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淩沒有想到,在中大艾靜受關注的程度比任何人都要高。很多牲口可能不知道中大校長姓甚名誰,可能不知道香港那個和艾靜有那麽兩三分相像的影星MagicQ,但不可能不知道材料係的大美女艾靜。而見過艾靜的牲口都會覺得艾靜比那些影星要典雅精致而且更加的陽光。
其實和張朋那天做槍手弄死的陳然有著飛人女王的外號一樣,艾靜在中大老早就有一個外號就叫做春天女神。之所以有這樣的外號,不僅在於看到艾靜的人都會感覺到她那陽光和活力,而且看到她的男生百分之八十就會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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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艾靜和劉淩一起去看了場超級聯賽的第二天下午,張朋剛跑到足球場,就聽到自己的褲兜裏的手機響了。張朋掏出來一看,發現又是Books的電話,他就哭笑不得的接了,說:“大哥,你們的槍手公司生意很好嘛,不過我現在沒空。我正在足球場找個地方練腳,你還是找別人吧。”
張朋說的倒全是實話,這些天可能是坐得時間太長,張朋發現自己的頸椎有點不舒服,精神也不如以前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所以張朋決定每天抽出個一兩個小時運動運動,正好今天下午郭細細又去校隊集訓去了,張朋就一個人換了足球鞋跑到足球場準備隨便加入認識的牲口堆中踢踢球。
可沒想到這個時候Books聽到張朋的話就嗬嗬一笑樂了,“張朋今天不是給你介紹生意,就是想問你件事你知不知道。”張朋有點奇怪的問:“什麽事?”結果Books就在電話裏衝張朋嘿嘿的一笑說,“見麵再說吧,我們現在也正好在網球場這邊踢小場,你過來正好。”
靠!張朋掛了電話之後就從足球場折向了網球場。
中大的網球場就在足球場過去不到幾十米的路,就一段上坡的路,張朋才往上跑了十米就看到Books一夥人了。
事實上中大喜歡足球的牲口們也挺淒慘的,和自習教室不夠用一樣,中大踢球的地方也擠得跟澡堂子似的。眾所周知一個足球場上正式比賽的時候兩個隊伍加上裁判邊裁也就那麽二十幾號人。可是中大的足球場上平時沒有正式比賽的時候上麵都不知道塞了多少人。別說是場上,就連場外的跑道上都滿是踢球的牲口,N個足球,N個人。可即使是這樣,那一片足球場還是不夠用,於是很多牲口就隻能在馬路上,在別的地方踢,比如說網球場旁邊。
中大好的兩麵網球場是鎖住不讓踢球的牲口們進的。可這兩麵網球場旁邊老大的一塊黃土地的網球訓練場平時一到下午就會被踢球的人占了。
這麵網球訓練場其實和中大的足球場一樣也是很有特色的。中大的足球場一麵的看台是依山而建的,就是坐在看台上,再往上走幾步就是半山腰了。這麵看台旁邊就是曆史悠久的電教樓。紅磚外牆的一棟老建築,看上去直接豎幾個尖頂就很像教堂了。和電教樓隔沒有多遠就是個小食堂。
從電教樓走出來可以直接走到這麵足球場的看台上,於是很多牲口下了課之後就不回宿舍,直接在小食堂買了糧食坐在看台上吃,很多時候有比賽看得不爽,這些牲口就會直接從看台上把糧食往下丟,據說有一次學校的足球聯賽,一個邊裁判罰有問題,看台上一陣黑哨的叫聲過後,邊裁就啊呀一聲被看台上丟下來的東西砸中了,一看竟然是兩個飯團,外加一個啃了兩口的雞腿,湊一起正好一個殘缺的雞腿飯。
這麵網球場的一麵也是靠著山的,靠著山的這一麵就豎起了一麵老高的水泥牆,平時是給人練網球的時候,往上打再彈回來用的。有特色的地方就是這麵老高的水泥牆後麵是一個山穀。如果把球不小心踢到那邊去了,就得從水泥牆的一側翻到山上去,再從山上往下爬到山穀裏撿球。
當然這個網球訓練場是沒有足球球門的,不過在中大踢球除了比賽,大多數時候球門都是擺設,因為牲口太多,基本上都把場地瓜分成了一塊塊的,在地上擺兩個瓶子,擺兩件衣服就算是球門了。
現在Books等人所在的網球訓練場裏麵也是一樣,用衣服擺著好多個球門,好幾夥人就在裏麵帶勁的踢著。
看到張朋跑進來,Books一夥人中正好得球的Acup就給張朋傳了一個,“來一腳!”
