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積聚那份激情）133 合法夫妻
大年初一吃過中飯，告別父母回到縣城，買了禮品去曹叔叔家拜年。吃過晚飯聊天的時候我當著小虹的麵，我鄭重其事地說：“曹叔叔、阿姨我要和你們商量件事。”
“什麽事呀，在曹叔叔家用得著這樣有板有眼的。”阿姨急不可耐地問。
“有什麽好事快說出來給我聽聽。”曹叔叔也急了。
小虹瞪著眼不解地望著我。
我有意賣關子：“曹叔叔、阿姨，你們雖然是小虹的舅舅、舅媽，但勝似小虹的爹媽，小虹非常感激你們對她的照顧，我也似小虹的爹媽一樣尊敬你們、愛戴你們。”
“自小虹來到我家後，我們是把她當作女兒一樣對待，還為小虹準備嫁妝呢。”阿姨樂乎乎地說。
“小李，年初一你不會隻是公開來拍我們馬屁的？”曹叔叔人倒在沙發背上察覺到我後麵還有話要說。
小虹的眼睛睜得一眨不眨，眉頭緊鎖，一臉迷惑。
“曹叔叔、阿姨，過完春節上班第一天我想和小虹去登記，你們同意嗎？”
我話一出口，見小虹的嘴巴張得能吞下整個蘋果，拿著瓜子的手停在半空中都忘記往嘴巴邊送。
阿姨、曹叔叔相互看一下，哈哈大笑起來，阿姨喊出來：“好呀，我們早急著等這一天了。”
“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我們當然同意，你們倆是否商量好了？” 曹叔叔盯著小虹問。
我瞅著小虹笑，阿姨朝著小虹看，小虹手中的瓜子落地才回過神來兩眼朝我一瞪，羞赧向曹叔叔點點頭。
我眉飛色舞地連忙說：“謝謝曹叔叔、阿姨。”
“不對。”小虹製止我，這下輪到我瞧著小虹目瞪口呆，還沒等我問說錯了什麽？小虹接著對我說：“從現在開始叫舅舅、舅媽。”小虹的臉紅得像東方的旭日。
我明白小虹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報複我給她一個突然襲擊，我掩飾不住激動的心情：“舅舅、舅媽，謝謝你們，也謝謝小虹。”
“哈哈哈”舅舅又發出一陣爽朗、快樂的笑聲，在屋子裏久久回蕩。
阿姨問：“你們準備什麽時候辦事呢？”
小虹瞧著我等我回答：“舅舅、舅媽，這婚事的日子我和小虹沒有商量過，跟我父母也沒商量過，我想先等局裏的房子分了再定，能分到最好，分不到再另想辦法，按照農村裏的習慣，具體的日子要去問過算命先生才能定。”
“老頭子，這房子的事你跟周局長打個招呼，也好讓小虹他們的婚事早點挑個好日子辦了，也好了了我們心頭的一樁大事。”
我對抽著煙、點著頭的舅舅說：“舅舅，這事你就別麻煩向周局長開口了，我去三橋前已經提出過，周局長也答應的。”
“這事我會在適當的時候妥善處理。”舅舅將煙蒂撳在煙灰缸裏，“時間不早了，我得去看會電視新聞睡覺了，你們接續聊。”
舅媽也隨舅舅上樓去了，小虹瞪著眼問我：“你跟誰商量過去登記的？”
“你剛才不是當著舅舅、舅媽麵點頭答應了。”我假裝吃驚的樣子。
“你事前為什麽不跟我說一聲？讓我心裏有個準備。”
我詭秘地反問：“你心裏沒有準備？”
“你壞。”小虹一下坐到三人沙發我的身邊。
我勾住她的肩笑著問：“你知道我壞，還答應嫁給我？”
“你壞，你就是壞。”她的兩個拳頭雨點般地錘在我胸膛上。
我用力將她扳向我的懷裏，向她額頭吻去，她已經從昨晚的陰雲中解脫出來，這也是我這一重大決策所要達到的目的，她的身子漸漸滑落，頭枕在我大腿上，一臉陶醉，憧憬著未來，胸部起伏，眼睛一閃一閃地望著我，我渴望已久的這一刻來臨了，我深情地低下頭用嘴印在她的芳唇上，她的芳唇像觸電一樣一陣顫抖，微微啟開迎接我的舌頭**，被她用力吮吸……
纏綿良久，她猶如睡夢中醒來，放開含著我的舌頭，坐起揉搓我的手臂，眼裏充盈著朦朧的溫馨和期待，我無妨不想，但這必經是她舅舅的家，要顧及到舅舅、舅媽的傳統觀念，不能一時衝動給他們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我忽然提出登記是發自內心給小虹一個安慰、一個保證、一個承諾，看到她今天幸福的樣子，我的目的達到了。留著那份神秘，積聚那份激情，等到適當的時機、適當的場所，我們再一並爆發，盡享倆人愛情的滋味。
我再一次把小虹摟在懷裏，嘴貼著她的耳朵說：“幫我搭床鋪去。”她從我的懷裏掙脫，顯得不相信話是我說的一樣愣著，我臉色堅定，她依依不舍地起身，到樓上為我拿被子去了。
搭好床鋪，她雙手捧著我的臉頰給我一個深深的吻，我摟緊她柔軟的腰回敬一個長吻……
上班第一天上午，我和小虹分頭去各自單位開結婚登記介紹信。
我來到人事教育股，向王股長說明來意。“小李，沒聽說你有女朋友，怎麽就開登記介紹信了？”王股長驚奇地問。
“我談女朋友已經兩年多了。”我紅著臉說。
“你的保密程度做得太好了。”張幹事一邊開介紹信一邊說。
“女朋友在哪裏工作？”王股長問。
“在縣政府招待所。”
王股長道：“什麽時候帶來給我們看看。”
“一定、一定。”我充滿喜悅離開糧食局。
拿到介紹信當天下午，我就與小虹去城關鎮政府辦妥手續。晚飯由我和小虹在江濱飯店招待舅舅、舅媽，既是感謝他們幾年來對小虹無微不至的照顧，又是感謝舅舅、舅媽兩年多來對我的親切關懷和幫助，再是慶賀我和小虹正式成為合法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