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老和古升踏入家門,那熟悉的中餐香氣瞬間撲麵而來,兩人的臉上都洋溢出了欣喜和期待的神情。

大家圍坐在餐桌旁,一邊品嚐著美味的菜肴,一邊開始閑聊起來。

“哎呀,來到法國這麽久,可真是想念這正宗的中餐味道啊!”李老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口中細細咀嚼,滿足地說道。

古升也連連點頭,“可不是嘛,在這邊天天吃那些西餐,胃裏都快沒了歸屬感。”

話題逐漸轉到了工作中的遭遇,氣氛也變得有些沉重。

“這法國人啊,傲慢無禮得很。”古升忍不住抱怨道。

“在工作中,明明我們提出的方案是合理有效的,可他們就是固執己見,不願意聽取。”

李老輕歎了一口氣,“這不僅僅是傲慢,更是對我們中國的偏見。他們就是覺得自己的文化和技術高人一等,對我們的成果視而不見。”

穆婉嬌輕輕放下筷子,目光堅定地說:“師傅,師兄,我覺得現在的他們就像之前閉關鎖國的大清。”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不願意去了解和接受外麵的新事物和新觀念。”

李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嬌嬌這話說得在理。他們對我們的誤解和排斥,恰恰反映了他們的狹隘和短視。”

“我們真心誠意地來參與修複工作,想要貢獻自己的力量,卻遭受這樣的對待。”古升憤憤不平。

穆婉嬌安慰道:“師兄,別太生氣。我們要用實際行動和成果來改變他們的看法。”

“就像當初西方國家用堅船利炮打開了大清的國門,我們要用我們出色的修複成果,打破他們的偏見和傲慢。”

陸簡州在一旁也說道:“是啊,我們要保持耐心和信心。隻要我們堅持下去,他們總會看到我們的實力。”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認同,一時間,氣氛稍有緩和。

李老這時笑著開口打破了沉默:“孩子們,別太愁眉苦臉的。咱們先把眼前這飯吃好,力氣攢足了,才有精力跟他們鬥智鬥勇不是?”

大家聽了,不禁都笑了起來,心情也稍微輕鬆了一些。

李老喝了一口湯,緩緩說道:“其實咱們也不能一概而論,法國這邊還是有一些開明和友善的同行,願意跟咱們交流學習的。隻是那一小部分頑固的人,影響了整個合作的氛圍。”

“師傅說得對。”穆婉嬌接著說。

“咱們得把關注點多放在那些支持我們的人身上,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這樣咱們的工作才能更順利地推進。”

古升點了點頭:“婉嬌說得有道理,咱們不能因為那些偏見就亂了自己的陣腳。不過這過程中受的氣,可不能白受。”

陸簡州說:“要在他們擅長的方麵打敗他們,這樣才能徹底粉碎他們的驕傲。”

“對!”大家齊聲說道,眼神中重新燃起了鬥誌。

飯後,大家坐在客廳裏,繼續討論著後續的工作計劃。

李老說:“接下來的工作,咱們得更加嚴謹細致,每一個環節都要做到無可挑剔,讓那些挑刺的人無話可說。”

穆婉嬌認真地聽著李老的話,說道:“師傅,您放心,我們在工作中一定加倍小心。”

古升也表態:“我會多和其他同事溝通,爭取讓大家更團結一心。”

陸簡州則說:“家裏這邊你們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一切,讓嬌嬌沒有後顧之憂。”

不過,偏見和傲慢是沒那麽容易被打破的。

很快眾人將重心放在工作上,在修複過程中,他們遇到了一個技術難題。

關於如何還原巴黎聖母院內部的一幅古老壁畫,各方專家的意見產生了巨大分歧。

穆婉嬌提出了一個結合中國傳統工藝的解決方案,但遭到了一些專家的強烈質疑。

菲利普在和穆婉嬌爭吵之後,就一直在抹黑中國的修複團隊。

導致很多法國方麵的專家對穆婉嬌他們有很多的誤解。

“這是巴黎聖母院,怎麽能采用中國的方法?”一位法國專家帶著明顯的傲慢說道。

“你們中國人能懂什麽?這是我們法國的瑰寶,應該用我們自己的方式修複。”

另一位專家附和著,眼神中透露出不屑。

穆婉嬌沒有生氣,而是耐心地解釋:“文物修複的目的是保護和傳承文化,中國的傳統工藝在某些方麵有著獨特的優勢,可以為這次的修複提供新的思路。”

師兄古升也在一旁支持穆婉嬌:“我們應該開放地看待不同的文化和技術,也許這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不要因為種族和地域的偏見而否定一切可能。”

他們的支持並沒有立刻改變那些專家的態度。

那位帶頭質疑的法國專家冷笑一聲,說道:“新的思路?哼,你們中國的工藝不過是些陳舊的手段,怎麽能與我們法國的先進技術相提並論?”

穆婉嬌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但她強壓著情緒,說道:“先進與否不是靠嘴說的,實踐才能出真知。我們的方案是經過深思熟慮和多次試驗的。”

這時,菲利普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陰陽怪氣地說:“試驗?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在瞎搞,要是弄壞了這珍貴的壁畫,你們能負責嗎?”

古升瞪了菲利普一眼,說:“菲利普,你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我們一直都是以最嚴謹的態度對待修複工作。”

菲利普卻不依不饒,提高了音量:“嚴謹?我看是你們中國人自以為是!”

這一吵,引來了更多人的圍觀,現場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穆婉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說道:“大家先別吵,我們可以坐下來,仔細對比和分析不同方案的利弊。”

然而,那些法國專家根本不聽,他們堅持認為中國團隊的方案不可行。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負責這塊修複項目的主管走了過來。

他看了看雙方,皺起了眉頭,法國人的傲慢和排外他是知道的。