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後中專生的豔遇與仕途

在校運動會期間,每當我在運動場上每看到她與別的男同學說說笑笑的時候,心裏總有一股酸楚的滋味,但在此同時,我又責備自己,這有什麽?我不是也照樣要跟女同學在一起開玩笑嗎?心胸不要太窄,應該相信她,信任她,作為一個人,正常的異性之間交往和社交是必不可少的,現在是八十代了,不能再存有那種男女授受不清的封建思想,應正確對待,否則對什麽都不利。

校運會閉幕適逢國慶節,我睡了個懶覺起來,就將開運動會期間積下來的衣服洗了,可洗了回來同寢室的同學說:“剛才有個女的來找你,好像是會計7901班的。”

“她說了什麽沒有?”

“我以為你上城去了,所以對她說,你到城裏了。”

我顧不及晾衣服,在校園裏轉了一圈,沒有;到她教室裏,沒有;到她寢室裏,也沒有,她同寢室的說:“她到城裏去了”。我垂頭喪氣地回來一邊晾衣服,一邊想,到城裏找她,若大一個城市怎麽找?即使找到了,她有同伴怎麽辦?因此也就放棄了繼續找的行動。可一天沒有見到她,晚上去在閱覽室的辦公室等她,她也沒來,她肯定生氣了,這事全應怪我不好,明天反正還是放假,上午就主動去找她。

我很早起來,吃罷早飯就到教室,教室裏空空的,隻有我一個人。我拿了本書坐在窗口,但眼睛的視線並不是看書,而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學校的大門,當我發現她同寢室的幾個都出去了,唯獨不見她的身影,連忙放下書就往她寢室跑。“咚咚咚”我在門上輕輕地敲了三下,裏麵沒有聲音,當我一推門沒鎖開了,探進頭去一看,靠窗口的下鋪上坐起一個人來,原來是她,她獨自一人附衣躺在床上看書,見我進去,又重新躺下,還有意將書遮住了臉。

我關門坐在她對麵的床沿上問:“怎麽?生我的氣了?”

她沒有吱聲。我接著說:“這不能全怪我,約你前一天晚上見臉,你不來,我又不知道你要到城裏。”

“不怪你,還怪我?我昨天在城裏找了你一天”她委曲得說不下去。

“好了,好了,全怪我不好。”

她又不支聲,我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將昨天的事對她解釋了一遍,最後說:“你看著辦,要怎麽懲罰就怎麽懲罰,我坦白完了。”

“誰讓你坦白?”她噗噝一笑,翻身過來將遮臉的書扔了過來,打在我身上又滾到了地上,我趁撿起書的機會坐到了她的床上,一直閑話到快吃中飯才一起到城裏吃了飯,看了一場電影。先驚後喜,過得最開心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