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後中專生的豔遇與仕途

她忍不住的手在我大腿內側遊走,何需刺激的寶貝早已挺拔聳立,她一條腿架在我的身體上摩擦,我再沒有阻止她帶給我的快感和刺激,我知道她的渴望盡在肢體語言中交流。

我吻著她又圓又深的嫵媚笑靨,吮吸著迷人的汁液,像喝了一口又一口高度白酒,再回到她的嘴裏,我醉了,從鼻子裏噴出陣陣粗氣將她臉上紛亂的長發在眼前飛舞,她也醉了,發出“吱吱、嗯嗯”的哼叫。

她掀掉被子,一躍而上,昂首挺胸,快馬加鞭,一路顛簸之後翻身下來扶我上“馬”,我緊貼“馬”背一路狂奔……

壯士與白馬輪流交替,壯士汗如雨下,白馬身如雨淋,深秋的夜晚,木板搭起的床鋪成了罕見的跑“馬”場。

稍作停頓,我趴在她身上用雙臂支撐起自己的身子,擺開架勢,由慢到快,再加速衝撞,忽然被她躍起上身抱住我來了個緊急刹車,她又放開雙臂仰頭躺下,鼓勵我再接再厲,循環耕作,隨著雙方異口同聲“我不行了。”地球停止了轉動,雙雙沉浸在寧靜的世界裏……

朦朧中,隱隱約約一條胳膊枕在我頭下,聽到:“謝謝你記得我。”

我睜開眼睛,側過頭,望著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要說謝謝的應該是我,如果……”

“如果怎麽樣?”輕柔的追問,我還是說不出心底隱藏的感受和惋惜。

梅姐在被窩裏撫慰我的肌膚:“能認識你,是我的福份,我沒有更多、更高的奢望。”

她明白我沒有說出的話意,我深深吐出一口長氣,充滿惆悵,希望今生今世能找到梅姐這樣的姑娘為終生伴侶,如果我與梅姐之間沒有那麽多跨不過的檻,我一定會娶她為妻,斯守一生,人生在世,夫妻雙方生活在同一個屋椽下,不求榮華富貴,也盼息息相通,相互體諒,相互包容,不管對方以前做過什麽。憑我現在之心、之身,豈敢有更多、更高的條條框框,我在古鎮簡陋的小屋,早將身心染得黑白難分,今後恐怕難改我不再犯錯和出軌的懦弱、多情性格,我不包容別人,誰又能包容我?

“你後悔嗎?”

這正是我思索過無數次的難題,回過兩年來的經曆,與婦女主任的纏綿,被陳建英的橫插一杠,常常使我愧疚,好在梅姐還蒙在裹裏。第一次與梅姐如心有不願,出於被誘就犯,今天的我是心甘情願,心有依戀。“對你我一點也不後悔。”

“對誰後悔?”

我當然不能對她直說,否則的話連梅姐都要鄙視我,以為我逢場作戲,有辱我一片真情的付出,使她得到的也大打折扣。

“是小玲?”心細的女人就是喜歡自作聰明,還打破沙鍋問到底。

“小玲現在怎麽樣?”提起小玲,我還真不知她事後的情況。

“你還惦記小玲?她現在很忙,廠裏整天加班加點,還是一個月前,她送我這件尼龍衫來過我住處一次,再沒有來過。她哥12月份結婚,她的婚期也看好了,是明年農曆二月十八。”

小玲這樣快就將我忘了,真使我想不通,愛情就這麽簡單,揮揮手飄然而,沒有留下一朵雲彩。我的所作所為又有什麽資格責備小玲?

男女之間真的有愛情嗎?梅姐早前拋給我的問題,我不知何時能夠找到答案。

緘默之中,梅姐揭開我對小玲的層層迷團:“你知道小玲離你而去的真正原因嗎?”

“為什麽?”我急切地反問,難道還有其他隱情,千萬不要是因為我與梅姐的事讓小玲知道了,引起我一陣恐慌。

“因為她知道你要調到縣城局裏工作,她怕分居兩地,她怕你地位變了心也變。”梅姐停止了手上的撫摸。

地位變了,人會變嗎?我同樣找不到答案。

“你到了局裏還會想我嗎?”梅姐憂傷地問,同時抱緊了我,生怕我忽然逃走。

“會想你對我的好。”我同樣摟緊了梅姐的後背,雙方肌體的親吻,傳遞著無限的信息。

我們就這樣斷斷續續聊著、親昵著、纏綿著,依依難舍,她變換無數姿勢,仿佛一夜之間享盡人生快樂,我使出渾身解數,把梅姐一次又一次送入**的雲端,仿佛一夜之間報盡她兩年對我的恩情。

待疲憊不堪的倆人相擁而睡,窗外已經透進署光,梅姐急急忙忙穿衣離開,直到驗貨員送我離開古鎮,也沒見梅姐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