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內,心思卻還停留在他的身上。內心極度渴望知道他們在樓下做些什麽,但我卻無心去欣賞。像隻受傷的刺蝟,獨自在角落蜷縮著,享受著自己的傷疤。或許是太累了,我竟然睡在了床邊。一陣巨大的響聲,震醒了我。我睜開眼,迅速打開門想看看發生了什麽事,瞳孔在此刻放大。他的手……流血了!怎麽回事?剛才不是才好好的麽?我望著他身旁一臉受驚的她,一時不知該如何做。
“不是睡了?”
“我……”
“帶我進房,替我包紮下傷口。”如果不是他將眸轉向她,我肯定會以為他是在對我說。
“砰”地一聲,我被他們關在了門外。我望著那道門,感覺有些尷尬。許久,我跑到樓下,拿起清掃地麵的工具,又“咚咚咚”地跑上了樓。將地上的血跡清掃幹淨後,我才拖著疲憊的身影,回到房間。
一整夜,腦袋裏都盤旋著他們的身影。結果,第二天,頂著兩個熊貓眼起了床。將早餐準備好後,發現他還沒下樓,我便跑到樓上去叫他。當我的手快觸碰到門麵時,門在這時被打開。而打開這道門的不是他,是她。同床共枕?這個想法鑽進我的神經,蔓延到每個細胞。盡管表麵一副無所謂,但心還是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下。
“吃飯了。”丟下這句話,不待他回話,我便轉身下了樓。
好,好得很!發展得真快啊……我是不是該祝福他們?嗬,或許這個祝福已經離他們不遠了。我在心裏嗤笑道。
“我就不坐你車了,你送她去學院吧。”
“你在哪裏上學?”他突然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我在心裏翻著白眼,望著他,笑道:“亞爾非學院啊。”
“那就上車。”
“……”無奈之下,隻好坐上他的車。“我才不想當電燈泡!”趴著車窗,我嘀咕了句。
到達學院後,我沒和他說一句話,下了他的車後,便走向教室。
一天就這麽過去了。站在學院外,等著他的出現。
這次,沒到十分鍾,他便出現在了學院門口。
“走吧。”
“喔。”
簡單的對話後,一陣沉默的氣息流竄在我們之間。
“待會兒別亂走。”他突地冒出一句讓我茫然的話。
“什麽?”
“舞會。”簡潔的兩個字,讓我想起了今晚的新生見麵舞會。我點點頭,“喔”了聲。
當到達地點時,我便被他帶到了一個類似化裝室的房間。我知道,我又要被人“蹂躪”了。認命地閉上眼,任那些化裝師在我臉上發上擺弄。
……
“醒醒!”睡夢中,我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使勁搖晃著,承受不了這麽粗魯的舉動,我睜開眼,一張冰山臉便映進我的眸。我瞟了下四周,除了我和他,這個房間就別無他人了。耶?化裝師呢?化裝?睡覺?意識到自己的睡覺舉動可能惹怒了他,我心虛地雙手交疊,低著頭。
“舞會快開始了,出去吧。”許久,頭上傳來穩定的聲音。沒發火……我鬆了口氣,點點頭,和他走出了化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