張朋一看到球朝自己奔來,就很興奮的一腳抽去,想表演個世界波,可是沒想到一陣時間沒踢,腳法太臭,直接就聽到Books等幾匹人叫了一聲,“靠,好一個高射炮,TMD連黃花機場的飛機都被你打下來一架!”,那個足球就被張朋直接一腳踢過了那堵老高的水泥牆,飛到牆後麵去了。
汗!張朋翻了翻白眼之後就識相的準備從一側往山上爬,可是卻被Books拉住了,Books示意Fish去幫著拿回那個球,然後就乘著這功夫問張朋,“張朋,艾靜談了個男朋友麽?”
“什麽?你聽誰說的?”張朋搖了搖頭馬上說不可能,前兩天艾靜和自己還有郭細細在一塊的時候她都沒說過。
“沒有談男朋友,那怎麽好些人都看到她和一個牲口一起從校外坐車回來呢?”
張朋愣了愣,昨天倒真是一天都沒看到艾靜。不過他還是馬上搖了搖頭,說,“就算是和男生一塊出去了,那也沒什麽啊。不一定是談朋友吧。”
“可我看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挺曖昧的。不像是普通的同學關係。”這個時候Acup插了一句。
“啊?”張朋問Acup,“你也看到了?”
Acup不好意思的點了點一個在不遠處踢球的一個哥們,說,“我們寢室的那位哥們也看到的,說那個牲口送到艾靜她們宿舍前,兩個人才分了手。我那話是引用了我們那哥們的原話。”
要是聽到學校裏別的美女的風花雪月,張朋肯定聽過之後也就算了,可是聽到是艾靜,他不知道怎麽就是想馬上弄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因為不好意思直接打電話問艾靜昨天和她在一起從校外回來的男生是誰,所以張朋就直接扯著Acup到了他寢室的那哥們那,問他昨天看到了什麽。
“沒什麽,就看到她和一個牲口一起從校外回來,然後在艾靜她們宿舍外分了手。”這個家夥的說法和Acup剛剛說的完全一樣。張朋聽了之後就問他,“那個男生長什麽樣?”
“穿著一件班尼路的T恤,美特斯邦威的褲子,一米七五左右吧,頭發不算長,三七分,臉長得有點像那個韓國偶像劇裏麵的Rain,不過是單眼皮…”
單眼皮!靠,看得這麽仔細!張朋聽到這個家夥這麽說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可是在腦海裏轉了一圈之後,他也沒想到和艾靜熟的男生中有哪一個是長成這副樣子的。
正這麽想著的時候,那個Acup宿舍裏的哥們說,“那個牲口好像也是住學校外麵的,隔壁班有個哥們也是和我一起看到了他和艾靜回來,後來他去西苑吃夜宵又看到那個牲口。那個牲口也在那吃東西,吃過之後那個牲口好像直接往西苑後麵走了,那個時候都晚上十點多了,估計就是住在西苑那邊的一片…”
“能不能找到你們隔壁班的那個哥們?”張朋拉著Acup宿舍的那個哥們,連球也不踢了,問,“讓他帶我去西苑後麵那看看,告訴我那個家夥大概住哪一塊…”
“靠!”Acup宿舍的那個哥們哭笑不得的說,“Ohyes你今兒腦袋沒出問題吧?西苑後麵那一片的民房那麽多,難道你去裝戶籍警盤查啊?就算你是戶籍警也不一定查得到吧,而且你這麽緊張幹什麽,莫非你…”
正這麽說著的時候,那個哥們卻突然頓住了,一副癡呆的表情。張朋和Acup就奇怪的問他怎麽了?
“我艸!說曹艸,曹艸就到。”Acup宿舍裏的這個哥們伸出手指點了點網球訓練場的破鐵網外的路上,“看,昨天我們看到的就是那個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