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件事,不著急,她要好好安排,到時給他們一個痛快。
這一次她蘇清瑤要打斷的不是對方的小胳膊小腿,而是要將蘇芯和君長容這兩個人連根拔起!
“容王人呢?”
到底是在皇宮內,且院子裏還住著其他人,楊誌不太敢亂來。
他隻是抱了抱蘇芯便將對方扶到**,並讓她躺下。
“他在我還沒受刑完時便連夜出宮了。”
蘇芯臉上閃過一抹失落。
君長容對她的態度,自己早就知道,可心還是沒來由的痛。
感覺到蘇芯情緒的低落,楊誌把藥拿出來。
“這是藥,你讓夏留替你熬來喝,另外這是外敷的一會讓她替你敷上。”
男人細細交代著,一臉心疼。
“嗚嗚,果然隻有師傅最疼芯兒,他和母妃肯定是在怪我,怪我醫術不精,怪我今日未能替皇後治病,怪我讓他們丟臉,如今更是害得他與母妃被禁足。”
楊誌聽到這話,連連安慰:“不是你的錯,都是那個叫零雪的女人咄咄逼人,你放心下次有機會我定讓她好看!”
他的手重重錘在**。
女人嚶嚶,哪個男人受得了?
要不是怕會引起對麵人的注意,他恨不得將她摁在**狠狠疼愛。
“往後你怎麽打算?”
“不知道,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蘇芯垂下眼眉,蒼白的小臉滿是病態女人楚楚可憐的模樣,惹得楊誌心癢癢的,他沒忍住伸手一把將女人圈在懷裏,伸手挑起她的唇狠狠地吻住。
蘇芯是趴在**的,感覺到男人的欲望,她扭過頭自然而然地與楊誌擁吻,小手甚至還非常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來來回回遊走。
一吻結束,蘇芯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很快便消失,故意嬌喘著。
真他媽的惡心,這個賤男人醜得要死,要不是當你徒弟會得到我想要的名聲與醫術,誰他媽願跟你這種醜男有瓜葛!
女人在心裏嘀咕,臉上卻露出一抹嬌羞。
“要不,等時機成熟了我帶著你逃走吧!”
說著,楊誌的手溫柔地撫上蘇芯的肚子。
女人臉色一冷,狠狠咬牙。
自己怎麽可能會跟著他逃走?她要的可不是顛沛流離的生活,而是要當這片土地未來的女主人。
怕自己的拒絕過於生硬讓楊誌發現端倪,蘇芯故意躺在他懷中:“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能逃到哪去?就先這樣吧,師傅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要當這南國第一神醫!”
楊誌一愣。
“可真正的神醫並不是我,是神醫樓樓主。”
沒說話,蘇芯的手便壓住他的唇,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接下來,那兩個人的對話,蘇清瑤早已沒興趣。
她悄悄把瓦片歸位,起身抬眼瞥了下身後不遠處的樹梢。
身形一閃,消失在這夜色中。
此時,屋內正點著香熏,桌上的蠟燭也燒了一大半。
君宴坐在屋內,腿上蓋著一條毯子。
今晚,他似乎不打算去**睡。
“你怎麽在這裏?”
君宴隻是在假寐。
聽到聲音,立即睜開眼。
男人的鬼麵具在蠟燭的光照下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他的視線在蘇清瑤臉上打量了許久,想起剛才兩個影衛過來匯報的話。
重新閉上眼睛。
“睡覺!”
懶懶扯出這兩個字。
蘇清瑤當然不會相信。
“你去睡床吧,你是病人。”
沒等對方同意,蘇清瑤主動推著君宴朝床邊走去。
君宴也沒拒絕任由她推著自己。
“對了,下次我出門,你不要再讓人跟著我了,追蹤的技術不太好,我差一點把他們給誤殺!”
蘇清瑤將他推到床邊,隨即自己打著哈欠走回桌邊。
剛才影衛和他說,他們剛追出去,便被發現,那時君宴還以為那兩個人在說謊話。
沒想到,真被她發現了!
男人扭頭看向蘇清瑤。
蘇清瑤此時趴在桌子上,隻能看到她的後腦勺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人?她到底要做什麽?
從今天她這一係列的操作,他能看出來她應該是在有針對性地複仇,而且對象是君長容、蘇芯、還有枊香。
這三個人若不是那日君長容娶妻,往日都不可能碰在一塊。
零這個古怪的姓氏,整個南國沒有。
難道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
看來我得好好讓人查查她的身份。
蘇清瑤睜著眼,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後有一道強烈的視線在死死盯著她。
隻不過,從一開始蘇清瑤就沒打算向君長容隱瞞自己會功夫的事情。
至於複仇這件事,牽連過大,對方不確定是不是友軍,自然不能讓他知道太多。
隻是,這個君宴到底是什麽人?
那兩個暗衛絕不是一般的小角色,自己之所以能發現他們的追蹤,是因為她自己練習過追蹤,加之是殺手比一般人敏感,這才察覺到他們兩人的存在。
若是換成被跟蹤的是胡明和歐陽俊,他們肯定不知道。
看來,回去得好好將他們訓練起來,畢竟往後能用得上他們的地方還真不少!
這一夜,小小的房間裏,兩個人各懷心事,一夜無眠。
次日,太陽剛出來,蘇清瑤便醒了。
昨夜,她是睡在桌子上,而君宴被她以身體不舒服的人需要睡床的理由扔到了**。
門外的宮女聽到他們醒過來,推門而入,將早就準備好的銅盆放到架子上。
兩個人簡單洗漱完這才出宮。
馬車緩緩越過人群。
經過昨晚,蘇清瑤和君宴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
不是變熟悉,也不是變尷尬,而是變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疏遠和距離感!
許是猜到對方身份都不簡單,加之兩人性格相似,他們都刻意與對方保持一定距離。
突然,馬車來了個大顛簸。
君宴與蘇清瑤的身子同時往前傾,差一點撞在一塊。
好在蘇清瑤動作快,一下子避開。
兩人這才沒撞到一塊。
“王爺我到了,先下車啦!”
打了聲招呼,蘇清瑤掀開簾子跳下馬車。
君宴重新調整身子,靠在椅子邊上:“徐管家,外麵發生什麽事?”
“啟稟王爺,好像是容王的朋友堵在怡和院門口似乎想要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