?

在這一瞬間這可能是個很難決斷的問題,因為麵前的Probe是這麽多,一發炮彈很可能就能收拾五六個Probe的生命,可是要是轟了這些Probe,對方的金甲蟲的炮彈也會形成了,N多的Probe,換一個金甲,到底劃不劃得來…,這些都似乎要仔細的計算過才行。

但是Wood瞬間卻得到了答案。

因為Wood別無選擇。

一個Probe放在平時是那麽不起眼,任何人就算是神族選手,對一個Probe的攻擊力也會抱有藐視的態度,像Wood平時就沒覺得Probe的攻擊力有多恐怖,但是這個時候,一大堆的Probe圍住他的金甲蟲一起焊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的金甲蟲的能量盔甲在急劇的減少。

螞蟻多了也能啃大象!

這個時候的Wood發現自己要是不用金甲蟲攻擊這些Probe的時候,沒等自己用金甲轟死張朋的金甲,自己的金甲就要被這麽多的Probe給活活的焊死了。

Wood的金甲隻有攻擊張朋的這些Porbe!

轟的一下,一發炮彈至少就轟掉了五個Probe。

但是Wood的腦門上卻反而出汗了。

因為就在他金甲的這一發炮彈發出來的一瞬間,張朋的Probe就已經四散往外跑了。

張朋的Probe作鳥獸散,就好像一群受驚了的山賊,大喊了一聲官兵來了,風緊扯呼,然後就朝著四麵八方跑了。

但是Wood的這一發炮彈,卻是Probe來不及跑遠,才被一下子殺了這麽多,這一發炮彈炸開之後,其餘的Probe卻已經跑得散得開開的,都往基地裏麵撤了,Wood的金甲就算再發炮彈炸Probe,最多也隻能炸個一個Probe了。

顯然張朋在這一瞬間就采用極速的艸作,把這些Probe都分開逃竄了。而與此同時,Wood看到張朋金甲的一發炮彈也轟了出來。轟的一下,正中他已經被Probe焊掉了不少生命的金甲蟲。

Wood的金甲蟲瞬間紅血。

很快,他金甲蟲的第二發炮彈也發了出來,轟在了張朋的金甲身上。

但是這個時候他已經徹底的傻叉了。

因為他一眼就看得出,自己的金甲馬上就會掛掉。

這個時候他能夠計算得清楚了。

張朋相當於以五個Probe和N個Probe一時間停止采礦的代價換了他的這個金甲,光是這樣算,張朋可能還是虧的,本來他要是把龍騎退回去,再好好的發展,沒準還能占上風,可是關鍵在於,因為他感覺自己艸作不如張朋,又想拖住張朋的龍騎部隊,逼得張朋把接下來生產出來的龍騎都派到前麵來支援,他也派出了不少的Probe出來打亂張朋的艸作。

這樣一來,Wood計算得很清楚,隻要張朋的這個金甲慢吞吞的爬過來一投入戰鬥,自己就是兵敗如山倒,肯定就會被張朋直接打死!

“艸作牛叉有什麽用,到時候還是要被一發炮彈搞死。”….現在要被金甲的炮彈搞死的,好像是自己。

“饒你艸作牛叉,還不是要喝老子的洗腳水?”……對手的艸作牛叉就是有用,現在喝洗腳水的好像是自己。

“你的金甲出來慢一點,就說明你的時機把握和經濟分配等各方麵的能力,比我還是要差一點。怎麽樣,我的Probe用得好吧。”…現在Probe用的好的好像是對手。

“哼,居然也敢在這裏偷偷的造金甲,還把龍騎放在我基地門口嚇唬我,還是挺陰險的啊,可是你知道我的外號叫什麽麽?我的外號就叫陰險神族,居然敢和我玩陰險,玩不死你的。”……現在玩陰險被玩死的,好像是還是自己。

現在Wood一想到自己無比得意的想著的東西,就眼前一陣發黑,不自覺的覺得最適合自己的就是以前的一首歌中的歌詞….“是我,是我還是我”了。

“MLGBD!”

艸作和Probe用的不如對手那就算了,可是陰險神族居然被對手陰死,這也實在是太恥辱了!

在下一秒,Wood就紅著眼打出了GG,然後死命的再鍵盤上打字對張朋說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